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爹日常:佛系少女在古代

第六百一十章 身受重傷

拼爹日常:佛系少女在古代第六百一十章身受重傷_wbshuku

第六百一十章身受重傷

第六百一十章身受重傷

剛才那一招若非他看在張義對阮笛這幾日以來沒有多加為難,反倒是處處以禮相待的情分上,沒有痛下殺手,便回轉不過來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六枚飛刀沖過來取了自己性命!

現下回想起來,那張義果真是工于心計,城府極深。

那張義拍手笑道:“閣下果然好身手!想必便是清吏司統領祁霄賢罷!張某能與閣下切磋,當真是榮幸至極!”

阮笛暗暗“呸”了一聲,心道:“你這廝如此歹毒的心腸,以來便是如此陰損的招數兒,竟然大言不慚地說是切磋?真是笑死人了。”

祁霄賢一言不發,直勾勾盯著張義,以防他再有什么行動。

卻聽得周圍呼呼風聲,同時又有細細碎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而來,似乎來的人眾多,當下便變了臉色。

正擔憂間,空中數十個黑袍人凌空而來,那呼呼作響的風聲想來便是由他們引起了。這些人輕功如此了得,皆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

那幾人皆朝著張義拜服下來道:“屬下來遲,還請教主寬恕,好讓屬下殺了這二人,將功折罪才好。”

言語之間甚是傲慢,完全不將祁霄賢放在眼中。

張義擺擺手,幾人站起來,朝著祁霄賢這邊看了過來,虎視眈眈,阮笛見敵人眾多,祁霄賢即便是武功再高,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心中自然是擔憂萬分。

數秒過去,又是一撥人趕了過來,也是一身黑袍,一共二十多人。

也像是之前一樣,朝那張義跪倒謝罪。張義自然都寬恕了。如此一來,祁霄賢便被三十多人層層圍在了中間。

阮笛此時欲哭無淚,她抬頭看著青天白日,心中不禁痛罵這世道不公。

祁霄賢站在那幾十人圍成的圈子中,心中只恨自己無用,保護不了阮笛。當下朝阮笛那邊看了過去,卻見她也正在看自己,不禁心中悲愴,憐惜她因為自己無能,下一刻便要落入敵人之手。

料定以阮笛那剛烈的性子,必定是不愿意茍且而活,下場便只有一死。

一瞬間眼淚便奪眶而出。阮笛在張府門口看著他,也自是心酸,卻哭不出聲來,只是流淚。二人便如此相顧良久,祁霄賢忽然抬起袖子擦干了眼淚,提了刀便在那幾十個人中沖殺亂砍起來。

他此刻傷心又自責,原先的不忍心的束縛早已經忘到九霄云外,此刻只求死的痛快,更是毫不設防,卻招招蘊藏殺機。

那三十個黑袍人自然也不是什么仁慈善良之輩,當下也迎上前去。

半柱香時辰過去,祁霄賢已經是氣喘吁吁,束發的發簪已經不知何時被弄丟了,滿頭長發散落下來,劍眉星目,臉上卻是鮮血淋漓,身上衣衫被劍氣割裂成布條隨著他舞動,整個人看起來極其陌生,像是地獄來的玉面修羅。

那原先的三十人此時已經剩下十余人了,此刻也是狼狽不堪。

阮笛遠遠站在一邊,看著祁霄賢浴血奮戰,卻只能干著急,她眼淚已經流不出來了,只張著嘴呆呆地。

“嘩啦”一聲,眼見祁霄賢左小腿處中了一劍,鮮血頓時汩汩流出來,阮笛一時承受不住,咕咚一聲,暈倒過去。

祁霄賢左腿被刺,一陣劇痛襲來,眼見大敵當前,他偷眼看了阮笛,發現她竟然暈了過去,心下卻是心安。

如此一來她便看不到自己是死得有多么狼狽了,到了奈何橋上也不會拿這件事取笑自己。

祁霄賢輕輕舒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來。

那十余人見他如此,心下皆是駭然,然而卻知自己處于上風,當下心中懼意稍減,又迎上前去。

忽然聽得空中一陣悅耳簫聲傳來,眾人都是一驚。

但聽得那簫聲悅耳動聽至極,如泉水泠泠淙淙,使人心平氣和。祁霄賢和那十余人心中都是殺意減退,手上動作也慢下來,都轉頭去看是何方人士。

阮笛正自渾渾噩噩,聽得這簫聲,忽然覺得心中明亮,普通春風拂面般,竟然清醒過來。

一個紫色身影踩著張府的飛檐,飄飄然落下地來,卻是朝顏!

那身法輕盈無比,眾人心中都喝彩。祁霄賢卻是一怔,想起那日在光州,她卻是一襲粉色衣衫,清艷絕俗,和今日的霸道凌厲卻大相徑庭。

張義拱手道:“朝顏姑娘大駕光臨,寒舍當真蓬蓽生輝!還請姑娘隨我進府中去,免得這血腥污了姑娘雙眼。”

說著便向朝顏微微一笑,走了過來。

那朝顏輕輕一笑,冷艷霸道之中又添一抹嫵媚,當下眾人都是驚為天人,恨不得為朝顏鞍前馬后,便是她要他們去死,那也值得了!

正自神魂顛倒,卻聽得她口中傳出冷冰冰的聲音道:“大駕光臨本姑娘自然擔當不起。我與這位公子頗有眼緣,還望殿下賣我幾分薄面,讓他走罷!”

她話是對那張義說,眼睛卻是分秒不離開那被圍困在黑袍人之中的祁霄賢。

那些黑袍人見她提起祁霄賢時眼中柔光似水,似乎對他頗有情意,當下眼紅不已,看向祁霄賢的目光如炬,更加不肯放過他。

心中均想這小子不過是長的好看些罷了,瞧他今日這血染衣衫的狼狽模樣,又有何德何能能夠消瘦朝顏姑娘這等絕代佳人?都巴不得張義不給朝顏面子,下令把這小子快刀斬亂麻。

想到此處,便齊齊看向張義,只待他口中吐出一個“不”字,便首當其沖上前去,將情敵碎尸萬段。

張義面上罕見地出現為難之色,卻很快又歸于平靜。他思慮片刻,便向朝顏作揖道:“那便依姑娘所言,放他離去便是。只希望姑娘和我只間不要傷了和氣,因為這區區小事生分有了隔閡才好。”

語氣神色竟然頗為恭敬,那些屬下見他如此,心中均是大感失望,面上卻又不敢表現出來。

朝顏心中暗道:“我什么時候和你關系如此好了?竟然言語上占老娘便宜!”

面上卻是笑嘻嘻的道:“那是自然。這位似乎是這位公子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