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寵掌心嬌,少帥輕點撩

第262章 她很少這么放飛自我,江四爺喜歡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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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娉婷臉色慘白,再難忍受,捂著臉哭起來。

她哭完了,叫素紅去江戟門外守著,結束了來告訴她。

這一等,就等到正午用膳的時候。

蘇娉婷毫無胃口,交代素紅。

“你去請宋大夫上來,說不舒服。”

素紅去請了宋大夫。

這幾天姰恪的百善堂剛開業,他時常在那邊坐堂,宋大夫就留在府里隨時等人召喚。

他給蘇娉婷把脈,“三夫人憂思過重,心血瘀滯,您需要安歇休養,我給您開個房子,再送些安神的藥材香囊過來。”

蘇娉婷點頭謝過他。

等他開完了方子,又交代說。

“勞煩宋大夫,去三爺房里看看婉欣,她今日身子也不好,湊巧我請您來,順路替她也瞧瞧吧。”

蘇婉欣只是個剛進家門的姨太太,這姨太太還是江戟的,不是江大帥的。

蘇娉婷覺得以她的性子,也不可能敢叫人請公館的府醫,來看那些隱晦傷勢。

所以她親自開口,讓宋大夫去替她看。

素紅領著宋大夫過去江戟的房間,叩響門。

等了許久,江戟衣冠不整的,親自過來開門。

素紅有點怕他,低著頭縮著脖子,顫聲說,“三爺,三夫人請宋大夫,來給蘇姨太看傷。”

江戟無聲扯唇,轉身自顧進了屋。

“進來吧。”

素紅跟宋大夫先后進去。

屋里窗簾半拉著,地毯上是幾片碎裂的旗袍和小衣布料,空氣里煙草味兒濃郁嗆人,還摻和著不可忽略的男女房事后的糜亂氣息。

看清俯趴在床上頭發披散,滿背姹紫嫣紅的纖細身形,素紅面紅耳赤,又驚又駭,立在床尾不敢再靠近。

宋大夫到底見多識廣,臉上沒什么表情,鎮定自若上前,替蘇婉欣查看傷勢。

蘇婉欣如一具被摧殘破敗的娃娃,趴在床上毫無意識。

她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好皮膚。

宋大夫也難免神情復雜,心生不忍。

他看了脈,又查驗了傷勢,最后開了方子,并留了兩瓶外涂的藥膏,都交給素紅。

兩人從江戟房里出來,素紅將藥膏給了負責伺候蘇婉欣的婆子,就拿著藥方去了蘇娉婷房里,將看到的事如實說了。

如此,蘇娉婷更加確信,江戟在‘虐待’蘇婉欣。

她更是愧疚難過,自責深重。

而此時,江戟的房間里,他正拿著宋大夫留下的藥膏,坐在床邊,親自給窗上的人上藥。

蘇婉欣疼醒過來,伏在枕頭上無聲啜泣。

江戟面無表情看她一眼,“哭什么?能有第一次疼?”

他后來可也憐惜了她的,不也叫她舒服了一回?

蘇婉欣十分委屈,輕啜嬌語。

“三爺因為小姐才這樣傷害欣兒,欣兒心里難過…”

她真是很會說話。

江戟氣笑,卻又惱不起來。

他撫了撫她痕跡斑斕的背,語氣緩和。

“爺惱火是沖著她,疼你可是真的,別使小性子。”

蘇婉欣偏過臉,紅通通的眼眶楚楚可憐,“那您與我歡好,疼我時,可也想她嗎?”

“胡說什么?”

江戟冷扯唇角,繼續垂眼幫她上藥,“女人在床上,都不一樣,誰也代替不了誰。”

蘇婉欣欲言又止,最終咬了咬唇,安靜下來,沒再繼續問。

夜幕降臨,江四爺在姰暖準備入睡前回來。

她從床上爬起身,伺候他更衣,又跟他提起今日薛紫凝說的話,以及江川的親事。

“四爺,大嫂之前就想過繼五弟的孩子來著,我想著,是因為五弟要有正經妻子了,她為這事又有點焦慮?”

