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爹日常:佛系少女在古代

第六百零六章 勸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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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章勸降

第六百零六章勸降

阮笛一路打量著周圍,見庭院中山清水秀,便嘖嘖贊嘆,心情大好之下,不由自主地哼起了小曲兒。

那兩個兵卒和管家見阮笛非但不是愁眉苦臉,卻是一臉開心,還唱起了歌,不由得大感驚奇。心中均是想道:“難怪可以入朝為官,還身居要職,果然是個奇女子。”

當下心中對阮笛非常佩服,不禁朝阮笛搭話,阮笛正愁沒人聊天,也樂意回答。

幾人便歡聲笑語,一路朝后院中來。

只見那門“吱呀”一聲,便有人將它打開了。阮笛頓時有些驚奇——

她們這一行人離臺階可是還遠的很,那屋中人是如何知曉的?

那管家瞧出她臉上的疑惑神色,鄙夷道:“我們昌平王殿下武功高強,這點子能力自然不在話下。”

語氣間盡是得意之色,阮笛將信將疑。

卻聽幾人爆發出一陣猶如天崩地裂般的笑聲,其中的嘲諷之意溢于言表。阮笛莫名其妙,憋著心中一股怒氣道:“有什么好笑的?”

幾個兵卒卻不敢多嘴,那管家強行憋住笑道:“我們幾人在這邊大聲說笑,但凡是耳朵沒有問題的,都知道有人來了啊哈哈哈哈。”

話沒說完,幾人又爆笑出聲。阮笛心中岔岔不平,卻也覺得自己愚蠢得可笑,片刻之后,也大聲笑起來。

說著便到了一處宅邸門前,那幾人卻立刻停止了笑聲。

阮笛一時半會停不下來,那幾人連忙捂住她的嘴,似乎是宅邸的主人熱愛清凈,不喜歡喧囂。

阮笛連忙住嘴,打量這庭院,卻見它和尋常人家的院子沒什么不同,當下有些興味索然,嘆了口氣。

那管家對這樂觀的東吳刺史此時此刻充滿好感,見她嘆了口氣,本以為她是以為自己即將命喪黃泉才如此,卻又覺得她不是這樣的人,便低聲問道:“姑娘剛才還在歡笑,此刻卻為何嘆氣?”

阮笛道:“我方才在張府庭院中經過時,見到那庭院中風景秀美,設計頗具匠心,因此便嘖嘖稱贊。可是到了這宅邸之前,庭院卻平平無奇,并無任何出眾之處,因此嘆氣。”

她說話頗為大聲,似乎是要蓄意挑釁這屋主似的。

那管家聽了,卻是一怔。

一時嘴快道:“姑娘別看這庭院平平無奇,它可是有些厲害之處的……啊喲,多嘴了,這便送你過去罷!”

那管家似乎自覺失言,連忙住了口,帶著阮笛朝那門口走去,任憑阮笛如何再問,他也不肯再開口了。

眾人走過臺階,只見洞門大開,屋中一個小童兒迎了上來,對管家和那兩個兵卒低聲說了些什么,那管家和兵卒便歡天喜地地去了,似乎有什么喜事。

阮笛也有些歡喜雀躍,她雖然假意混進了張府中,卻也幫助了那二人罷!也許是賞賜,也許是升官發財,總之能幫助他們二人,也不錯。

正想著,那小童兒沖她招招手,阮笛便跟了過去。

兩人穿過一道垂花門,卻又有一個小院子,四周房間合圍,很是幽靜。

阮笛正打量周圍,忽然聽得東邊屋中傳來一個聲音道:“可是貴客到了?請進來!”8090

阮笛有些驚訝。自從來到這宅邸之后,周圍便沒有一個護衛,似乎她不是個囚犯;那小童兒也是對她禮數周全,似乎她真的是個被請來的貴客。

那小童輕聲道:“大人,這邊請。”

阮笛心中忐忑,跟了上去。

卻見是一間會客廳的模樣,東邊有兩把太師椅,椅子上鋪著大紅色毯子。那似乎是主人夫婦坐的位置,墻上貼了一副對聯,阮笛留心一看,寫的是:

”平地一聲驚雷起,敢叫日月換新顏”,中間卻是一幅海棠春睡圖,極是香艷。

阮笛心中頓時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這主人顯然是個大氣之人,一副對聯豪氣干云,中間的圖卻是柔美至極,阮笛之前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布置。

南邊北邊個三把椅子,正中卻是一個小小的桌子,上面一個紫金沙的香爐正自吞云吐霧。

空氣中有淡淡的沉香味道,想來便是那香爐中燃燒的沉香了。

正自打量間,那小童兒已經端來了茶水,請她上座。

阮笛哪里敢,但見這間房間雍容華貴,料想主人也不會是一般人物,心中頓時生出慚愧之情來,便不肯上座,隨意撿了個南邊的座位便坐下了。

那小童兒見她不肯,也終究無法,便將茶放好了,兀自退去。

阮笛端起茶杯,輕輕嘗了一口,頓覺唇齒留香,忍不住連連贊嘆“好茶”。

她此刻身在狼窩,反倒是沒有那么多顧忌了,反正那張義是要將她拉出去當眾殺了的,萬萬沒有理由暗地里加害她。

這般想著,多日以來心中的壓力便煙消云散。

阮笛坐了片刻,仍然不見有人來,有些無聊,正胡思亂想張府眾人是不是把自己忘了,會不會不送晚飯過來讓她餓死之類的問題,一個青色的人影穿過帷幕,朝她走了過來。

阮笛嚇了一跳,頓時有些慌張,她定睛看去,卻是之前見過的張義。

“是你?”阮笛忍不住驚叫出聲。

她之前因為假扮作一個小丫鬟潛入張府中去,偷聽到了那張義和他爹的講話,還差點因此丟了性命,若不是碎夜施以援手……

想到這里,阮笛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她本以為面對的會是牡丹教中人,那日張義和他父親據理力爭,痛斥阿弟張林和牡丹教妖人來往,阮笛便以為他不是牡丹教中人。

卻沒想到,他此時此刻勾結牡丹教,干的竟是些犯上作亂的勾當。

果真是一句話都信不得!想到這里,阮笛心中寒涼不已。

那張義卻是有些疑惑,他問道:“阮姑娘何出此言?我們之前見過?”

阮笛一怔,這才想起她之前在窗下偷聽,雖然被張義的四角飛刀給打中了肩膀,卻因為碎夜出手迅速,他沒能看到自己的相貌。

她不禁有些沮喪,想起如今自己身在敵營,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當下自顧自在東邊一張椅子上座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