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寵掌心嬌,少帥輕點撩

第193章 四哥是什么禽獸玩意兒?

賬號:翻頁夜間第193章四哥是什么禽獸玩意兒?第193章四哥是什么禽獸玩意兒?→:、、、、、、

杜韻儀看了眼江四爺,莞爾淺笑。

“不像也正常,有的孩子像母親,有的孩子像父親。”

韓紀秋撫掌大笑,“還是杜老板說得對!這甭管像誰,他總歸流著自個兒的血,血脈相連,還是疼愛得很。”

杜韻儀笑容可掬,步態優雅。

“那自是,誰不愛自己骨肉?”

江四爺清淡笑了兩聲,“韓堂主見過我那兒子便知道,奶團子一個,模樣都沒張開,但怎么看都像我,一個模子刻出來。”

這話說得,有點老父親的驕傲顯擺意味。

杜韻儀又看了他一眼。

不明白他有什么毛病,為什么跟韓紀秋比起兒子來。

韓紀秋朗笑著,取笑江四爺。

“四爺年紀輕輕,也做了兒子奴。”

江四爺也笑,“誰不是兒子奴?”

男人都想要兒子,兒子繼承家業,傳繼香火。

不過,女兒更好,貼心小棉襖,養不成逆子。

他覺得,只要是姰暖生的,他都愛。

談笑了幾句,坐上車,江四爺還親和邀請他。

“過幾日我婚宴,韓大堂主一定到,我給您送請帖。”

韓紀秋笑著拱手,“一定,一定!提前恭賀四爺,有情人終成眷屬,百年好合,妻賢子孝。”

江四爺朗笑,也拱了拱手。

“謝過韓大堂主,借你吉言。”

車窗徐徐升上來,兩輛洋車先后駛離。

立在原地的韓紀秋,臉上笑意收斂,眸色幽幽,露出老謀深算的神色。

而此時的車里,杜韻儀也很摸不著頭腦。

她跟季涼念叨,“阿升想什么?多事地去盯人家孩子,還跟人家比起兒子來了。”

季涼開著車,聽言低笑一聲。

“你管他呢,有事該講他自然會跟你講,不跟你講,說明用不到我們幫忙。”

“你那么忙,少操些心,一個杜審還不夠你煩的?”

杜韻儀聽罷,不禁失笑搖頭。

“要不我在外面給他置辦個私館,讓他搬出去吧?”

杜審一回來,那惹人厭的少爺架子就擺起來。

季涼不愈跟這種幼稚鬼一般見識,杜審在家的時候,他都不進杜韻儀的房間了。

昨晚,兩人還是分開睡得。

季涼眉眼噙笑,自后視鏡看她,卻不說話。

杜韻儀嗔他一眼,輕撫鬢發,嘴里悠悠嘆息。

“乍一分開,我昨晚一宿沒睡踏實,真是煩死他,他不在的日子多清靜…”

季涼眸色柔和下來,嗓音溫和難掩心疼。

“沒睡好嗎?要么去祥和飯店,開間房,你好好睡一覺。”

家里有杜審那煩人狗。

到外面,總沒人再煩他們。

他原本是心疼她,可杜韻儀卻忍俊不禁,揶揄地嗔他一眼。

“青天白日的,你拐我去開房?被人看到,傳出去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這些年,季涼同她形影不離。

她寡居多年,擔著杜家偌大家業,跟人來往交際。

多事的人背地里自然不少非議她。

其中議論最多的,便是季涼跟她不清不楚。

當然,也有說她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

不過礙于她跟大帥夫人的關系,沒人敢說到明面上罷了。

季涼目露無奈,“我是心疼你。”頓了頓,又說,“昨晚,…也想你。”

自打杜審跟著江四爺去打南線,至今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

這一年多,兩人在杜公館的日子,過得簡直如膠似漆,別提多美好。

可惜,杜審回來了…

他心下嘆了口氣,自后視鏡里瞧見杜韻儀笑,不禁苦笑搖頭。

“你說得對,給他外面置辦私館,讓他愛滾哪兒滾哪兒去。”

