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要考大學

第41章 姐姐的糖水(感謝彌天大廈的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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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溫知夏分別后走了不遠,陳拾安也回到了自己住的小區。

他從兜里摸出手機看了看,現在是晚上十點零三分,倆搭子磨磨蹭蹭地走路也走了十多分鐘了。

手機電量還有42,主要還是手機太舊了,光是待機就用掉大半電量,事實上他一整天看手機的次數屈指可數。

不過他不依賴手機,自然也沒有電量焦慮。

陳拾安以前試過用法力給手機充電,用的是師父那臺連上網功能都沒有的摩托羅拉,結果電沒充上,還給師父的手機給干爆了……

有了這個教訓之后,現在用著自己的手機,陳拾安自然不敢隨意拿來嘗試。

雖是修道之人,但陳拾安從小就不缺乏鉆研精神,他赤手摸過220伏裸露的電線、第一次練火術時失控燒過道觀里的老書房、嫌鐘聲不夠響,偷偷往里頭塞了張爆鳴符,結果那日師父敲鐘,巨大的聲浪直接把道觀窗戶全部震碎……

有時候陳拾安自己也反思,是不是自己做的事情太驚天動地了,所以那時才覺得同齡人做的調皮事無聊?

人都有童年,從小就在山上修道的陳拾安也不例外;

人也都會長大,連陳拾安自己都說不清,到底是哪個瞬間,讓他覺得自己不再是個小孩子了。

有時候想想自己能活到十八歲也不容易,除了命確實很硬之外,少不了師父的包容。

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這句話出自《老子·道德經》。師父養他育他的這十八年里,是真真切切地做到了這一點。

陳拾安知道,這才是傳承,而不是那張輕薄的證明師徒關系的傳度證。

兒時用法力給師父手機充電充爆了的那次經歷,師父沒罵他,陳拾安也沒覺得自己做錯,如今想來確實是錯了。錯在傲慢和無知,在不了解電的性質、蓄電池原理的前提下貿然用法力給手機充電,手機不爆誰爆啊……

還是得好好學學物理,哪天他真成功地用法力給手機充上電時,便算是給自己愚蠢的童年畫上一個圓滿句號了。

微信圖標上有個紅色的消息提示點,數量為3。

陳拾安知道,這代表他有三條未讀消息。

在山上待久了,生活習慣難免跟時代有脫節。

類似打電話、發消息這種,大概相當于道法里面的千里傳音神通,以師徒倆的道行,相互隔個二里地傳音就是極限了,可現代科技卻輕易能把信息帶到海的那頭,甚至宇宙外空上去。

陳拾安不懂其原理,但甚感玄妙,改日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指不定能對他千里傳音的神通帶來一些啟發。

當然了,依靠無線電波的信息傳遞也有局限,比如在山里九成的地方都是沒有信號的,有時候師父和貓溜達不知道哪去,陳拾安做好飯了便用神通傳音喊他們回來吃飯……

陳拾安點進微信。

他微信里只有李婉音和溫知夏兩個好友。

此時的三條消息里,有兩條是李婉音發的,一條是溫知夏發的。

20:36小回音:照片

20:36小回音:[幾點下晚自習?我煲了綠豆糖水,先晾涼著,在廚房鍋里,等你下課回來一起吃斜眼狗頭]

陳拾安笑了笑,這樣相互發消息還挺有趣的,便先給她回復道:

22:04陳拾安:[快到家了]

22:04陳拾安:熊貓頭邪魅一笑

這是他昨天偷她的表情包,這小表情真有意思,九成九的場景都能用。

再看看溫知夏發的那條。

22:01知知:[到家!]

22:01知知:[洗澡睡覺!明天別睡過頭!綠色小恐龍躺平安睡]

22:04陳拾安:[我也到家了]

22:04陳拾安:綠色小恐龍躺平安睡

溫知夏沒回復他,估計應該是去洗澡了,李婉音倒是回復他了。

小回音:[帶鑰匙了吧?]

陳拾安:[帶了的]

回這條消息的時候,他都已經走上九樓,走到家門口了。

樓道的燈隨著腳步聲亮起,他借著燈光將鑰匙插進孔里,打開了家門。

屋里的燈亮著,里面響著電視機的聲音。

可陳拾安掃了一眼,卻沒看見李婉音的人,倒是肥墨自己一只貓懶洋洋地趴在沙發上看電視。

“喵嗚?”

聽到開門動靜,黑貓兒轉過頭來,見著陳拾安不懷好意的眼神,肥墨有些心虛。

咋滴了,家里又沒有老鼠又悶又無聊,本喵看看電視咋滴了?

“肥墨,你下午是不是溜出去了?”

黑貓兒又轉頭看向電視,裝作耳聾聽不見。

它又不是不知道回家的路,出去溜達溜達怎么了,正好碰到有好心人給貓一點吃的,那不是很正常嗎!什么騙吃騙喝,沒有的事!

