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寵掌心嬌,少帥輕點撩

第207章 她可是明天就要出嫁的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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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分別兩天。

江四爺深夜摸上床,碰到玉人兒芬香玲瓏的身子,躁動得厲害。

屋里所有燈都黑著。

視覺上的隱蔽下,耳聽的嬌音和撫觸的柔軟,刺激感曖昧感都升騰不止一倍。

他折騰得又有點兒狠。

姰暖所有柔順被逼碎,最后連抓撓都沒了力氣,哭的嗓子發啞。

等她昏沉沉睡過去,江四爺終于饜足收勢。

窗外天色都蒙蒙亮了。

風塵仆仆趕回來,又大肆操勞了幾個鐘,他不止不累,反倒覺得精神抖擻。

干脆翻身坐起,赤腳走到窗邊,推開半扇窗子透氣。

屋里濃烈的酴醾氣息漸漸稀薄。

他立在窗前,點了支事后煙抽。

煙霧順著喉結咽下去,順著肺管子漫延,又涌出鼻腔。

身體里饜足的余韻,仿佛又抖擻了一遭。

半支煙抽完。

江四爺側身看向床榻,那具令他魂牽夢縈愛不釋手的嬌軀,媚態橫生側臥著,糜艷的雪白玉體與恬美如畫的臉形成對比,枕在寶藍色真絲床褥間,烏絲凌亂的樣子,別提多誘人。

內心那股火又無法壓抑的躁動升騰。

他干脆碾滅煙蒂,走回床榻邊,重新覆身將人攏到懷里。

饒是人睡得不省人事,他也依然能痛快紓解。

這到底是什么魔力?

江四爺低笑嘶啞,胡亂吻著姰暖耳廓和朱唇,自娛自喃笑嘲自己。

“早晚死在你身上…”

姰暖在睡夢中,還被他折騰得粉面桃腮,黛眉淺蹙,難過地哼唧兩聲,像是在抗拒。

貪歡誤晌。

事后,兩人相擁著,睡到日陽偏西才醒來。

柏溪這大半天里,到房門外繞了一圈兒又一圈兒,聽里頭沒動靜,壓根兒也不敢敲門。

直到榮媽第三次上來催。

柏溪這才硬著頭皮叫起。

“四爺,夫人,全福夫人來鋪床了。”

都已經在樓下等了四個鐘了。

要不是江公館實在惹不起,那全福夫人怕是早甩臉子走了。

臥房里,姰暖被男人打橫抱起,走進盥洗室,輕輕放進浴池里。

溫水包裹全身,她迷迷糊糊的腦袋稍稍清醒,懶洋洋打了個哈欠。

江四爺蹲跪在浴池邊,見狀鼻息間溢出一聲笑,大手潛在水底,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她大腿內側細嫩軟肉。

“你再泡一會兒,爺去開門,衣裳給你拿進來。”

身下那處有點兒疼,姰暖渾身軟綿綿,趴在浴池邊上不想動,無精打采嗯了一聲。

江四爺便起身,先替她取了換洗衣物進來放好,這才帶上門出去。

他穿戴好衣褲,拉開里屋房門。

柏溪和榮媽正等在外室間。

見他出來,榮媽連忙進去收床鋪。

看到亂七八糟痕跡斑駁的床鋪。

饒是榮媽一大把年紀,也不禁老臉通紅。

她一邊兒手腳利落地將床鋪整個團起來收走,一邊兒慶幸自己早有預料。

不然內寢里就這副見不得人的亂態,叫人家全福夫人瞧見,葷腔笑話還不得傳的滿城風雨?

明明兩人明天就要成親了。

按規矩今天就不該見面的。

誰能料到四爺一回來,就直奔私館來,還這么為所欲為胡鬧折騰了一把。

眼瞧著就是香四夫人香到心窩兒里了。

榮媽心底里嘖嘖搖頭。

就這見到人就獸心泛濫的勢頭,簡直比大帥當年有過之無不及。

真不知道該高看四夫人,還是該心疼她。

榮媽一肚子腹誹,將床褥塞給柏溪抱走,又親自下樓請全福夫人。

姰暖在盥洗室里,壓根兒沒聽到先前柏溪敲門時說的話。

她澡泡得差不多,也提起點兒精神,就起身從浴池里出來。

江四爺為她取來的衣裳,是身兒薄衫棉麻的湘妃色大袖裙褂。

七分袖,下擺過膝,露出玉雪纖細的小腿。

對著鏡子將衣衫打理好,姰暖慢吞吞打開門,從盥洗室出來。

瞧見屋里有人,不由愣了下。

榮媽和柏溪立在一旁,正看全福夫人鋪床。

大紅的床褥被罩鋪到一半,滿室喜色壓不住。

這會兒三人齊齊抬眼看過來,氣氛有幾瞬息是寧靜的。

江四爺這時進來。

他立在門邊,神色溫潤噙笑,沖姰暖伸出只手。

“膳擺上了,過來吃。”