江四爺對別人的事,向來也沒什么興致多管。

他話語很淡,“她焦慮也是自尋煩惱,有點子耐心,不過也就是多等幾年,江川多生幾個孩子,也一樣能抱給她一個,急于這一時半會兒?”

他不太想聊這個。

于是將姰暖按到床上,瑞鳳眸淡淡噙笑,勾了下她小下巴。

“收收心,乖乖鉆進去先給爺暖床,爺很快來。”

姰暖無語耳熱,目送他轉身去了盥洗室,依言乖乖鉆進了被子里。

昨晚在私館,他才借著酒意胡鬧過一夜。

這晚倒是溫存極了,徐徐緩緩十分有輕重。

姰暖舒服得飄飄然,愛死了江四爺的溫柔,哼哼唧唧纏了他半宿。

她很少這么放飛自我,江四爺也喜歡極了。

兩人纏磨到凌晨才睡下,第二日自然也睡到日上三竿。

最后是被柏溪的叩門聲喚醒的。

“四爺,夫人,杜小姐到訪。”

江四爺先坐起身,看姰暖犯懶還窩在被窩里睡,也沒去吵她。

他起身穿戴了衣物,開門從里屋出來,淡淡看向柏溪。

柏溪如實稟話兒,“杜小姐說,請夫人游玩兒,這會兒正在樓下陪大帥夫人聊天。”

江四爺系好領扣,“她很閑?當別人跟她一樣閑?”

柏溪安靜下來,沒敢接話。

正此時,項沖端了碗藥進來。

“四爺,您的藥。”

江四爺走過去,端起碗一口悶了,而后帶著項沖下樓。

杜韻儀穿了時髦的大衣,還戴了淑女帽,正坐在客廳沙發前,陪大帥夫人和三姨太有說有笑。

見他從樓上下來,便放下手里茶盞,溫婉笑問。

“暖暖呢?”

江四爺長腿漫步走過來,坐到單人沙發上,不答反問。

“你游玩兒還缺結伴的人?約人也得看別人有沒有興致。”

杜韻儀板起臉嗔他,“我約暖暖,又沒約你,你怎么那么多事?”

江四爺修眉輕挑,撇了下嘴。

“你約我就得讓給你?”

杜韻儀無語,“你很閑嗎?你怎么這個點兒還在家?你趕緊走!”

她一臉嫌棄。

江四爺手肘支在沙發扶手上,修長指節撫了撫眉梢,臉上似笑非笑。

“不巧,我今日挺閑,你別想單獨帶走她。”

“看那么緊,我還能把你心肝兒肉賣了?”杜韻儀氣笑了。

大帥夫人聽兩人一見面就拌嘴,不由好笑。

“行了,都多大了,還跟孩子似的為個出門游玩兒拌嘴。”

她嗔瞪江四爺一眼,“你不在那會兒,阿韻跟暖暖玩兒得挺好,怎么你一回來就多事?你要想跟著去,就直說,阿韻還能不帶你一起?”

江四爺不以為然,“我不去,母親別被她騙了,不知道她先前,私自領暖暖去賭馬場,還去歌舞廳,什么烏煙瘴氣的地方,也領她去?”

他朝杜韻儀抬了抬下巴,“這次又想帶她去哪兒?你盡教人不好,暖暖先前從不去那種地方。”

大帥夫人聽了也有點詫異,轉臉看向杜韻儀。

她不敢相信,自己典雅高貴的侄女,會去賭馬場那種地方。

杜韻儀無語極了。

她暗自瞪了江四爺一眼,一本正經同大帥夫人解釋。

“姑母別聽他亂講,我什么時候帶暖暖去那種地方?我絕不會!”

她叱江四爺,“你就搗亂吧!你真霸道,你這樣胡謅編排我,日后我再也不跟你夫人玩兒!”

江四爺不置可否,嘴角輕撇了下。

“今日我帶她玩兒,你別摻和事兒,趕緊走吧。”

杜韻儀不雅的翻了他一眼,氣哼哼起身走了。

大帥夫人很無奈。

“阿升!”

江四爺唇角勾了勾,起身上樓。

他今日是真準備帶姰暖出去,有點子正經事要辦,不是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