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柔這段時間的心情很不美麗。
距離她回到帝都過去了已經半年多了。
個䗼使然,從很小的時候,她就是個行動力超強的人。
學習也好,工作也罷,只要是她想要達到的目的,她都會制作目標明確的進度去一步一步實行,無時無刻不督促自己。
可唯有小寶是個例外。
按計劃,只要她30天如一日的表現她的愧疚和在意,最多三個月,小寶的態度就該軟化了。
只要能更進一步,總有一天,她能把小寶拉回到自己身邊來。
到那時,傅厭辭也好,還是其他的什么也罷,都將成為她的囊中之物。
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可林可柔沒想到,只第一步,計劃就出現了巨大的偏差了。
半年過去了,小寶對她的態度幾無改變。
而眼看著,葉梨距離大學畢業已經沒多久了。
換成任何一個女人,但凡有接近傅厭辭的機會,一定都會不擇手段不遺余力,力求綁定他,一勞永逸。
更別說葉梨還有個傅夫人的名頭。
要不是還在上大學,葉梨說不定現在已經懷孕了。
到那時,就什么都晚了。
小寶這頭沒進展。
葉梨那邊也滴水不漏。
一想到越往后對自己越不利,原本打算持之以恒的林可柔有點坐不住了。
都說患難見真情。
傅厭辭和葉小梨把小寶攥的這么緊,她連一點兒表現的機會都沒有。
可如果……出了意外呢?
傅爺手眼通天,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葉梨學業事業兩手抓,對小寶好不過就是做給傅厭辭看的罷了。
小寶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她未必趕得及。
到時候,小寶總能看清,究竟誰才是真心對她好。
越想越覺得可行,看了眼墻上的掛鐘,正是那邊的清晨時分。
林可柔抓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嘟嘟。
熟絡的聲音從那頭響起,林可柔走上前,看著窗外濃郁的夜色道:“500萬,一場游戲,來玩嗎?”
也不知那頭說了什么,林可柔臉上有笑意緩緩漾開。
梨山公館二樓的主臥里,傅厭辭抓住葉梨的手,低頭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阿梨,你知道的,有些事,也未必要真刀實槍的。”
原本摸摸胸肌再戳戳腹肌的葉梨頓時不敢亂動了。
只看著平板里的行程表表達不滿,“你要出差這么久的嗎?”
傅厭辭下周要出差。
一周在慕尼黑。
兩天在巴黎。
加上來回路上要花費的時間,傅厭辭九月底到十月初的那段時間都不在帝都。
而她十一那段時間要跑好幾個地方。
嘉禾的時裝秀分了6場。
第一場在帝都,第二場在魔都。
接下來的幾場都在幾個一線和新一線城市。
作為葉梨工作室的第一個商業合作,葉梨這當老板的肯定是要全程跟著的。
這么算下來,她和傅厭辭有將近一個月都見不了面了。
目光在行程表里來回盤旋,傅厭辭低頭吻了吻葉梨的額頭,“我一忙完就回家,爭取早點回來。”
葉梨點頭,指了指行程表里的巴黎,“你去巴黎做什么?”
慕尼黑的那一周,每天的時間都細化成了具體的。
哪個時間段在哪里約見哪位老總。
哪個時間段吃飯,抑或者什么。
可巴黎那兩天,是空著的。
“一個私人約見。”
目光微閃,傅厭辭溫聲道:“具體能不能約上還要看對方的時間,如果對方沒空,我就從慕尼黑直接回帝都了。”
“哦。”
在帝都,他是傅氏集團萬萬人之上的傅爺。
在國外,他還是立信資本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創始人。
葉梨沒多想,點了點頭,哼唧著翻了個身。
以往每個月,大姨媽都很厚愛她,毫無征兆。
可這次,不知道是這個月她冰飲料喝多了,還是因為參賽奔波太累了沒休息好。
肚子里像是有個小錘子在到處敲敲砸砸,不舒服極了。
止痛藥吃了也一點兒好轉都沒有。
眼見傅厭辭黑著臉,一副心疼極了卻又愛莫能助的模樣。
葉梨伸手戳了戳他的臉,“好啦,我沒事了……你幫我揉揉肚子,我就不疼了。”
“真的?”
一面覺得女孩兒是故意安慰他的。
一面又覺得是真的。
畢竟每個月那幾天,她回家都十分積極。
晚上睡覺也不嫌他是火爐了,乖乖的靠在他懷里,睡姿乖巧。
雖然早起的時候她都不肯承認,他的手是她主動拉過去放在小肚子上的。
可傅厭辭覺得,大概是有用的。
動作麻利的沖了涼,傅厭辭帶著滿身清新的薄荷香躺回杯子,撈過女孩兒,掌心順著她的睡裙探進去,覆在了她微微泛涼的小肚子上。
許是止痛藥起作用了。
又或許是他揉肚子的作用。
不多的會兒功夫,葉梨就松開緊蹙著的眉心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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