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寵掌心嬌,少帥輕點撩

第453章 拜年

從大帥和大帥夫人的院子出來,項沖帶著樓歆又去江四爺和姰暖那兒拜年。

姰暖雖然出了月子,但還沒在屋外亂走動。

不過她一大早就梳了頭發,換了新衣裳,就是防著有客人來做的準備。

項沖單獨去書房見江四爺,柏溪就領了樓歆上樓來。

兩人進屋時,姰暖正在屋里陪闊闊玩兒。

小家伙都不記得多久沒見過母親,這會兒黏乎得不得了,一直縮在姰暖懷里要抱著,也不鬧著下去玩兒。

他如今胖墩墩,姰暖可抱不動他了,就摟著他坐在榻上,看兒子拿小餅干喂貓。

見樓歆進來,她含笑招呼人坐。

“來了,過來說話。”

樓歆笑了笑,搬了個繡凳坐在她身邊,看了看闊闊和榻上那只胖的圓滾滾的白貓,主動開口說。

“我來給您拜年,先前母親剛過世,我身上掛白,沒好來看望夫人。”

姰暖月眸淺彎,“我知道,這些日你一個人,也辛苦。”

樓歆淺笑搖頭,“世人都要經歷這一遭,都過去了。”

她岔開話題,從袖兜里掏出幾個小紅包,伸手遞給闊闊:

“大少爺,我給你備好了壓歲錢,要健健康康長大啊。”

闊闊抬起頭,黑溜溜的眼看了看樓歆,又看姰暖。

姰暖笑,“怎么還給這么多?”

樓歆,“不多,還有四少爺和五小姐的,他們還小,我就不過去看了,等能抱出來了,再抱一抱。”

姰暖嘴角彎了彎,就對著闊闊點頭示意。

闊闊立馬一把抱住幾個小紅包,樂滋滋的笑,露出兩排潔白小米牙。

“謝謝紅包,嬸嬸新年好。”

樓歆一愣,驚訝于這孩子嘴真甜。

姰暖和柏溪也齊齊笑起來。

姰暖揉了把兒子柔軟的發頂,告訴樓歆:

“盈盈剛教的,現在正這個年紀,教什么學什么,現學現賣。你們來前,還拽著跟他父親喊新年好,一定要紅包。”

江四爺哪給人準備過紅包?自己的孩子也一樣。

最后被小家伙掛在褲腿兒上,不給就哭給鬧的,只能把自己手上常年戴的金曜石戒指薅下來給了他。

姰暖先前剛從闊闊手里給把指戒哄回來。

樓歆聽罷也笑的掩了掩嘴,又夸道。

“大少爺聰慧。”

兩人聊了一會兒,紅樓就上來稟話,說項沖準備走了。

樓歆也同姰暖告別,下樓跟著項沖一起離開。

她一走,姰暖便同柏溪說:

“看起來氣色不錯,應該從她母親病逝的悲痛里緩過來了。”

柏溪點點頭,“項總軍回來了,當然也有人安慰她,會好起來的。”

姰暖笑了笑,“但愿大家的日子,都過得越來越好。”

“會的。”柏溪也笑。

兩人說著話,門外傳來沉穩腳步聲,江四爺上來了。

闊闊見著他,手里餅干一扔,捏著小紅包從姰暖懷里呲溜下去,邁著小短腿兒撲到他腿上,緊緊抱住軍靴。

“父七,紅包沒給闊!”

姰暖‘撲哧’笑出來,連忙掩住嘴。

江四爺垂眼看著掛在腿上的小肉球,無語失笑,屈指彈他腦瓜崩兒。

“還沒忘這茬?戒指都給你了!金曜石的,不比大洋值錢。”

闊闊擰著小眉頭,理直氣壯嚷嚷:

“母七稀飯,闊送給母七,沒有紅包啦!父七給紅包!”

江四爺頭疼擰眉,又氣又好笑地斥他:

“...你先把話給老子說清楚了,什么父七母七,你還是叫爹吧!”

闊闊不依,拽著他褲腿使勁兒晃:

“給!爹給!爺爺給,祖姆姆給,母七給,就爹不給!爹給闊!”

意思是,誰都給,憑什么就爹不給?

姰暖聽了笑不可遏,差點笑疼了肚子。

江四爺也笑起來,一手薅了兒子衣領,將小家伙提溜起來抱在懷里,無奈妥協。

“給,給你,爹給你包個頂大的!”

