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爹日常:佛系少女在古代第六百二十章幕后兇手_wbshuku
第六百二十章幕后兇手
第六百二十章幕后兇手
那黑袍人被幾人這么一捉弄,當即氣的渾身發抖,干笑幾聲,陰惻惻地道:“你們幾人果然了不起。待會兒老夫便是要你們好看的!”
說罷眼珠子一轉,便看到了在一旁坐著的那掌柜,心中一驚,指著那掌柜道:“這老兒是誰?”
這話顯然是問朝顏的。眾人見他自從進門以來,便只和朝顏說話,也不理睬別人,心中早已經猜測紛紛。
那掌柜的卻是不慌不忙,起身作揖道:“老夫西南仙藥門洪門主,不知這袋子中裝的是何物啊?”
“胡說八道!西南仙藥門洪門主怎會是你這般一個并無半點武功的老兒?”那李大人大怒,就欲要沖上前給那掌柜的一拳。
那掌柜的見勢不妙,便要迎上去,卻被朝顏輕輕按住了。正一愣間,忽見朝顏朝他使了個眼色。
那洪門主做掌柜的幾十年,每日家的察言觀色,早已經是個人精,哪里會不知道朝顏的意思?當下便裝聾作啞,不理會李大人口中的污蔑之語。
一時便無人說話,那李大人卻也不真的上去給那掌柜的拳腳,兀自在那罵罵咧咧,眾人心中都松了口氣。
忽聽得在一旁要死不活的祁霄賢掙扎道:“阮笛!袋子里是阮……”
“會不會當死人?小心老子真的一刀結果了你!”
李大人見他就要說出阮笛的所在,頓時飛起一腳,朝祁霄賢的腰腹間連踢數腳,頓時又有血汩汩流淌出來,染紅了地板。
眾人心下明白,那祁霄賢原始是擔心阮笛的安慰,見朝顏正傷心,便不忍前去打擾,自己下了密道尋找,卻沒找到阮笛。也不知那密道有什么古怪之處,竟然讓他遇上了被李大人挾持住的阮笛。
當下交起手來,祁霄賢身負重傷,腰間又被打了個豁口。
眾人心中都暗道“糟糕!”
朝顏卻從那李大人話中聽出了些意思,便問道:“這位爺臺是要將布袋中這位和祁霄賢抓到什么地方去?用來干什么用?”
那李大人嘿嘿冷笑三聲,又掃視一圈眾人,得意道:“你這小姑娘生的好看,卻好生糊涂!這布袋中是阮笛,你們也知道了。這祁霄賢便是她夫君,清吏司統領,嘿嘿。他媽的不過也是老子手下敗將!”
祁霄賢尚有氣息,聽得那黑袍人如此侮辱自己,真當比殺了他還要難受。當下用盡力氣,朝李大人臉上啐了一口道:“你這狗賊,若非你使用奸計,我又……又怎會不敵?”
說到后面,他已經是斷斷續續,仿佛隨時都會斷氣一般。
那唾沫飛到李大人腳邊,他嫌惡地看了一眼祁霄賢,“呸”一口濃痰吐到了他的臉上,又踹了他兩腳。祁霄賢這次卻像是死了一般,沒再掙扎了。
那李大人笑道:“這阮刺史的父親,便是當朝戶部尚書阮濤!有了她,那戶部尚書還不得乖乖聽話?”
那李大人本知道朝顏并非對朝廷中事務一無所知,只是他為了隱藏身份,自然是裝作不認識朝顏,這才耐著性子向她解釋。
眾人心下了然,那黑袍人原來是想犯上作亂呢。
當下更加小心翼翼地盯著那人眼睛,害怕他忽然一個大怒,殺了自己。
卻見他雙眼中得意之色散去,一絲迷惘和驚恐不加掩飾。顫抖著聲音向朝顏吼起來:“你動了什么手腳!”
朝顏心中一緊,知道這便是機會,若是錯過了,那幾人真的就要命喪黃泉了!
便朝那掌柜的和躺在地上的張義使了個眼色。兩人忽然彈起,朝那黑袍人撲了上去!
那李大人眼中出現怨毒之色,忽然明白過來,只得迎了上去。
那掌柜和張義一前一后夾攻,李大人不敢大意,使出十二分的精神小心應對。
卻忽然感覺頭痛難忍,心下大驚,轉頭看去,除卻那掌柜的和張義以及朝顏三人神色如常之外,其余徐安鄧文超幾人也是抱著腦袋滾來滾去,似乎頭疼的厲害。
李大人一時間只覺得如鯁在喉,自己竟然被那小丫頭給暗算了卻毫無知覺。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想到這里,不禁心灰意冷,運足掌力,朝著自己天靈蓋拍了下去,當即氣絕身亡。
危機頓時解除,眾人都松了口氣。那掌柜的給祁霄賢等人查看傷勢等不提。
朝顏卻有些悶悶不樂。
方才她本不想逼死李大人。他可以算得上她大半個師父,她的本意也只是想要讓他知難而退而已,卻不想……
至此,祁霄賢和阮笛又在朝顏口中得知那李大人竟然是京城的十萬禁軍教頭李靖,他上頭之人,自然便是牡丹教教主碎夜。
在場眾人聽了,心中都是嘆息。
那李靖原本大好前程,只因為他太過貪心,從此便葬送了。
東吳由水患引起的牡丹教犯上作亂的案子也已經全部了結,阮笛寫了書信送回京中稟報圣上。只因為祁霄賢腹部腰部受傷嚴重,便留在了東吳修養一陣子。
徐安,朝顏二人也各自逍遙去了,那仙藥門洪門主也將來福客棧重新修整了一番,繼續當掌柜去了。
祁霄賢和阮笛一直修養到五月初,才起身回了東吳。
一踏進家中,阮笛像是如釋重負般嘆了口氣道:“這一去便是五個月,我的兩個孩兒都已經一歲了……”
說著又想起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忙于朝廷的事,都沒有花時間陪伴孩兒,眼圈兒也不禁紅了。祁霄賢見到此刻一家人團聚,心中也深感平安喜樂。見阮笛觸景傷情,又出言寬慰一番。
兩人也想起明玉和知英已死,便給孩子重新起了個名,男孩子便叫做“阮逸英”,女孩子便叫做“祁玉”。
小婉便常常開玩笑戲稱這兩個名字沒有之前的好聽,阮笛總是會一本正經告訴她這是為了紀念明玉和知英,說著說著常常哭泣,小婉便不再提了。
阮笛自家來,便被雜七雜八的事情所累,也來不及去見見父親阮濤。連天香樓也沒辦法親自去看看生意到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