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爹日常:佛系少女在古代

第六百七十六章 冰釋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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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六章冰釋前嫌

第六百七十六章冰釋前嫌

“我叫祁風。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祁玉一呆,她倒想不到這人這么輕易便告訴了自己他的名字,還這般和顏悅色。

“我叫祁玉。你竟然和我同姓,當真巧極了!”

祁風笑著搖搖頭。也不知這孩子從何處學的,竟然說話口氣老氣橫秋的。

“玉兒,你在同誰說話?”

祁霄賢聽見祁玉的聲音,剛開始只以為她在自言自語,也無暇顧及,直到聽見祁風的聲音,這才有些詫異,一邊詢問,一邊轉身察看。

“你是……祁風?”

祁霄賢忽然間見到那白衣少年,還以為自己眼花了。直盯著看了好半天,才認出來。

“不錯。不請我進去坐坐?”

祁風輕輕一笑,便好像春花綻開一般,祁玉忽然有些喜歡這個白衣少年。

他雖然是用詢問的口氣,卻不等祁霄賢回答,人已經兀自進了門來。

祁霄賢不知他忽然間出現在這里是為何,不僅形象大變,性情也似乎不一樣了。

從前的祁風總是一身黑衣,習慣性地跟在孟硯身后,不茍言笑。

可是面前的這個祁風一身白衣,飄然瀟灑,言語之間更是一團和氣。

真讓人摸不著頭腦。

祁霄賢面色微緩,心中卻隱隱升起了警惕之心。

“祁風,你怎么還……回來了?”

祁霄賢一時緩不過神來,本想說的是“你怎么還沒死”,聽起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便硬生生止住了話頭,換了個好聽點的說法。

“那日你差點誤傷祁韻,我替她擋下了。”祁風眼里閃過一抹憤恨之色,口氣也不十分友善。

他本就是個睚眥必報之人,不和祁霄賢為難,只是因為祁韻的關系罷了。即便如此,說起祁霄賢那一劍穿心之仇,他還是耿耿于懷。

祁霄賢沉默不語,心中斷斷續續浮現出兩年前那場驚心動魄的大戰,仍然歷歷在目。

“你們急著追捕孟硯,碎夜便帶了我出城去,本來是要隨意將我丟棄在城郊的。也幸好我命大,你當時見到自己要誤傷祁韻,手抖了抖,那一劍的位置便偏了些,差一點便刺中心臟了。”

“也幸好,碎夜雖然看出來我沒死,他不愿意救我,只將我隨意扔在一戶農家,我靠著嗎草藥微弱的藥力,花費了大半年的時間才痊愈了。只是還留下了點后遺癥。”

原來那日祁霄賢急于追捕孟硯,恰好當時碎夜在場,為了避免昔日將軍府往事被翻出來,也顧及兒時的同伴之情,祁霄賢便請碎夜幫忙,將祁風的尸體移出皇城去,卻沒說明送到哪里。

那碎夜是個隨心所欲之人,提著祁風便出了宮,又一心記掛著要和朝顏相會,便將祁風隨意扔在荒郊野外。

祁風所受那一劍并未刺穿心臟,當時還一息尚存。碎夜發現,想起當日祁風伙同孟硯,將朝顏和自己逼得狼狽至極的往事,也不愿意救他,隨意將他丟在一戶農家,給了些錢財又囑咐那農戶照料一下祁風。

那農戶也是貪婪,見祁風傷的如此重,也不請大夫醫治,胡亂從山上采了些草藥,給祁風一股腦兒敷上,便什么都不管了。

祁風命大,花了大半年時間才痊愈,卻還是落下一些毛病。每逢陰雨天,他便會胸悶氣短。

他想起遠在深宮的祁韻,思前想后,便只能投靠大金國,才有機會見到祁韻。

他自負武藝高強,到了大金,第一件事便是上門將國公府的主人李國公一刀宰了,又給大金王上獻計,將周圍數個虎視眈眈的小國吞并了,這才成功上位,成了大金國公府的主人。

這次大金國要強娶中原公主,便是祁風出的主意。

他跟著那兩個使臣前來京中,也是為了見祁韻。只是娶公主一事,自然是視情況而定的。

二人敘話完畢,已經是月近中天了。阮笛和孩子們早已經睡下。祁霄賢見天色已晚,便提議讓祁風在祁王府暫住一晚,明日再作打算。

祁風卻心中一動,卻萬萬想不到祁霄賢竟然這般心胸寬廣。他來不及拒絕,口中已經說出了調笑之語。

“祁王爺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就不怕有人在皇上面前參你一本,說你和大金國國公私底下來往甚密嗎?”

“那又如何?咱們兄弟二人來往密切一些,又容得了旁人胡亂嚼口舌了?祁風,你可不是這般顧忌別人看法的。”

二人在這半夜里的對話間,昔日的種種恩怨,都一筆勾銷,心中痛快不已。

祁風便道:“十幾年不見,祁兄弟你仍然還是這般爽快之人!我今日也不連累你的名聲,何不去喝個痛快?”

祁霄賢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他言語之中所說,二人十幾年不見,自然是將之前兩人由于種種原因針鋒相對的時光都抹去了,只當兩人還是小時候那般無話不談的好兄弟。

二人便一同出門去了酒樓。祁霄賢一時熱血上頭,也將阮笛平日里苦口婆心的勸解拋到了九霄云外去。

阮笛此時卻還是醒著的。她擔心祁風祁霄賢二人一言不合打起來,卻不想二人一夜之間,冰釋前嫌,當真是自己心胸狹隘了。

正要放心睡去之時,又聽見祁霄賢竟然和祁風一同出門飲酒,頓時大怒,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心中便盤算著等祁霄賢回來,定要將他抽經剝皮,免得他不長記性。

第二日,阮笛自己去上早朝,替祁霄賢告了假。一直到下朝,也不見那兩個大金國來的使臣,心中奇怪,同時又有些不安。

偏偏祁霄賢一直到中午才回來,被一個店小二攙扶回來的,一副醉醺醺的模樣,直將阮笛氣的火冒三丈。

待要發作,又見他不省人事,只得耐著性子照料,只等著他酒醒。

誰知祁霄賢一直睡到酉時,還是未曾醒來過。阮笛卻等到了軍機處傳來的消息,宣她和祁霄賢進宮商議要事。

阮笛看了一眼睡得和死豬一樣的祁霄賢,自己賭氣乘馬車去了軍機處。

卻沒什么大事,終究是朝中眾人太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