不是看他是杜韻儀的親弟弟,他能一腳踹死那煩人狗。

兩個人私底下嫌棄了一番杜審,卻見前頭江四爺的車,拐去了另一個方向。

“他做什么去?”杜韻儀看著車窗外,不掩好奇。

“管他呢。”

季涼目不斜視,往祥和飯店開。

江四爺去書院,接江川。

到時書院剛放課,洋車停在路邊,項沖穿過街道過去等人。

江四爺獨自坐在車里,車窗半降點了支煙。

煙霧繚繞,自車窗口裊裊涌出,他漆黑鳳眸懶懶落在窗外。

一大批穿黑色中山裝和藍衫黑裙的少男少女,自書院里出來,有獨自行走,有結伴而行。

鮮少有推著兩輪自行車的少年,身邊總擁簇著幾個人,看起來十分氣派。

江四爺看著這些天真歡快,有說有笑的稚嫩面龐,腦海里浮現的卻是姰暖。

他得到她時,她也在念書的年紀。

如果沒有生孩子,要成親,也不會蛻變得那么快。

現在時常瞧著嬌柔清媚,像個風情而不自知的小妖精。

江四爺夾著煙蒂的手,輕蹭鼻翼,漸漸有些走神。

他想起初見那晚,屋外陰風驟雨雷鳴電閃。

少女纖柔身形,清美昳麗的面龐,全都迷了他的眼。

后來找到帥府來見他,說自己懷了身孕,紅著眼眶羞憤委屈的樣子,也十分惹人憐。

剛到他身邊時,年輕女子身上那些柔刺,都還不曾收斂的。

但她很心慧,明白自己要什么,明白自己該怎么做。

若說早前,還有些刻意討好迷惑他的心思在里頭。

那上回在洪城,是當真為他擔驚受怕,擔心他了…

小姑娘的心思,素來不怎么難猜。

如今做了母親,像是又成長一些,但感情這東西,兩人日夜相處,彼此最能感受。

江四爺知道,他的暖暖,現在整顆心都踏實下來了。

得多虧他長久以來,不懈努力…

窗外又一道清脆無憂的笑聲隱約飄進來,江四爺的思緒,也被打斷。

他唇邊還勾著笑意,心情尚好地咬住煙蒂,余光隨意掃出去,卻又頓住。

他修眉輕挑,黑眸幽幽盯著一處看,煙蒂咬在嘴里卻沒吸一口。

這時,項沖已經帶著江川快步走過來,而原本跟著江川的副官,也被先打發了回去。

江川從另一側上車,難掩高興的看著江四爺。

“四哥!你特意來接我?你是不是想通了,答應要幫…”

“你過來。”江四爺充耳不聞,淡淡開口。

江川話被打斷,臉上咧開的笑也微微收斂。

見自己四哥看著車窗外,他猶豫了一下,聽話地將腦袋湊過去。

“四哥?”

江四爺伸出帶著金曜石指戒的食指,點了點車窗外一個方向。

“那邊。”

江川看他一眼,困惑的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是另一輛洋車,停在下面的街口。

云寧城最大的洋教士書院,權貴子弟但凡沒送出國的,或是家里不請私教的,全都送這里念書。

所以,書院門外時常看到不同款式的昂貴洋車流動,這沒什么稀奇。

江川看了半天,不明白四哥讓自己看什么。

正納悶兒,瞧見立在車邊的司機打開車門,一個藍衫黑裙的女學生,低頭上了車。

江四爺視線依然落在那邊,語氣淡漠問他。

“那女孩子,誰家的。”

江川眨巴眨巴眼,眼眸緩緩瞠圓,愣愣轉頭,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四哥側臉,驚疑低叫。

“四哥,你…你不至于吧?你都要成親了…”

什么禽獸玩意兒?!:xhy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