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賭場前那一棵大槐樹上,血染全身的江家父子并排吊在一起,互相輝映,凄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無一刻停歇,還真是一大奇跡。
張東正高聲發表演講:“諸位鄉親,江寒冬貪污受賄,魚肉百姓,jiān、吟婦女,給他兒子江大寶出謀劃策,殺人剁手,剝皮抽筋,手有近百人命,這樣的狗官,你們說,該不該殺,該不該剝皮?”
“該殺,該剝皮,這就是他的報應!”
眾人一個個放開嗓子大喊,聲音驚天動地,先前他們見還只有江大寶一人被釘在樹上,擔心被更加狠毒的江寒冬報復,雖然暗拍手稱快,卻不敢隨便表達喜悅,現在當然是無所顧忌了!
苗煙雨心全是震撼,她長年在外,不太清楚江家父子的所作所為,但現在她知道了,能讓全部群眾痛恨到如此地步的人,該做了多少惡事,該造了多少孽?
現在她一點也不為張東和苗如虎擔心了,因為她突然想起了張東另外一個身份——東方不敗,張東定然已經清楚了解江家父子的累累罪行了,所以才出手如此狠辣,甚至她暗猜測,現在網絡上是不是已經出現了江家父子的犯罪錄像呢?雖然張東這樣做有越俎代庖的意味,也觸犯了法律,但張東還有另外神秘的身份,應該不會有麻煩!從上次自己因他盜墓報jǐng他卻安然無恙的事情就可以得出結論。
張東聽著眾人的怒吼,快意無比,第一次感受到擁有國士無雙證的好處,懲罰滅殺江家父子這樣的惡人,和征用鄭燕姿那樣的美女一樣舒爽!
突然,外圍有人惶恐大喊:“jǐng察和軍隊來了,這里要打仗了,快逃啊。”
“打仗?
所有圍觀者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哭爹喊娘,退潮一般往四面八方逃去,如同世界末rì來到。
吊在樹上的江寒冬心一片狂喜,好,好,jǐng察終于來了,而且還來了軍隊,自己父子有救了,這幾個歹徒死定了,等下抓住他們,我要親自剝他們的皮。
當然,最為歡喜的還是江大寶,畢竟他胸脯上的皮已經被劉魁割下來巴掌那么大一塊,軟軟地吊在肚子處,格外觸目驚心,也把他痛得死去活來!嚇得魂飛魄散!現在救兵來了,一切痛苦和恐懼都要結束了吧?!
劉魁和苗如虎臉上浮出鄭重之色,現在的軍隊可不比三國那個冷兵器年代,用的是熱武器,無數子彈掃射,如果是修為高深的前世,還能無所畏懼,但現在他們的武力值只有499點,連第一瓶頸也沒有突破,自然難以抵擋。
苗家三人全是普通百姓,一臉驚恐,不知所措,身軀簌簌發抖。
鐘天比苗家三人好不了多少,是一臉驚慌。
他們皆看向張東,希望他拿個主意。
“什么軍隊?只是一百多武jǐng,二十多名特jǐng,三十多名公安而已。等下我們把他們全部抓起來,問問他們是不是江家的私兵!”張東輕蔑地說。
劉魁苗如虎鐘天雖然不知張東是如何知道的,但也心大安。
苗家三人卻呆愣當場,近兩百名全副武裝的jǐng察,他們四人竟然想要把之全部抓起來,這太狂妄,太不可思議了吧?
“嗚嗚”
一輛又一輛jǐng車呼嘯而至,發出凄厲的jǐng報聲,一一停在距離大槐樹大約兩千米的地方,荷槍實彈的公安、特jǐng、武jǐng蜂擁跳下車來,黑洞洞的槍口全部對準了案發現場的方向。
這次行動的負責人是江大寶的小舅,易陽公安局副局長易飛揚,當時他一接到江寒冬的電話,是大吃一驚,也憤怒之極,竟然有歹徒光天化rì之下殺人,而且還要剝人皮,還真是狠毒殘忍,最為主要的是,對付的竟然是他的外甥江大寶。
他豈能容忍?下定決心要用最快速度抓住歹徒,救出他的外甥江大寶,要知道,江大寶每年給他價值百萬的好處,這樣懂事的外甥豈能不救?
