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在異世搞內卷自救成大佬

第一百二十四章:牛大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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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境一直以來,都以地廣人稀著名。

尤其是在這濃霧密林中,更是罕有人跡。

在這里……恐怕真應了一個詞,蛇比人多。

宋瀾衣砍下一根枯枝,削作竹節杖,大步向前方走去。

她深吸一口氣,看向密林的遠處。

從密密匝匝的樹枝間隙中,一束天光投射而下,展露出形似薄紗一般的光線。

見狀,宋瀾衣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一時之間,倒是沖淡先前心中的不平靜。

正當她沉醉在這種天人合一的境界中,不遠處的林子中,突然傳來類似于小牛犢子般的悶哼聲響。

她心中生疑,悄然召喚出眉心的燙金大書,血色藤蔓將她全身上下都包裹得嚴嚴實實,形似戰甲一般。

她與蒲松對視一眼,見到后者點頭默認后,宋瀾衣小心翼翼靠近傳出聲響的地方。

等走到一顆古樹之后,她定睛一看,才發現在林子中的空曠地帶,有一只青色的小牛犢子,正低下腦袋,用幼嫩的犄角,對準另一邊渾身雪白,頭頂一頂白帽,帽上寫著四個字「一見生財」。

宋瀾衣一看到這,就樂了。

喲,這不是白無常嘛。

小牛犢子動作莽直,不比白無常靈活,每當他的牛角即將撞到白無常身上的時候,白無常總是輕飄飄地往旁邊一讓,險之又險地逃過這一擊。

正當宋瀾衣還準備茍一茍的時候,蒲松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她耳畔,「救他。」

救他?

宋瀾衣可不相信,身為人族,蒲松會熱心到,主動出手幫助一頭根本不認識的牛妖。

這其中必然有什么好處……

她腦中心思急轉,突然,宋瀾衣想到了坐鎮南境的藩王之一……牛霸。

牛霸?

這小牛不會就是牛霸的兒子吧?

宋瀾衣搓搓手,整了整衣衫,將臉上的笑容掩去,轉而化作一副清冷不食人間煙火的形象。

她深吸一口氣,身姿一提,恰如飛燕一般,殺入戰場之中。

等呼嘯的風聲傳來,牛大力下意識地抬頭看去,只見一名身著白色深衣,腰懸一柄赤紅藤蔓,身量窈窕的清麗少女。

少女手臂看似纖纖,但讓牛大力驚掉下巴的是,她居然單手就能抬起牛大力的肉身。

牛大力心中驚詫得簡直都結巴了。

武武武武武……武修?!

這是打哪來的瘋子?

有錢找藥材煉體,怎么不想著去學堂讀書,走文道呢?

只不過,還未等他開口,下一秒,他又驚得下巴都快要脫臼了。

只見她翻開手中的書頁,自她背后,升起一道男子虛影。

男子身量較高,眉目俊逸,他伸出手,大掌覆蓋于宋瀾衣的頭頂。

當他的手掌觸碰到宋瀾衣腦袋的那一剎,兩人的動作仿佛在一時之間同步起來了一般。

青年溫潤灑脫的聲音,與少女清透微冷的嗓音結合在一起,有一種難以描述的韻律。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每當念出一句詩詞時,宋瀾衣體內的才氣就會被抽出一部分,等四句話念完時,她險些被抽成人干。

她心中暗罵一聲,這書頁好是好,但問題就是,宋瀾衣修為不夠,當念及這些名句時,所需要的才氣實在是太多了。

不過……這怎么能說是她走的道不好呢

明明就應該是她自己的問題罷了。

但是不管怎么說,現在這個階段,宋瀾衣只能被叫作……宋一詩。

只能念一首詩的宋一詩。

被宋瀾衣像提著小崽子一樣的牛大力,已經被這一幕震驚了。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人不是武修嗎?

武武武武武……武修還能兼修文道?

她難道不需要睡覺休息嗎?

牛大力覺得,他從前敬佩的讀書人……在宋瀾衣面前……算啥呀?!

他頭一次,這么敬佩一個讀書人。

當他看到宋瀾衣所念的詩詞異象,居然在十招以內,就解決了白無常,他看向宋瀾衣的眼神,就愈發不同起來。

他瞪著牛眼,甕聲甕氣道,「你叫甚么名字?我府上有一護衛之職,你可愿……」

「啪嘰!」

宋瀾衣一巴掌拍在他的牛角上,結果反倒把自己震得生疼。

牛大力也不生氣,笑嘻嘻地抱在宋瀾衣的手臂上,「大姐姐,你只能跟我走啦。你都殺了白無常了,在南境這個地方,你要么就投入我爹門下,要么就只能被那些家伙追殺。」

那些家伙?

宋瀾衣不動聲色,問道,「你知道那些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嗎?」

牛大力瞅了宋瀾衣一眼,「姐,你別看我老實,就可以心安理得騙我的話。我看起來有那么傻嗎?」

宋瀾衣一瞪眼,「你這叫什么話?什么叫作心安理得地騙你的話?我都救了你,就問問你當下的時局,這怎么叫騙呢?」

牛大力一陣沉默,他抬起自己的腦袋,用并不怎么大的腦容量仔細思考,發覺……好像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他點點頭,甕聲甕氣道,「嗯!是我錯怪你了。既然如此,我就與你說一說這白無常……」

牛大力看似憨憨的,實際……也是憨憨的。

他只是單純把心中所想的說出來,講話也是漫無目的,沒有任何邏輯可言。

宋瀾衣聽到最后,有些訝異,「所以,哪怕你家是藩王,也不知道這些所謂的鬼神從何而來?」

牛大力狠狠點頭,「是極是極,這些鬼神中,包括城隍廟神,亦有湖君河伯,還有牛頭馬面,黑白無常,這偌大的一套神職,可以說是自成一套體系。而且……我父親似乎還特意瞞著我……」

宋瀾衣眉心一跳,「瞞著什么?」

牛大力說到這里,也皺著眉頭,有些支支吾吾,說不清楚,「我父親也不跟我說清楚,據說……據說是叫什么……神袍?」

神袍?

聽到這個詞的剎那,宋瀾衣的腦海中,幾乎立刻就浮現了那形似羊皮,兜帽上充滿怨憤絕望,無聲嘶吼的……神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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