女主在異世搞內卷自救成大佬第一百一十三章:有女兒了不起嗎?(1)(求推薦求收藏)→
梵渡?
西方佛國的存在,怎么會出現南境?
宋瀾衣愈發覺得,這南境就是一潭污水,亂七八糟的,一眼望不到底。
放在平時,她會選擇先茍一波,等到神功大成,再出山接觸這種事情。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啊。
她老爹還在這兒呢!
宋瀾衣豈止是有點擔心?
那簡直是極其擔心啊!
那邊梵渡拈起地上的一片花瓣。
她微微一笑,恰如世人口中的佛祖拈花一笑,旋即就消失在了原地。
明王早已注意到這里發生的一切。
他聽到梵渡的名字,眉頭微微一蹙,旋即又迅速松開。
居然連西方佛國的那些人……都過來了。
這南境的水,比他想象的還要深。
別說是宋瀾衣,就連明王自己也覺得頗為棘手。
正當這時,宋瀾衣在一旁揮了揮手,「王爺,才氣不足了,該撤了。」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的異象可以連通南北兩地,這一戰略意義,是極其突出的。
就目前的詩文來看,詩文異象頂多可以做到兩地聯系,但卻根本無法做到真身出現在對方身邊。
這簡直不可思議。
但是這有利也有弊,這詩文的最大缺點,就是需要消耗大量的才氣。
今日若非有山海鏡才氣灌體,宋瀾衣這詩文異象,或許還做不到如此轟動的效果。
明王揉了揉眉心,最后囑咐了一下宋瀚海,「南境的事情,最近不要急,會有人想辦法的。」
宋瀚海也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南境天高皇帝遠,一有什么事,那些所謂的神靈,陰司,照樣可以躲進煙瘴林子里,找不到蹤跡。如今南境看似安定,實則危如累卵。還望王爺早日定奪。」
南境……已經有比世家還有恐怖的毒瘤。
今日機緣巧合,明王親身前往南境,見識到了這里的亂象。
他心中不禁有些沉甸甸的,連帶著今年文會,奪得魁首,定遠城多分十二斗才氣的喜事,也不能沖淡他眉目間凝重的色彩。
宋瀾衣看了明王一眼,心中搖頭嘆息。
這就是身處權力高位的壞處啊。
站得越高,看得越多,所要考慮憂心的也就越多。
好在宋瀾衣頗有自知之明。
除去那些名頭,她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七品境罷了。
她只要定好目標,走好腳下的路就行。
在幾個呼吸之間,明王已經有了判斷。
當最后的告別時刻,宋瀾衣還在往外扒拉東西。
就算是明王早就知曉宋瀾衣有一個儲物空間,自從她搶劫了滄海樓后,宋瀾衣就已經從小康轉為暴富階層。
她挑挑揀揀,把好東西都拿了出來,看她的樣子,要不是手上沒有第二個儲物空間,她甚至還想給宋瀚海一個空間。
明王看著這一幕,眼皮子猛跳。
他看著一邊齜牙傻笑,一邊推拒的宋瀚海,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濃烈的嫉妒!
欺負他沒女兒是吧?
有女兒了不起嗎?
但是他同時也清楚,有女兒是否了不起不一定,但是有個像宋瀾衣這樣的女兒,一定了不起。
就宋瀚海那個性,明王都能想象到,他們兩人走后,宋瀚海會如何炫耀。
他喊了一聲,「宋瀾衣,該走了!」
宋瀾衣心中一嘆,這次回去,又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再見。
她更加努力變強!
直到能夠隨意使用這首詩的詩詞異象!
宋瀚海心里也不是滋味。
好不容易跟閨女見一面,結果還是閨女來鎮場子。
他變強!
要往上爬!
要保護好女兒!
這一刻,父女兩人雖未言語,但是心思卻想到一塊去了。
當從南境中回來的時候,文會的氣氛也有點壓抑。
畢竟眾人都有眼睛,自然看到了南境的亂象。
以往他們只覺得朔北苦寒,難以生存。
但是現在看來,有明王坐鎮治理,縱然生活條件差了點,也比在南境朝不保夕,隨時有可能被當做螻蟻,扒皮抽筋來得要好。
他們想要說什么,但是見明王面露疲憊,眾人還是選擇保持靜默。
過了片刻,明王才緩緩道,「今日之事,我不希望在定遠城中聽到有關的言論。此事……我自有定奪。」
說完,他揮了揮手,「散了吧。」
于是一群人烏泱泱地散了出去。
不能說南境之事,但總能說今日定遠城爭文氣,奪得了魁首吧?
辭去舊歲,迎來新年。
這一日的晚上,整宿整宿的爆竹聲,響徹整個定遠城。
就連往日宵禁的路邊茶攤上,都聚滿了人。
這看似一大堆人,七嘴八舌的,實際上談論的都是一件事:
——定遠城,爭得魁首啦!
——奶奶滴,這簡直就是祖墳冒青煙了!
就在眾人好奇不已,究竟是哪個能人可以奪得魁首。
要知道,這魁首,可不是一縣、一城乃至一州的魁首,而偌大的大乾里,萬萬讀書人之中,挑選出來的……毋庸置疑的第一名。
正在這時候,就見妙筆樓里的讀書人大片大片地涌出來。
在這種日子里,眾人之間的隔閡也少了許多。
有人起哄,「今日是誰奪得魁首啊?也好叫我們看一看文曲星下凡的老爺!」
那些讀書人紛紛笑出聲,「哪來的什么老爺!是個文曲星下凡的小姑娘和一位少年!」
小姑娘?
若說定遠城的小姑娘里,誰最出名,無疑是宋瀾衣了。
只是眾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倒不是說他們懷疑宋瀾衣做不出詩來,而是他們覺得……宋瀾衣怎么就沒有才思枯竭的時候?
簡直跟永動機一樣,源源不斷地產出詩文。
至于那些讀書人說,宋瀾衣只是召喚出了那個少年,最終的詩,還是少年做的。
眾人非但沒有鄙薄,反而更加驚嘆。
這種手段,簡直神鬼莫測。
宋瀾衣的道究竟是什么?
或許連宋瀾衣自己,都沒有徹底想明白。
雖然作詩的過程拐了幾個彎,但是還是擋不住眾人的喜氣洋洋。
人群中,一個敦實略壯的人影擠了出來。
寒冬臘月里,他愣是出了一腦門子的汗。
他橫沖直撞地沖到人群最前方,鋪好一地紅彤彤的炮竹,嘴上還喊著,「讓讓,讓讓!」
今日第一更,課多,現在才寫完一章。待會還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