他迅速調兵遣將,在他兄長易喜樂的大力支持下,公安、特jǐng、武jǐng一起出動,相當于一次小規模的軍事行動了。
易飛揚和特jǐng隊隊長唐冬云、武jǐng官兵指揮員董高興舉起望遠鏡觀察了片刻,商議了一會,便悍然展開了行動。
特jǐng在前,武jǐng和公安在后,迅速向兩邊散開,成扇形往案發現場沖去。
近兩百名全副武裝的jǐng察發起沖鋒,手黑洞洞的沖鋒槍隨時準備開槍,這簡直就是戰爭場面,氣勢驚天動地,先前看熱鬧的群眾雖然四散逃開,但還是有很多膽大者躲在建筑物后激動地看著。
張東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極度興奮起來,自從繼承了江山的記憶,他心一直有一種激情,想要像江山一樣經歷戰爭場面,在千軍萬馬和槍林彈雨搏殺,雖然很危險,但絕對刺激。
可惜如今是和平年代,要經歷戰火的考驗并不容易,不過,今次悍然殺惡人,懲罰江家父子,卻可以經歷戰爭場面了,雖然人數少了些,但他們拿著的可是能連續發射的沖鋒槍,比抗倭戰爭時代那種單發的槍械要先進多了,完全可以這樣說,這樣近兩百名jǐng察,相當于那個時代近萬軍隊。
“殺!”
張東大喊一聲,身軀一搖,瞬間化成三個人影,一馬當先迎了上去,一步就是十幾米,再一步又是十幾米,而且是三個人影,還真分不清到底其哪個是他的真身!
“殺!”
苗煙雨和劉魁同時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喊聲,身上流露出濃郁的殺氣和煞氣,展開輕功身法,如同兩縷青煙向對面沖去。
僅僅三人,但發出的氣勢卻要比對面近兩百名jǐng察還要兇悍還要驚人,簡直相當于千軍萬馬。
鐘天和苗家三人看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化成了泥塑木雕,動一下都困難。
那些躲在建筑物后的觀眾驚訝得合不攏嘴,天,赤手空拳,用血肉之軀向有槍械的jǐng察發起沖鋒,這不是像義和團對抗手拿槍械的八國聯軍一樣嗎,結果絕對是死路一條。
jǐng察們個個感受到幾股濃郁的殺氣把他們包裹起來,頓時呼吸困難,心臟狂跳,恐懼浮上臉頰。
“開槍!”
三名指揮人員雖然也被張東三人如此妙曼的輕功身法,如此濃郁的殺氣嚇得心驚肉跳,汗流浹背,但卻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機會,一個滅殺他們的好機會,簡直就是送死嘛,是同時下令。
“噠噠噠”
近兩百名jǐng察迅速開槍了,子彈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向三人傾瀉而去。
張東的輕功最好,速度最快,遠遠跑在前面,又幻化出三個人影,承受了絕大多數子彈。
所用人都惋惜地看著張東,如此一個少年高手就要死在子彈之下,真是可悲可憐。
“來得好!”
張東臉上浮出冷笑,暴喝一聲,雙手妙曼地舞動起來,瞬間化成了千手觀音,留下一串串手臂殘影,兩只手掌也神奇地變大,變紅,如同兩塊發出恐怖高溫的烙鐵,散發出無窮吸力,無數子彈如同飛蛾撲火投向他的雙掌,即便是那些射向劉魁、苗如虎的子彈也改變了軌跡,嗖嗖嗖地投入他雙掌之。
“噼里啪啦”
子彈頭太多太多,張東的雙掌抓不住,如同雨點掉落在地,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張東面前就堆積出一座子彈頭小山,而張東卻安然無恙,身上沒一粒子彈,也沒有任何一絲勉強,輕松得如同在演電影。
所有人全部傻眼,這是什么功法,竟然如此恐怖?
其實,這是江山刺殺倭國高級軍官面對千軍萬馬,沐浴著槍林彈雨所創造出來的掌法——萬流歸宗,能夠把全部臨身的子彈吸引到雙掌來,而雙掌不但堅韌不可穿破,還能發出高溫,如同火爐,可以融化子彈,抵消子彈的沖力。
張東目前的功力雖然不如那時的江山,施展出來卻沒有任何一絲勉強,畢竟他相當于江山重生。
槍聲漸漸稀疏下來,一個是子彈消耗殆盡;二個是jǐng察們心膽俱寒,扣動扳機都扣不動了;三個是明知道子彈對付不了,何必再開槍呢,節約也是美德啊。
于是張東、苗如虎、劉魁趁機用最快速度沖入jǐng察群,如同青煙縱橫來去,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近兩百突襲隊員不到幾個呼吸時間,全部被點了穴位,一個個變成了泥塑木雕,動彈不得了。
就連三位指揮官也被點在當場,個個臉上浮出驚恐之色,如此厲害的高手不要說見過,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這如何能對付得了?
武力值低沒有資格參加這次行動的鐘天看得心神皆顫,他第一次見到武林高手和荷槍實彈的jǐng察搏殺,結果是武林高手輕松取得了勝利,荷槍實彈的jǐng察全軍覆沒,這樣的事實對他這個練武之人是一種深深的激勵!
更讓他興奮的是,這三個武林高手一個是他師父,兩個是他師叔。
“啪啪啪”
那些躲在建筑物后偷看觀眾一個個目瞪口呆,瞠目結舌,而等稍稍清醒,開始狂熱鼓掌
掌聲,夾雜著許多贊嘆的聲音。
“好厲害!”
“真正的大俠客!”
“超人,真正的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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