陳拾安還以為它貓糧吃完了才出去騙吃騙喝的,結果往它碗里一看,都還有大半碗在里頭呢。

“一點沒吃啊你這是,早上不還吃得好好的嗎……”

“喵。”

陳拾安端著貓糧看的時候,房間里的李婉音聞聲出來了。

她已經洗完了澡,穿著居家的短褲和T恤,踩著拖鞋從房間里走出來時,最先邁出的,便是那雙從褲口延伸出來的腿兒。

李婉音天生皮膚白,平日里在外總穿長褲,雙腿更是捂得白嫩,洗過澡后的肌膚水潤透亮,白皙中還透著幾分淡淡的粉膩,像裹著一層柔光。

“拾安你回來啦?”

“嗯,婉音姐什么時候下班的?”

“我六點多就回來了,然后買了些綠豆和片糖,煲了一點綠豆糖水,現在晾涼了,正好可以當宵夜吃。”

跟昨天初識相比,李婉音對自己這位新舍友明顯熟絡多了,加上自己是畢業進入社會工作的姐姐,他不過才是個上高中的小弟弟,相處時也不會有太多同齡男女間的拘謹和不自在。

昨天陳拾安請她吃了飯又吃了西瓜,李婉音是很惦記別人好的女孩子。

這會兒她要上班,陳拾安要上課,兩人也就晚上在家時能碰個面,便想著煮個糖水,正好一起吃。

“我看到你發的糖水照片了,謝婉音姐。”

“嘿嘿,不客氣,等周末有空時,我再做個飯,當做是我們合租的慶祝。”

李婉音說著的時候,已經走進了廚房,她拿起勺子和一個碗,先往碗里舀了一點糖水試試甜味兒,這才又取來一個碗,舀了兩碗綠豆糖水端了出來。

“婉音姐,我自己來就行。”

“沒事沒事,你試試看會不會太甜了。”

陳拾安接過她手里的碗,就這樣站著先喝了一口。

剛和溫知夏一起吃了烤腸,嘴巴正干巴著,這一口綠豆糖水下來,可真是滋潤得不行,渾身都透著滿足愜意。

糖水是今晚才煮的,為了省時間,李婉音用了高壓鍋,將里頭的綠豆壓得軟爛出沙,還細細地用漏勺將多余漂浮的綠豆皮打撈了一下。

放的不是白砂糖,而是片糖,其實就是赤紅色的蔗糖塊,比起白糖的甜味更加香醇,而且還有補血益氣的功效。

別看煮綠豆糖水簡單,沒點經驗的人可是煮不出這樣清爽出沙又不粘不膩的效果的。

陳拾安站著喝了兩口,然后邊喝邊在餐椅上坐下,連連點頭,贊不絕口:

“好喝,婉音姐的廚藝看來真的很不錯啊。”

“哪有,煮個糖水而已。”

李婉音這樣說著,但聽著陳拾安的夸獎,她心里還是很高興的。

光夸獎可無用,她可是見著陳拾安大口大口地喝呢,而這樣的表現,就是對一個下廚人最大的肯定了。

“你小心燙啊……要是凍一下就好了,主要太熱了也放不了冰箱。”

“沒事兒,這樣就很好,綠豆本就是寒涼的,再冷凍的話就太寒了,胃不好的人吃多了容易反酸,我以前在山上的時候煮綠豆湯,都是這樣溫溫著喝的。”

“你還懂這些!”

李婉音有些驚訝,她吃得就比陳拾安斯文多了,坐在餐椅上,拿著一個勺子慢慢舀著喝。

“小時候我媽煮綠豆糖水的時候,還有摘一種野菜放進去,叫什么來著……”

“狗肝菜?”

“誒!對對對!然后比起這樣純綠豆煮的,味道要更特別一些,很好喝!你居然也知道!”

李婉音更驚訝了,別說像陳拾安這樣的少年人了,很多大人也都沒聽說過什么狗肝菜呢。

“我煮綠豆湯的時候就經常放,我們道觀臺階路邊就長著很多,可以清肝熱,涼血,解暑,而且風味也不錯,有種草木特有的清香。”

“是啊是啊,我都好久沒見過狗肝菜了,城里也沒有,可能見著也認不出來了。”

“那等下次我遇見了,就摘些回來給婉音姐煮綠豆湯。”

“那可要好好回味下小時候的味道了。”

李婉音說的都是兒時農村生活的經歷,卻沒想陳拾安都能輕易接得上她的話,這種暢快的聊天可真是好久不曾有了。

兩人吃著的時候,黑貓兒叼著它的碗過來了,意思很明顯,給它也整一點。

李婉音想起什么,對陳拾安說道:“我剛下班回來,看到拾墨碗里的貓糧吃完了,我就給它倒了一些。”

陳拾安愣了愣:“我說碗里怎么還有貓糧,原來是婉音姐倒的啊。”

“對啊,看它餓得不行的樣子,都要在沙發上暈倒了,其他貓咪吃貓糧都是一顆顆吃,它是一口口悶的。”

小話癆和小同桌和肥墨都不老實,果然還是婉音姐和他最老實啊。

“拾安,貓能吃綠豆糖水嗎?”

“喵。”

“貓能不能吃我不知道,反正豬肯定是能吃的。”

“喵?”

陳拾安一邊說著,一邊把碗里還剩三分之一的綠豆湯倒給了肥墨拌貓糧吃。

“婉音姐,鍋里還有糖水嗎?”

“有,我煮了好多。”

“那我再去盛一碗。”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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