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爹日常:佛系少女在古代

第六百零八章 祁阮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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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八章祁阮相見

第六百零八章祁阮相見

一股醋意從空氣中蔓延開來,祁霄賢不住眼打量眼前這男人。見他身穿藍色長衫,頭發梳的整整齊齊,雖然相貌平平,倒也是隨和儒雅。

祁霄賢心中早已經把阮笛痛罵千百遍,譴責她竟然沾花惹草,不顧及自己的感受,當即聲音也冷淡下來:“自然。閣下是?”

說罷祁霄賢直接把目光牢牢地釘在了徐安的臉上,似乎是有意挑釁。

徐安也不氣惱,輕聲笑起來:“原來如此。阮大人前日便按計劃,進了張府中去了。祁統領來的當真不湊巧。”

徐安這話意思,便是說他和阮笛毫無關系,卻有些威脅的意思。

祁霄賢頓時急起來,搶上前一步道:“計劃?什么計劃?”

徐安眼睛朝周圍看了一圈,隨后轉身進了屋道:“進來吧。門口難免人多耳雜。”

祁霄賢連忙跟了上去,不待徐安請他坐下,自己便隨意找了個凳子坐下了,看著徐安。

徐安不慌不忙地倒了杯茶,抬起來在嘴邊抿了一口,再看祁霄賢時,他雙眼冒火,似乎下一刻就要噴出來一般。

徐安心中好笑,卻暗暗告誡自己面前這個男人初次相見,尚未清楚他的脾性,不可太過得罪了他。

當下正色道:“這半月來,東吳的情形你想必是也已經知道了吧。”

祁霄賢心中只是叫苦不迭,他之前一直人在長安,一路奔波,還忙于追蹤殺父仇人。哪里長出三頭六臂來探聽東吳的消息?

他深知這徐安有意為難自己,卻搜腸刮肚也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如何便得罪了這位大爺。本是兩人初次相識,頓時眼中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來,轉瞬即逝。

那徐安卻是故意為之,見他滿腹躊躇的樣子,早已經看到了祁霄賢眼中的神色。心中甚是快活,一本正經道:“這幾日來我們對于東吳的案子都大體知曉,卻是苦于沒有證據,不能上報朝廷。阮大人便提議她混入張府中去,搜集那張府和牡丹教勾結的證據,將他們一網打盡。”

祁霄賢聽完,心中更是憤怒。

心想阮笛怎會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那張府如此張狂,想來必定是高手如云,她怎能將自己的生命視作兒戲,隨隨便便便要去當做臥底?

難道上次喬裝打扮混入張府中去當丫鬟差點被殺死的教訓她已經忘了嗎?

祁霄賢不禁少了幾分憤怒,又多出幾分擔憂來。

當下怒火中燒之中,他太過于思念擔憂阮笛,便口不擇言道:“你也太大膽!竟然讓阮笛一個人去面對如豺狼虎豹般的張府牡丹教眾人!你又為何不去!”

徐安本就不欲和朝廷中人多有來往,和祁霄賢說這許多也只是因為阮笛的緣故。眼見他此刻不分青紅皂白,也不問因由便怪到自己頭上來,心下早已經不耐。

嘿嘿冷笑道:“京中清吏司統領,原也是這般沒修養!那昌平王要抓捕的是阮笛,我徐安只是一介江湖武夫,隔壁趟這渾水,惹得一身騷臭!”

說完,再不看祁霄賢,拂了袖子揚長而去。

祁霄賢被他這一吼,卻是怔怔地,眼見徐安拂袖而去,也不阻攔,只坐在椅子上。

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剛才本兩次詢問徐安身份,那徐安卻避而不答,只說關于阮笛的事情。他一聽阮笛為了搜集證據而混入張府中去,立時憂心如焚,卻忘了追問徐安的身份了。

沒想到他一番沒好氣的話,卻才透露出來只是一介江湖人士。

祁霄賢頓時意識到自己錯怪徐安,心里便有些愧疚。

抬眼看窗外估摸著已經是戌時,天色向晚,月上柳梢頭。

頓時覺得肚中饑餓,便要出門去買些吃食,順便打探張府的風聲。

他一邊走出門,一邊想著那徐安應該也是吃飯去了罷。正自埋頭疾走,恍惚間便已經來到一座高大的府邸之前。

祁霄賢忽覺得眼前燈火通明,便抬起頭來看,原來是張府。

那張府紅墻綠瓦皆是明亮光彩,似乎是剛修葺過一般,看起來甚是奢華。

他心中一怔,卻不知為何自己就走到了這個地方來,正是命中注定,阮笛便是他命里的小冤家。

當下便想到阮笛在這所府邸中,自己不妨進去看看。

一邊想著,便找了個人少的地方,一縱身躍上圍墻去。見庭院中花木扶疏,暮春時節更是落英繽紛,顯得猶如世外桃源,卻又比陶公所夢想的世外桃源多了些人間煙火氣息——府中似乎正是晚膳時辰,丫鬟仆人們端著食盒來回穿梭,甚是熱鬧。

祁霄賢不由得嘖嘖贊嘆,心想這張府主人果真是會享受之人。

祁霄賢趁那幾個丫鬟婆子不注意,便躍下墻頭,迅速隱身在一片花木之中。

他屏氣凝神,目光卻不停打量四周,只見這院子呈四合分布,只有東邊有一個大廳,恰好祁霄賢這個位置正對那廳中。

他極力看過去,那大廳卻是個入口,此時正有兩個小丫鬟穿過大廳朝這邊而來。

祁霄賢心中猜測著阮笛的所在,正自迷惘間,那兩個丫鬟已經走近了來。

只聽得其中一人道:“也不知那阮刺史是如何想的,都被死對頭給抓住關起來了,還每日樂不思川的!”語氣中頗有憤憤不平之意。

另一個“咯咯”嬌笑道:“唉,也不知咱們殿下是怎么想的,將那阮笛好吃好喝供著,也不關起來,要是如此,我這一輩子也愿意被殿下抓起來……”

后面便是兩人互相取笑之語,祁霄賢聽了,心中暗道:“似乎是那昌平反賊對阮笛頗為禮貌,卻也不知為何?”

那兩個丫鬟已經遠去,祁霄賢欲要抓住她們打聽阮笛的訊息,卻又生怕打草驚蛇,便推測那阮笛應該不在這院中,瞧得剛才那兩個丫鬟是從后院過來,當即趁四下里無人注意,穿過了那前廳去。

一穿過前廳,視野頓時便更加開闊起來。只見那大廳之后是一片巨大空地,之后卻是鱗次櫛比的房屋,排列得雖然不整齊,卻也是錯落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