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后,大佬千億哄她領證

第570章 神創造了媽媽

傅厭辭覺得,他只是局外人一樣的把他知道的事情告訴阿梨,讓她知道他是怎么發現桑晴在帝都出現的。

可女孩兒不知道都腦補了些什么,哭的眼鼻紅通通的。

早餐是徹底沒辦法吃了。

起身過去坐在她那一邊,傅厭辭抬手給她擦眼淚,“怎么了?她好好的,我也好好的,怎么就哭成這樣了?”

葉梨抽抽噎噎的說道:“心疼你,也心疼她……”

都說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是我愛你而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愛情會變。

可親情不會。

只是想一想傅厭辭剛才說過的那些場景,葉梨就覺得受不了。

“爸爸去世,媽媽生病入院又不記得我的那幾天,我覺得天都塌了……”

偎在傅厭辭懷里,葉梨輕聲道:“每天我都覺得自己是在夢里。夢里,高樓林立人來人往,卻沒有一個人認識我,我也不認識那些人。就好像,全世界都拋棄我了。”

哪怕只是在病房外的長椅上瞇一會兒,葉梨都會夢到那個場景。

好在,幾天之后,黎雪卿就記起她了。

“傅厭辭……”

強忍住淚意,葉梨抬眼看向傅厭辭,“你是什么時候知道她就是San的?”

“在哈佛的時候。”

傅厭辭摟著葉梨說道。

桑家還沒有沒落的時候,桑晴是在法國留的學。

如果桑家沒出事,她應該會順利完成學業,也許會留在法國,結婚、生子,過屬于她的幸福生活。

可生活就是那么殘忍。

家族破產,父母相繼離世,而那時的桑晴出國才剛剛一年。

再之后,桑家把女兒托付給了傅正彥。

桑父和傅正彥是年輕時候的戰友,幾十年里,只偶爾電話里聊聊從前的事。

抑或者桑父帶妻女來帝都游玩時,兩家人一起吃頓飯。

說不上關系深厚。

桑家出事的時候,傅家在帝都風生水起,已是頂級豪門。

許是覺得傅家勢大,能護得住他唯一的女兒。

許是覺得傅正彥值得托付。

總之,桑家父母去世后,桑晴就被托付給了傅正彥。

而那時的傅正彥,已經喪偶多年。

沒人知道情愫是什么時候生出來的,只知道帝都謠言四起。

流言最盛的時候,傅家發了請柬,傅正彥娶了桑晴。

婚后七個月,桑晴生下傅厭辭。

帝都流言再度涌出,說桑晴年紀輕輕,寄居傅家時勾引傅正彥,未婚先孕奉子成婚。

可葉梨后來才從傅老夫人那兒得知,是傅正彥后期身體不好,桑晴忙于照料他,早產生下了傅厭辭。

剛剛成年,便父母雙亡。

好不容易跟愛人相守,又失去了丈夫。

隨后又為了兒子的安危和未來,不得不遠走他鄉。

換成任何一個人,恐怕都要被這樣多舛的命運擊垮,擺爛余生了。

可桑晴不但沒有,反而一邊牽掛著兒子,一邊努力實現夢想,成為了國際頂級的畫家San。

何其勵志!

“我去哈佛的第一年,San在波士頓藝術館辦了畫展。”

想起那時的事,傅厭辭神色好笑,“畫展這種文藝界的事,大多都會選在紐約、洛杉磯,或者華盛頓這些地方。不說知名度,就是交通便利度,都要比波士頓更合適。”

可San的畫展,偏偏就辦在了波士頓。

那是傅厭辭到哈佛的第一年,䗼格內斂,又不愛出去玩。

還是住在隔壁的陸奚洲拉著他出去。

彼時,陸奚洲正在追的女生是藝術系的,想著先去San的畫展上踩踩點熟悉一下,后續帶著女生去參觀也好賣弄。

知道傅厭辭博學,陸奚洲便拉著傅厭辭去了藝術館,正好看到San的畫展。

而走的時候,傅厭辭回頭時,正看到畫板后那躲閃的一角絲巾。

那時的傅厭辭已經有了自己的人手,輕而易舉的就拿到了畫展主辦方,以及San本人的照片。

繼而,看到了照片里系著那條絲巾的桑晴。

對比傅家老宅里那僅存的幾張老照片,桑晴變化不大,依舊溫柔漂亮。

而成為San的桑晴,身上又多了幾分歲月沉淀后的淡定從容。

她像是生長在雪山之巔的那朵雪蓮花。

任憑雨打風吹,她也能活出獨屬于她的精彩。

歷久彌新。

更顯珍貴。

“哈佛的寒暑假,都有這樣那樣的游學活動。”

傅厭辭握著葉梨的手,“而我要去的地方,恰好就會有San的畫展。”

那時的桑晴,并不知道傅厭辭早就已經發現了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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