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寵掌心嬌,少帥輕點撩

第136章 服了藥的江四爺,依然龍精虎猛

薛紫凝有所圖,才會和姰暖結盟。

夜晚,姰暖將她的話復述給江四爺聽。

江四爺攬著她,指腹輕握她肩頭,有一下沒一下摸搓著,嗓音低沉。

“她始終跟江豐不一條心,跟你說出‘沒了江豐’的話,還提及‘希望江戟斷子絕孫’,說明她不想抱養江戟的孩子。”

江豐現在都靠不住,日后再沒了他,薛紫凝就成寡婦。

她再如何也就是做好江家大夫人的位子,才能后半輩子得到榮養。

她希望江戟不得好死,希望江四爺能奪得帥位。

所以她向姰暖示好,也只能依附江四爺和姰暖。

“不是壞事,但也不能不存防人之心。”

江四爺指腹流連到姰暖頰側,又輕輕揉捏她柔軟的耳珠,垂目笑睨她,眼眸幽邃溫醇沉溺。

“將所有人想得惡毒一點,記得嗎?”

姰暖眼梢淺彎,“嗯,記得。”

她說話時都呵氣如蘭,絲絲清甜混著奶香,沁入人鼻息肺腑間。

江四爺這些日,簡直習慣又沉醉在這股獨特味道里。

他克制不住吻她唇,克制不住愛撫她,甚至總嫌棄她單薄的睡裙礙事。

吻意漸深,占有和融入她的欲望,越燒越烈。

兩人都開始發汗。

他又咬著牙生生克制住,不甘心地貼著她廝磨。

最后床單濕濡,異樣氣息隨著被浪掀動,熏染了整間屋子。

姰暖挪到床榻另一側,側身攏著薄被,看男人赤身進出盥洗室。

想著明日換床褥時,又要頂著柏溪和九兒古怪異樣的眼神,她面上越發燙的厲害。

這男人素的太久,等她出了月子…

姰暖捂住臉,強自分心想兒子,以分散令人羞赧的心思。

江四爺很快帶著滿身水漬返回來,掀被躺下,又過來抱她。

姰暖被他掰著肩轉過身,不得不面對他。

在男人呼吸沉厚又強勢的吻勢下,素手抵住他肩,艱難喘息,低促細語。

“四爺服那藥,還要幾副才停?”

江四爺不想姰暖再生,所以在她月子里便服用姰恪開的藥。

那藥劑夠量。

最少半年內,不管怎么折騰,姰暖都不會再受孕。

藥效過去,姰恪會再根據江四爺身體狀況,調整新藥方。

但服了藥的江四爺,卻依然這樣龍精虎猛。

姰暖想到他停了藥后,會更無所顧忌的胡鬧。

她馬上要出月子,有點頭皮發麻。

男人欲火正烈,握著她纖細素腕壓在頭頂,不管不顧繼續磨她,話也粗啞敷衍。

“沒幾副,快了。”

“四爺…”

“明日再讓姰恪給你看看脈,這要出月子,暖暖也再調理幾日,確保身體無礙。”

他是等得夠久,一定要萬無一失。

蘇娉婷自瀾北回來,這一路上孕吐厲害,以至于氣色不太好,一直在房里養胎。

直到滿月宴這天,姰暖挽著江四爺的手走進宴廳,也在宴廳里見到她。

大喜的日子,宴廳內賓客云集。

姰暖一襲湘妃色蘇繡石榴花半臂旗袍,襯得膚凝玉骨,眉目似畫,點絳朱唇,旗袍上整排點綴的珍珠扣,都不及她的人瑩潤矜雅,娉婷裊娜的身段兒,步態悠斂,依偎在軍裝清挺的江四爺身邊,說不出的雅韻動人。

兩人一走進宴廳,不需要人指引,便瞬間吸引所有人視線。

諸人不約而同定睛觀望,心底倒吸口氣,情緒各態。

江四爺珍視藏著的女子,藏到生下了貴子,才上位現身的水鄉美人。

果真聞名不如見面。

三五聚首的太太小姐們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她哪里像是剛出月子的小婦人?孩子真是她生的?”

