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寵掌心嬌,少帥輕點撩

第264章 爺有你呢,暖暖不比誰絕色?

姰暖又麻又癢,簡直怕了他。

推抵不及,攀著他肩頸碎聲說。

“硬,涼…”

下一瞬,她就被男人扛起來,幾個大步撂進了架子床里,扯落床帳。

換了新地方,江四爺熱情似火。

衣裳還掛的亂七八糟,就纏的姰暖皮繃骨軟,妝發散亂。

這大半日,姰暖差點脫水,哭啞了聲兒,險些被他折騰到魂不附體。

再醒來時,天都已經黑了。

掀開床帳,屋里點了油燈,柏溪坐在桌邊守著。

“夫人,您醒了。”她連忙給姰暖端了杯水。

姰暖喝了水,問她,“四爺呢?”

“先頭親兵來稟話,說軍政府有事,大帥派人叫四爺過去,四爺去了,交代說夜里您住在這邊,他還回來,不過不用等他用膳。”

姰暖才沒等他。

她一整天下來,簡直饑腸轆轆,直接叫柏溪擺膳。

她用膳時,已經快九點鐘,吃到一半兒,江四爺就回來了。

他人走進屋,一身兒軍裝筆挺,軍靴革帶,清挺矜貴的模樣別提多正經。

可姰暖只想到他白天怎么翻騰她,花樣百出欺負人的,還有說的那些浪蕩不要臉的話。

現在她腿還酸,腰還疼,胸前也沉甸甸墜的難受。

她端著碗白他一眼,理都沒理他。

江四爺自己褪了軍裝,眉目噙笑看她好幾眼。

他走到桌前挨著她坐,接過柏溪送上來的碗筷,似笑非笑斥姰暖一句。

“爺推了酒席回來陪你,你就給爺擺臉子看?”

姰暖垂著眼嘀咕,“你哪只眼瞧見我擺臉子?少帥,我可不敢。”

柏溪在一旁憋笑,連忙識趣地退了出去,還帶上門。

屋里沒了外人。

江四爺看她頭發低綰,眉眼似畫,身上那件兒大袖薄紗衣在燈影下似霧籠身,里頭小衣繩子都似顯非顯的,被疼愛過后的嬌媚簡直藏都藏不住。

他飯也不吃了。

撂下碗筷,伸手過去把玉人兒抱到懷里,握著她纖細腰線揉捏。

“剛才喚爺什么?”

姰暖手里的碗差點兒沒端住摔在地上,連忙擱回桌面兒上。

腰側揉捏的手有一下沒一下,意味纏綿,男人帶笑的聲線也暗啞隱晦。

她頭皮一陣發麻,連忙揚起討好笑臉。

“少帥,我喚您少帥呢,怎么?我喚錯了?”

江四爺眼底笑意漸深,修長大手捏她小下巴晃了晃。

“陰陽怪氣,還說自己沒給爺擺臉子?”

“怎么就陰陽怪氣了?外頭如今不都這么稱呼你嗎?我就叫不得?”

“他們喊那是敬畏恭維,你怎么能一樣?你用敬畏恭維爺?爺還得反過來哄你呢,少帥夫人…”

姰暖被他一句話逗笑,心里那點氣惱頓時煙消云散。

她筷子也撂下,握住腰側大手,帶到自己酸疼的地方,故意拿架子頤指氣使指揮他。

“你是該哄哄我,我現在身上還疼呢,就這兒,給揉揉。”

江四爺低聲失笑,也慣著她,真給她揉起來。

還溫聲問,“白日是力重了些,疼得厲害?爺讓項沖喊姰恪過來給你瞧瞧…”

“不要!”

姰暖頓時急聲打斷他,扭臉嗔瞪他一眼。

“你別動不動就找我哥哥瞧,這都多少回了?夫妻房里的事兒,干什么總找別人?我不要臉面的嗎?”

江四爺當然也就是說說。

她還有力氣跟他使性子叫喚人,那說明沒大問題,不過逗她一句而已。

見她急眼,他也適可而止。

于是問,“吃飽了沒?”

姰暖看了眼桌上飯菜,調整了下坐姿,端起碗筷繼續吃起來。

江四爺背靠椅背,耐心等著她用完膳,掌心還貼在她腰后揉著。

約莫一會兒,姰暖放下碗筷。

“飽了,你還吃么?”

