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爹日常:佛系少女在古代

第六百八十六章 飛來橫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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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六章飛來橫禍

第六百八十六章飛來橫禍

正哭得稀里嘩啦,恍然間似乎見到祁霄賢眼皮動了一下,阮笛以為自己眼花了,下意識地止住了哭聲,細細盯著祁霄賢的臉看。

似乎方才真的是她的幻覺一般,這次祁霄賢面沉如水,眼皮子紋絲不動,正在夢中睡得十分安穩。

阮笛心中有些懷疑,卻奈何他不得,一時被方才那風吹草動給轉移了注意力,忘記了繼續斥責祁霄賢,只盯著他怔怔地出神。

正自神游九霄云外之時,祁霄賢忽然“騰”地一下彈坐起來,“哇”一聲大喊。

阮笛嚇了一跳,手腳并用爬開了數丈開遠去。一臉驚恐,不敢再朝祁霄賢多看一眼。

祁霄賢虛著眼睛,看到阮笛這般模樣,猶如一只受到了驚嚇的小兔子一般,屁滾尿流,登時玩心大起,想要好好捉弄一下她。

見阮笛用袖子遮住了眼睛,不敢再看他,祁霄賢故意“唔啊唔啊”亂叫幾聲,同時睜圓了眼睛,作出一副癡呆不省人事的模樣。

阮笛聽到他的聲音,果然移開袖子看了過來。祁霄賢見奸計得逞,十分得意。

果然不出他所料,阮笛見到祁霄賢這副模樣,只以為他被人用了什么奸計,變成了一個人事不省的癡兒,登時來不及放聲大哭,眼睛中已經先流下眼淚來。

祁霄賢見她這般模樣,定然是被自己嚇唬慘了,若是自己不能找個好借口圓謊,恐怕是阮笛又要“家法伺候”了。

阮笛見他一時間又安靜下來,口中不再說那些胡言亂語,只是怔怔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心中更加確定祁霄賢是被人奸計所害,變成了個大傻瓜。

殊不知祁霄賢害怕和阮笛坦白以后,阮笛心中氣不過,又想出些稀奇古怪的法子來懲罰他。

祁霄賢一邊搜腸刮肚,思索圓謊的方法,一邊又暗自后悔,想道:“她為我擔心至此,幾乎是一夜未眠。我又如何能夠糟蹋她的真心,這般嚇唬作踐她?”

頓時面上又是一陣紅一陣白,被阮笛瞧在眼里,她不明情況,更加擔心祁霄賢。

二人正各懷鬼胎間,便聽到遠處傳來更夫打更的聲音:“寅時已到!”

祁霄賢忽然心中一片清明,便向阮笛解釋了自己方才的一通惡作劇。

阮笛心中雖然怪他這般戲耍自己,卻更多的是心疼他昨日勞碌奔波,祁韻又被祁風帶走,想必他心中也很難過。

一時也不忍心斥責他,只色厲內茬的責怪幾句,便安排他休息了。

祁霄賢卻堅持起床來,兩人一同收拾好了,出門來時,前院中丫鬟眾人已經在忙碌了。

天色早已經大亮,初秋的日光有些清冷,在庭院中的花木之上的露珠上投射下閃耀的光彩。

此情此景,當真叫人精神喜悅。阮笛和祁霄賢對視一眼,都不禁彎了彎唇角。

二人經歷見證了一番親人遠離的滋味,更加意識到彼此的重要性,也更加相親相愛了。

小丫鬟們已經將早飯擺上桌,祁霄賢和阮笛攜手坐下,正要吃飯之時,便聽見管家急促的奔過來。

阮笛當即放下手中碗筷,扭頭看了一眼,管家身后卻跟著李公公。

阮笛一驚,不知那李公公此時此刻來祁王府做什么。

不知是要問候祁霄賢的身體狀況呢,還是要就昨日祁韻被祁風擄走的事情興師問罪?

阮笛心頭數百個念頭瞬間一閃而過,她甚至已經想好了如何快速逃跑,要帶上什么細軟銀兩,走哪條路。

那李公公上前來,未等阮笛開口,便皮笑肉不笑道:“祁王爺,皇上有旨。”

祁霄賢阮笛均是一顆心沉了下去,知道這圣旨必然和昨夜宮廷中的事情有關。

二人都跪倒外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祁王府祁王,正三品光祿大夫阮笛,因為品行有疑點,祁霄賢廢去親王封號。阮笛廢去官職,貶為庶民!欽此。”

李公公字正腔圓的說完,也不低頭看著跪在身前的二人,冷哼一聲,道:“接旨罷!”

阮笛和祁霄賢突然聞此異變,心中大駭至極,又只能迅速冷靜下來。

祁霄賢上前一步,將那圣旨接了過去,李公公又冷哼一聲,看著阮笛夫婦二人,拂袖而去。

二人在地上呆坐良久,只覺得地上冰涼冰涼的,有些硌著難受。

只是他們心頭茫然,卻不知起身來要朝哪里去?一時便在地上呆呆坐著,意識混亂。

許久過去,阮笛才微微活動了一下酸軟的腿腳,一陣陣焦急尖細的哭喊聲,求饒聲傳進她的耳朵,似乎是由遠及近,慢慢清晰起來。

阮笛有些難受,只覺得頭痛難忍,對周圍所發生的一切有時候能看見,有時候又看不見,完全感知不到。

一陣尖利的哭求聲驟然沖擊著阮笛的耳膜:“大人!大人求求你們……不要拆下它!求您們了!”

阮笛一呆:“這是什么情況?”

她緩緩轉過頭去,卻是一個小丫鬟,正拼命抱住一個身著朝廷侍衛服裝的人的腿腳,似乎不讓他們拆了什么東西。

那小丫鬟身形纖瘦,穿著淡青色長衫,一張小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小婉?”阮笛下意識輕輕說出這個名字。

眼前的世界終于清晰起來,她正坐在地上呢。身旁是同樣有些愣神的祁霄賢。

阮笛輕輕靠過去,握住他的雙手,卻不愿意他就此醒過來。如此殘忍恥辱的景象,自從祁霄賢出生之時起,便沒有見過。

今日若是讓他見到了這般屈辱的情狀,阮笛只擔心他受了刺激,做出什么傻事來。

一股溫暖的氣息穿了過來,全部覆蓋在手背上,祁霄賢轉過頭,對上阮笛的眸子,里面溫溫柔柔,就像是一壺釀了許多年的佳釀一般,深厚純粹。

他心中稍稍感到安定,忽然緩慢站起身來,又將阮笛拉了起來。

二人站在庭院中,冷眼瞧著遠處那幫官兵胡亂砸拆,此時祁王府已經是一片狼藉。

小婉拼命阻止,仍然沒用。那些仆人見到祁王府遭到如此飛來橫禍,早已經嚇得逃的逃,躲的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