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在異世搞內卷自救成大佬

第三百四十九章 輪回者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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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居士的話,成為旅途上的小插曲。

事實上,他的脾氣一直都是這樣,不認識他的,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惱怒。

認識他的,熟知他的脾性,更不會因為這種事情不悅。

旅途一閃而逝,在海船全力催動之下,竟然不到一日,就航行到最邊緣的海平面上。

原來蔚藍無邊的海天一色,被荒涼的大陸覆蓋。

大陸上,似有霧氣縈繞,隱隱綽綽間,仿佛也有各種山巒奇觀。

各族的領頭人此時踏空而行,借助各種文寶法器,凌空站立。

宋瀾衣趁機趴在甲板的欄桿上,望著幾乎覆蓋了半面天空的鴻蒙金榜,眼中恰到好處地露出一絲疑惑。

所有人的關注點,都落在了新出現的大陸,以及那位神秘男子的身上。

但是宋瀾衣卻獨獨關注這個鴻蒙金榜,直覺告訴她,接下來的旅程,將和這東西有分不開的關系。

她皺眉思忖間,便聽到上方傳來的聲音:“人族霍修竹,拜見前輩。而今禁地初開,不知前輩能否允許我等入內一觀……”

妖族的金毛猿猴仟因撇了撇嘴。

人族就是虛偽。

明明就是想要奪得禁地內的機緣,偏偏還在那美其名曰,說是入內一觀……

雖然,在人族的理解中,這叫作基本的禮儀。

但仟因就是看不慣。

只是在未知的強者面前,眾族都是捏著鼻子,學著人族的模樣,一副登門拜訪的樣子。

當他們話語落下的時候,一道白袍青年男子的身影逐漸顯露出來。

他的面目平和,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有一種宛若春風拂面的親切感。

他目光一掃,極快地在烏泱泱的人群中掠過。

當他的目光自宋瀾衣身上掃過的時候,宋瀾衣突然感覺后背一涼,有種被洞穿秘密的錯覺。

但是很快,那目光又再次移開。

直到那白袍青年收回目光后,他嘴角才浮起一抹莫名的笑容:

“這次帶來的人……不錯。”

此話一出,各族領頭心中一緊,只希望被認為“不錯的”是本族之人。

在這種種族利益之前,再大的私人恩怨都可以放下,甚至是一笑泯恩仇。

只是下一刻,青年手指虛動,將五艘海船分為兩類。

宋瀾衣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甲板上。

放眼望去,甲板上有許多熟悉的人。

釋安佛子、霍修竹、雪姬、仟因乃至敖歡歡、蟹十八等人。

白袍男子指尖點向他們所在的海船,淡淡道,“你們,被錄取了。至于其他的,可以走了。”

走了?

他們千里迢迢,花費巨大代價,趕到東海,心懷野望,想要在這場潑天的機緣中,分得一絲機緣。

結果連門檻都沒有踏入,就被禁地的主人趕出來了。

這其中的落差,可想而知。

妖族中,有性情暴躁者,忍不住怒目而視,“憑什么?我們千辛萬苦來到此地,就這樣被你一句話否決,你這樣做,真的公平嗎?”

“憑什么?”白衣男子看著說話的妖族,嘴角的笑容依然,但卻給人一種莫大的壓力,“你修煉到這般境界,難道還會相信所謂的公平嗎?”

他輕嗤一聲,淡笑道,“以你五百六十八年的壽命,才堪堪修煉到五品境,你不走,誰走?”

聽到最后面那一句話,那妖族臉色驀然變得慘白。

連帶著在場所有人,都心有戚戚然。

話落,白衣青年袖袍一揮,龐大的海船,在他手中,好似任憑捏扁搓圓的玩具。

只見海船齊齊調轉方向,往回去的路線匆匆駛去。

等到海船化作海平面上的烏黑一點,白袍男子才收回目光,漠然道,“禁地內的時間流速與外界不同。外界過去十年,然而禁地內不過一年之久。除此之外,禁地內羅列有無數珍寶功法,若是輪回點足夠,甚至能傾聽本尊講道。”

講道機遇?

聽到這個名詞,幾乎所有人的呼吸都有一瞬間的急促。

眼前男子的打扮,一看就不是本時代的。

若是能聆聽他的講道,很有可能會觸類旁通,走出一條嶄新的圣路。

宋瀾衣不在乎周圍的人在想些什么。

事實上,她早就對自己的圣道有了雛形規劃,只等時間來慢慢填充其中的內容。

所以她最缺的就是時間了。

但這個禁區,卻完美地迎合了宋瀾衣的需要。

她心潮澎湃之下,又捕捉到了一個詞匯。

只見鵪鶉一般沉默的人群中,突然有一只手,高高舉起。

“前輩,不知輪回點是什么東西?又要怎樣獲得呢?”

白衣男子見到是一個年輕到過分的少女開口,眉眼間有一瞬間的波動,而后迅速歸于平靜。

“入我輪回禁地,爾等皆為輪回者,需要在一次次的輪回中,完成你們的使命,并根據你們的表現,獎懲輪回點。”

宋瀾衣……她怎么感覺有點上了賊船的感覺。

事實上,不止是她,其他人心中也不免嘀咕。

白袍男子似是看出了他們的想法,輕笑一聲,“第一次輪回任務,一盞茶后開始。諸位,希望能看到你們活著回來。”

一盞茶的功夫,在此刻,快得就像是一瞬間一般。

等宋瀾衣閉目再次睜開的時候,便發覺周圍的場景已經煥然一新。

“建康小兒,欺人太甚!太祖剛駕崩,便迫不及待地動手削藩,其手段之狠辣酷烈,常人簡直是難以想象,完全不顧叔侄之情,也不知太祖在天之靈,會不會哀痛子孫無情,天下有大亂之兆。”

建康小兒?

削藩?

太祖?

宋瀾衣聽著這些陌生中,帶著有些熟悉的名詞,腦中的記憶飛快翻涌,最終定格在一段書籍中的文字上。

而翻閱此中文字,宋瀾衣提煉出一行信息:

如今只怕是在建康2年至5年期間,太祖駕崩,太子早逝,只留下太孫繼承大位。

太孫改年號為建康,受親近臣子的諫言,著手開始削減藩王建制軍隊,想要讓天下權柄集于一身。

而那些藩王,正是他幾個叔叔,也是他太子父親的兄弟。

在宋瀾衣看來,作為一個帝王,有這樣的欲望,并不罕見甚至奇怪。

但是敗就敗在……他太急了,相對那些叔叔,也太嫩了。

稍后還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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