江四爺手臂一抄,將人抱起來,長腿邁開往床邊走。

“不吃了,吃飯有什么要緊?還是先伺候夫人,趴好了,還有哪疼,爺都給你揉揉…”

話沒說完,姰暖就急了。

她一挨床,人就往床角里縮,警惕地瞪著眸子看他。

“你別亂來了,我真疼,渾身都疼!”

江四爺見狀氣笑,坐在床邊,一手夠到她纖細腳踝,將人托過來按倒。

姰暖要掙扎,他手力加大,死死按著她后腰,腿夾著她一雙腿,在豐腴翹臀上不輕不重拍了一巴掌。

“老實點兒,不是說疼?爺給你按按身子,松泛松泛。”

姰暖披頭散發趴在床上,紅著臉喊他。

“你真不亂來?!”

“不亂來,把爺想成什么色欲薰心的東西了?”

江四爺嗤的一笑,解開軍裝袖扣和紐扣,脫下來隨手丟在床尾。

兩刻鐘后。

姰暖手腳攤開在床鋪上,舒服得昏昏欲睡,聲音也軟綿綿。

“我頭一次知道,四爺還有這手藝…”

以前早該使喚使喚他的。

江四爺笑聲清淡,握著她纖細小腿一寸寸揉捏,撩起眼皮看她一眼。

“爺不光有這手藝,旁的手藝也不差,你不是試過?”

姰暖納悶兒回頭,“還有什么手藝?”

江四爺似笑非笑,一只掌心滾燙的手沿著腿線,猛地竄進她裙擺。

姰暖驚呼一聲,瞬間縮腿彈身坐起。

被男人勾手摟進懷里。

“別鬧!別鬧我!四爺說了不亂來!”

姰暖頭皮發麻,急聲推他,眉梢眼角都豎起來。

江四爺胸膛里笑聲震顫,適時抽出手,緊緊摟著懷里人親了一口。

視線落在姰暖衣領歪斜處,一指勾了勾那根小衣細繩。

“這身兒裙子好看,日后在房里,就這么穿給爺看。”

姰暖拍開他手,氣得瞪了他一眼。

“你一早給我備在這邊,原是早有這預謀的!”

那邊衣柜里,除了外穿的衣裳,每件寬松舒暢的便裳,都有各色千秋的露骨之處。

姰暖還算找了件捂得嚴實的。

反正夜都深了,她也沒打算再出這屋子的門。

她沒事兒找事兒,故意刁鉆地質問江四爺:

“您瞧瞧那些,開衩到腰上,胸襟恨不能低到肚皮去,什么正經女子穿那些?你從前可沒這么不正經,從哪兒學來的?出去應酬人,就應酬了這些本事?”

江四爺背靠在床柱上,看她坐在懷里拿正房夫人的架勢審問人。

他鳳眸笑瞇,手握在她滑溜溜的腿上輕撫。

“你想知道從哪兒學來的?”

姰暖眉梢挑高,表情兇巴巴,“快說!是不是跟人去堂子了?”

江四爺勾唇搖了搖頭,如實交代。

“爺不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兒,倒是在輔城軍軍營里湊巧瞧見罷了。”

姰暖怔住,“輔城軍軍營?”

“嗯。”

“怎么會?”姰暖想不到。

“怎么不會?”

江四爺抱著她調整了下坐姿,沉聲繼續說著。

“云寧是江系軍都城,輔城軍那幫兵,吃香的喝辣的,日子素來比旁區營地逍遙的多。”

“爺帶兵那會兒雖是不許,但按慣例,軍營都設軍妓所,偶爾也請堂子里的女人去,專門服侍那些大兵。”

“爺去過幾次輔城軍,上回中秋前,營地辦篝火宴,有些人喝高了,當席拉著軍妓按倒……”

姰暖一抬手,“別說了!”

只想想那種淫亂的場面,她就已經感受不好了。

見她皺著眉,一臉反感。

江四爺頓了頓,將人摟抱住,淺啄低哄。

“不過是想著房里事的些許情趣,你要不喜歡,爺就讓人拿去燒了,嗯?”

姰暖繃著臉沒說話。

她知道江四爺在床事上,素來總想玩兒些意想不到的花樣兒。

這就像是男人感興趣的一項娛樂。

若只是夫妻在房里關起門來,倒也沒什么。

“算了,只要你不是學別人亂來…”

江四爺喉間溢笑,親了親她唇。

“爺不學,爺有你,暖暖不比誰絕色?”

“只會花言巧語哄我…”

“嗯,爺只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