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寵掌心嬌,少帥輕點撩

第494章 玉鎖,銀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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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一個鐘,姰恪被韓五爺親自送出來。

江四爺已經靠在車后座上寐了一覺,汪恒也已經坐在車上。

時間不早,姰恪上車,他們跟韓五爺也沒寒暄幾句。

韓五爺扒著車窗,很真誠說:

“哪天有時間,我請你們吃飯!”又溫笑看姰恪,“姰大夫,到時候來拿診金。”

姰恪抱著藥箱笑瞇瞇,“好說,好說。”

江四爺撣開搭在車窗上的手,“回頭再說,走了。”

韓五爺單手插兜,擺了下手告別。

洋車駛出庭院,又拐上街道,江四爺才扭臉看向姰恪。

姰恪啟唇,如實告訴他:

“我見到那女人,很年輕,很瘦弱,像是病了很久,但很堅持要生那孩子。”

他頓了頓,面色怪異問江四爺:

“那個穿灰袍子的男人,經綸書社的紀老板,是吧?”

江四爺修眉輕挑,還挺意外姰恪能認出他來。

“是他。”

姰恪若有所思,摸著下巴暗自琢磨,嘀咕道:

“很久前他來找過我的,那時候你們還住在江公館,他叫我給江川帶句話,后來發生江川跟他妹妹那件事”

他又看向江四爺,“那我知道了,韓五爺叫那女人‘珊珊’,她就是紀闌珊?!”

江川那事鬧得挺大,前段日子還找了個叫‘嵐珊’的歌姬做情婦,結果也差點沒能好好收場。

現在這個紀闌珊一冒出來,姰恪當即就聯想到了一切。

“是韓五爺把人給霸占了呀?那我怎么聽說,人是被她哥哥送去國外留洋了?這是使得什么障眼法?專糊弄江川??”

江四爺失笑扯唇,“來的時候怎么說?你現在,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

姰恪,“”

嘴角抽了抽,姰恪木著臉閉了嘴。

不,他什么都不知道!

江四爺淡掃他一眼,下頜微搖。

“這些都知道,說點爺不知道的。”

姰恪眨眨眼,一臉平淡。

“她這身孕馬上三個月了。”

江四爺無語,薄唇微抿盯著他。

姰恪聳了下肩,“我就見這么一面,主要看診,你還想我看出點兒什么”

話說到一半,他腦子里有什么晃了一下,而后猛地一拍大腿。

江四爺幽深眸光微跳,定定盯著他看。

姰恪一臉地恍然大悟,食指戳在藥箱上用力點了點。

“我就說怎么那么眼熟!她那個金鐲子!那個鐲子墜著個小小玉鎖墜,指甲蓋大小,那么小塊羊脂玉鎖,卻雕花精美繁復。”

“我把脈,一看就覺得那花紋很眼熟了,就盯了兩眼,想不起來為什么眼熟。”

“不過現今,早都不見這種古舊花紋,我跟柏溪成婚時,也去金店看過,現在那些金飾”

江四爺皺眉,“說重點!”

姰恪話被打斷,噎了噎,清咳了聲,接著說:

“我見過,跟暖暖那長命鎖上花兒一樣!”

江四爺眸色瞬暗,“你說什么?”

姰恪十分確信,“真一樣!她一生下來,我父親母親就給她打的那個長命鎖,準確來說也不是朵花,古古怪怪的。”

又說,“我原先也有一個,不過男孩子大了,不愛戴那玩意兒,不知道后來上山采藥,丟哪兒去了。”

江四爺不說話了。

姰恪見他眸色幽暗,似沉思著什么,也沒再繼續說。

抵達少帥府。

江四爺徑直回了自己院子。

他上樓,擺手示意中廳里的宋姑姑和靈槡不用上前,自己放輕腳步,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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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玉鎖,銀鎖第494章玉鎖,銀鎖(第2頁/共2頁)→

姰暖已經落了床幃睡了,屋里只在桌上留一盞汽燈。

江四爺拎起來汽燈,走到梳妝柜前,將幾個首飾匣子都拉出來,沉著眉眼一處處翻找。

這些年,姰暖的珠玉首飾不少,梳妝柜的首飾匣子里塞得滿滿當當,一時還真翻不出來最初那只銀鎖。

他動作已經很輕,但金銀珠玉輕微磕碰的聲音,還是吵醒姰暖。

床幃很快被一只素手撩開,姰暖揉著眼坐起身,睡眼惺忪看他。

“四爺?你在做什么?”