姰暖很快回神,素手抿了抿微濕披散的鬢發,連忙抬腳走過去。

素手搭住男人掌心,接著被牽住。

江四爺帶著她出去,到外室間沙發前落座,還親自撿碗箸給她。

一切既自然又親昵。

榮媽有點兒尷尬,瞥了全福夫人一眼。

心忖,不知不顧規矩的留宿合寢。

還當著外人的面毫不遮掩,夫人要知道四爺這么沒出息,不知道會不會氣得想揍他。

全福夫人是杜家一個遠親,大帥夫人親自請她來給江四爺鋪喜床。

上回來過,喜床鋪得比這次早,自是沒瞧見江四爺要娶的新娘子。

這回撞上了,不禁看愣住。

姰暖都坐到外室去了,她還忍不住勾著脖子悄悄打量。

只說這位新夫人,素面朝天頭發披散,原本是不便見客的。

可就這樣隨意的,一身兒柔順寬敞的裙裳,行走款款間都能看出玲瓏娉婷的韻味。

生的冰肌玉骨,眉目昳麗,眼波似艷陽下的秋水瀲滟,粉面含春的小臉兒,說她清姿濯濯,可明眸流轉間,又不知怎么絲絲柔媚掩不住。

這身段兒氣韻,不太清白,又不太媚艷。

真是女人。

天底下女人這么多的,怎么偏她就把別人比得不像女人了…

全福夫人好容易憋住八卦心思,心不在焉地將喜床鋪完了。

等榮媽帶她出來告辭。

江四爺正抬手,以拇指蹭掉姰暖唇角的米粒,深黑眼里噙著柔和笑意。

“餓壞了你,吃那么急?喝口湯。”

他親自挽袖子,替姰暖盛了碗湯,還要端著喂到她嘴邊。

榮媽簡直沒眼看,連忙提醒。

“四爺,喜床鋪好了。”

江四爺眼皮子都沒抬,只淡淡嗯了一聲,執意舀了一勺湯,親自喂姰暖喝。

姰暖有點尷尬,偏頭躲開,小聲嗔他。

“…不喝。”

“爺都親自喂,不給面子?”

姰暖無語,只能敷衍地抿了一口。

“嗓子還疼不疼?再喝一點。”

姰暖耳尖兒發燙,干脆一把接過湯碗,端著悶頭干了。

江四爺面上掠過絲無奈,只得放下手里湯勺。

“慢點兒,再嗆著你。”

榮媽,“……”

全福夫人,“……”

偏頭瞧見她們還杵著,挑眉看了眼柏溪。

柏溪意會,連忙上前送全福夫人離開。

榮媽也不好再留,緊跟著出去,又從兜里掏出一早準備的紅封,塞進全福夫人手里。

“您辛苦,夫人叫準備的心意,圖個吉利。”

全福夫人一臉喜色,連忙說了幾句吉祥話。

榮媽和柏溪一起將她送出私館。

齊齊舒了口氣,

正要轉身回去,瞧見遠遠駛來一輛洋車。

守在私館外的衛兵一眼認出來,正要轉身進去通稟項沖,問要不要放行。

柏溪抬手攔住他,“我去稟四爺。”

柏溪快步進屋,上樓,立在臥房門外稟話。

“四爺,傅軍長到訪。”

江四爺眉梢微挑,“放進來。”

柏溪轉身下樓去傳話。

他不疾不徐站起身,撣了撣軍褲膝頭褶皺,眉眼噙笑,微微彎腰,在姰暖額心吻了吻。

“用完膳,好好梳洗一番,也下來見見客人。”

姰暖,“……”

不太明白,傅軍長是什么必須要見的貴客嗎?

她可是明天就要出嫁的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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