“母親,她看起來比我還小。”

“這女子不是狐媚面相,生得干凈,腰勒得那么細,我也不信她生出孩子。”

“怎么不狐媚?瞧不出那一身狐媚身骨嗎?…”

“男人都好這口。”

“江四爺口味可真刁鉆,我自慚形愧,難怪蘇娉婷會輸,我要是男子,得了她,也要藏起來。”

“你別妄自菲薄,她家是醫傳世家,哥哥也是神醫,一定很早便注重駐顏養生,出月子便養成這樣,說不定有什么脫胎換骨的滋養良方。”

“唉,這真說不定,我下去尋那神醫請教一番…”

蘇娉婷聽到這些話,緩緩垂下眼簾,臉色有些發白。

立在她身邊的江婉菲,卻是無聲嗤笑,不屑的撇開眼。

以色侍人,色衰而愛馳。

有什么好艷羨。

女人對美麗都心生向往,她們會對其他美麗的女子心生嫉妒和敵意,但也會不斷追求變美的機會。

姰恪一瞬間便成了云寧城內,貴太太和小姐們眼里的駐顏神醫。

姰暖原本是很吃香的容貌。

她昳麗秀婉,溫情柔弱,是人見了都會心生好感。

但如今生過這一胎,女子體態上的特征越發優異,眼眸也褪去澄凈青澀,顧盼流轉間漾著不經意的媚態,偏偏盯著人看時又淺笑無辜。

她像成熟的媚果,被江四爺采擷走。

讓人扼腕喟嘆,嗅到一點點香氣,還蠱惑心神。

江四爺帶著她介紹給圍在江大帥身邊的人。

一眾軍政府的要員年紀不等。

年長一些的面上還瞧不出什么,稍稍年輕一些,定力不足,便禁不住愛美之心,多看姰暖幾眼。

胡副參謀大腹便便,瞧了姰暖兩眼,最先笑呵呵開口。

“四爺雙喜臨門,可喜可賀呀!哈哈。”

遇到這等尤物,是男人都要先睡了再說。

江四爺會失抑,犯下男人都犯的錯,以至于先生子后娶親,好似也沒那么值得被人恥笑了。

江四爺瑞鳳眸噙笑,看起來心情很好。

他微微俯首同姰暖耳語,“這是胡副參謀,你那只愛寵白貓,便是他七姨太送的。”

姰暖挽著他臂彎,莞爾淺笑,細語如悅泉泠泠柔和。

“謝過胡副參謀和七姨太割愛。”

這把嗓子,別說到了床上。

便是隨意哼個曲兒聽,都夠令人脊骨酥麻的。

胡副參謀哈哈大笑,“夫人客氣,一只貓怎談得上割愛,夫人喜歡,日后再貴重的東西,我這兒都舍得。”

氣氛好,江大帥盤著手里琥珀核桃,似笑非笑掃了胡副參謀一眼。

“你倒是難得大方。”

蘇龔噙笑接話,“夸海口,老胡最拿手,四爺還能真缺他那兩樣物件兒?”

“也說不準哪日就缺了。”江四爺跟著笑了一句,不經意間瞥見坐在角落的青年軍官黑眸灼注,瑞鳳眸微不可查地暗下來。

他握住姰暖搭在臂間的手,聲線清懶同江大帥告辭。

“我送暖暖去母親那邊,稍后過來。”

江大帥點頭,他便攬了姰暖離開。

走遠幾步,背后幽幽灼目的視線還未收斂。

江四爺眼瞼微瞇,毫不掩飾親昵地微微垂首,同姰暖溫聲耳語。

“最右側那位傅軍長,暖暖可曾相識?”

姰暖掀睫微愕,眼底有不解,“四爺說誰?”

江四爺視線在她眉眼間流轉了一番,薄唇淺抿出笑意。

“沒事。”

很意外,傅聞戩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