好端端地,翻她首飾匣子干什么?

見她醒了,江四爺起身走過去,坐在床邊握住姰暖肩頭,聲線溫潤問她。

“你的銀鎖呢?還有爺后來,給你和闊闊一起打的那對兒金鎖,收在哪兒?”

那對母子金鎖兒,是照姰暖那個銀鎖的款式打的。

江四爺對她那只銀鎖情有獨鐘,兩人頭一次在一起,懷上闊闊那次,這銀鎖就給他腦子里印下了深刻印象。

這么特殊的東西,定然是姰暖自己收起來的。

“找它做什么?”

雖然這樣問,姰暖還是爬下床踩了鞋子,起身去給他取。

江四爺沒回她,只起身跟在她身后。

她的首飾太多,梳妝柜上放不下,還有好幾只箱子都塞在大衣柜下層。

幾只顏色和雕琢花紋不同的匣子,在衣柜下層堆疊的整整齊齊,滿滿當當。

姰暖在其中辨認了一下,而后翻出一只金絲楠木的小匣子,取出來,拿到桌上。

匣子蓋翻開,里面是碼得整整齊齊的金墜金鐲,金燦燦的,唯一一只黯淡銀鎖,十分打眼。

修長大手先她一步撿起那枚銀鎖。

姰暖眨眼,看了看他,又將自己和闊闊的那兩只子母金鎖撿出來。

她又問,“四爺要它們,做什么?”

江四爺瑞鳳眸漆暗,垂眼專注打量銀鎖上的花紋,八只刀角,環繞一個圓,圓心還雕了簇火山。

乍一看,會以為是朵花。

這樣一只貼身佩戴的銀鎖,大約除了主人自己,亦或是親近的人。

其他人基本不會去仔細觀摩這上面的花紋。

他抬眼看姰暖,“你哥哥說,他以前也有一只,后來弄丟了。這花紋是什么?”

姰暖看了眼銀鎖上的花紋,輕輕搖頭。

“胡亂刻的吧,我也不清楚,父親沒說過。”

洪城是座古樸小城,那里的銀鋪也打不出多精美的銀飾,這銀鎖在現今姰暖諸多的金玉首飾里,顯得又古舊又廉價。

江四爺將銀鎖收到自己軍裝上衣兜里,又掂過她手里的母子金鎖細細看了看,而后放回匣子,交代她收好。

“銀鎖爺要用幾日,過幾日還給你。”

姰暖雖然納悶兒,不過也沒跟他要,只默默將梨花木匣子收起來。

“四爺還沒告訴我,要它做什么?”

“這雕刻的花式,可能有點來歷,想查一查。”

姰暖關上衣柜門,微訝回頭:

“你說不是隨便雕刻的?這能有什么來歷?”

江四爺勾了勾唇,“查過才知道。”

他抬手解開襯衣紐扣,走到落地衣屏前,一件件脫了衣裳。

回神見姰暖抱著臂坐在架子床邊,似是還認真琢磨起來了,不禁眉目印笑。

他提步走過去,坐到她身邊,抬臂將人摟住。

“別想了,等爺查到了,一定跟你說。”

姰暖眼睫眨了眨,偏頭看他,澄明目色若有所思。

“四爺從韓五爺那兒回阿里,就突然要查這銀鎖的花紋,該不會我父親母親,跟韓五爺院子里那個懷孕的女人,也有關系?”

江四爺鳳眸微怔,繼而失笑,摟著她在耳鬢重重啄了口。

“總這么聰慧?想讓爺愛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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