又跟姰暖說,“這么財迷,像了誰?”

姰暖笑了一會兒,連忙扭頭朝宋姑姑睇眼色。

宋姑姑笑盈盈又去翻了個紅包出來,姰暖往里頭塞了滿滿的大洋,讓江四爺給闊闊。

小家伙抱著幾個小紅包,笑得心滿意足,一雙黑溜溜大眼睛瞇成一條縫兒。

到正午開飯,因為大帥和大帥夫人在宅子這邊過年,江家人都到宅子這邊聚了個齊全,人人都給闊闊塞大紅包。

沉甸甸的滿懷大洋,闊闊抱不住,轉頭全放在大帥夫人懷里。

大帥夫人驚訝,“祖母給你收著?”

闊闊趴在她腿上,點了點頭一臉嚴肅:

“幫闊收,拿很多,給姆姆買大房子,很多很多房間,很多很多床。”

眾人聽著童言稚語有趣,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紛紛被逗笑。

三姨太抱著孫子,笑呵呵逗闊闊:

“大少爺還用買大房子?你父親的宅子都夠大了,難不成還不夠住?”

大帥夫人摟著闊闊,也笑著替孫子解釋:

“前一陣兒搬過來,鬧著要跟他母親住去,暖暖那邊坐月子,又多兩個小的,哪兒顧得上他?我就哄他說那邊沒屋子給他住,他去了要睡地板!”

她寶貝的捏了捏闊闊肉嘟嘟的小臉兒,逗他道:

“我們闊闊出息了,知道自己攢錢買大房子,這就不用睡地板了,是不是?”

眾人聽罷,這才明白過來怎么回事,頓時更笑得厲害。

姰暖笑了會兒,再看闊闊,卻有點心酸了。

她扭頭跟江四爺耳語,“太小了,我們都多久沒好好陪他?我如今也出了月子,接過來住吧。”

不能讓孩子心里不平衡,以為父親母親只親弟弟妹妹,卻不管他。

這么一想,姰暖心里就揪得慌。

江四爺握住她手,包在掌心捏了捏。

“...習慣就好,大了反倒不能慣他這毛病,往后難不成不分開?”

姰暖無語,“這么冷,是不是親生的?兒子以后要怪你!”

江四爺輕笑,歪頭同她耳語:

“成,讓他們都怪爺,鐵定不是母親不親。”

姰暖月眸輕瞪,“他們?”

江四爺,“等那兩個再大點兒鬧騰起來,也給他們攆出去,一視同仁,沒什么親不親的。”

姰暖驚得頭發絲都要豎起來,直勾勾盯著他,滿眼控訴。

“......哪有你這樣的?”

江四爺笑得波瀾不驚。

飯后,又有人陸續來給大帥拜年,男人便起身去了書房坐。

女人跟孩子都在二樓中廳。

家里難得這么熱鬧,姰暖還挨個兒抱了抱程兒和錦兒。

“哎呀好重,剛兩個月呀,你照顧的真好。”

李栩月聽言笑了笑,“能吃能睡的,很省心,我聽奶媽媽說,省心的孩子都養肉。”

薛紫凝輕輕刮了下錦兒肉嘟嘟的小臉兒,也嘆道:

“真是幾天一個樣子,瞧瞧現在,比程兒的臉都圓了。”

又說起自己養的程兒,“我瞧著比闊闊,比錦兒,都要費心些,要么只他最瘦,如今還長了脾氣,動不動就急的要哭,我真是頭疼死。”

雖然在抱怨,但她臉上還是笑盈盈的,可見心里很疼愛養子。

李栩月抿唇笑了下,沒說什么。

姰暖也只撿好聽的講,打趣道:

“有脾氣還不好?江家的孩子哪個沒脾氣?闊闊如今都要橫成小霸王,程兒要沒脾氣,可得被他大哥欺負,到時候大嫂又該心疼了。”

薛紫凝笑,“都是自家孩子,欺負就欺負了,出去不被旁人欺負便成。”

正說笑著,柏溪就上來了。

她到姰暖耳邊低聲稟話:

“外頭來人,找五爺,那個歌姬,說來給大帥和夫人拜年,書房那邊在談事,還沒往里稟,您看...”

......(愛腐竹ifz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