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大廳迅速地安靜下來,就連樂隊都停止了吹奏,鼓手也停止了敲打,全部瞪大眼睛看著張東和樸青秀,支起耳朵聽著,期待著好戲降臨。
今天,張東已經大出了風頭,盡情調戲總統府的美艷侍女,卻無人出來制止,之后又強迫天后影壇李菲菲和他跳貼身舞,而跳著跳著,李菲菲就對他改變了態度,似乎死心塌地愛上了他,這種神奇的能力,讓所有人都暗中嫉妒和憤怒,大部分人是期待他被樸青秀狠狠打臉,小部分人是期待張東能不能創造奇跡。
總統崔天奇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狡詐之色,樸青秀是他外甥女,他邀請她過來,卻不告訴她張東的身份,本就是用來吸引張東的目光的,果然,張東心動了,竟然去邀請樸青秀跳舞,他非常期待樸青秀狠狠打張東的臉,唯有這樣才顯示出樸青秀的不凡,讓張東耿耿于懷,難以忘懷,即使今后樸青秀被張東用盡手段追上了,定然能得到張東的寵愛,這可比影壇天后李菲菲主動去華國投懷送抱好得多,也高明得多,畢竟,人都有一種奇怪的心理,越是難得到的越是看重,越是容易得到的越不在乎。
或許因為張東是自己的天敵李菲菲的男人,樸青秀感覺來了一個天大的羞辱李菲菲的機會,微微激動起來,那冷艷的臉上浮出一絲淡淡的紅云,如同彩虹那樣艷麗,顯得明艷不可方物,美目也變得水汪汪的,似乎要滴出水來,雖然不大卻挺拔飽滿的酥胸也因為激動一起一伏,顯得無比誘人,無數男人看得眼睛都呆了,暗中咽下不知多少口口水!
張東的心臟也加快了跳動,眼眸中射出了灼熱的光芒,被這個冷艷的女人的美麗所震撼所吸引所感動,他又有一種要頓悟的感覺,似乎又體悟出了一些天地至理。
樸青秀對著張東展顏一笑,嬌媚地說:“這位先生,你英俊非凡,手段高超,僅僅片刻就讓艷名滿天下的天后李菲菲投懷送抱,哭著喊著要做你的女人,你不好好陪她,怎么來邀請我跳舞?”
“這個女人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能抓住任何一個機會打擊和譏諷李菲菲,不愧是李菲菲的天敵。”張東在心中感嘆,邪笑著說:“因為我要打造一個大大的后宮,李菲菲美麗迷人,深深吸引了我,自然是我的目標,將成為我后宮的女人之一,而你冷艷逼人,高貴高雅,芳香清新迷人,自然也成為了我的目標。”
說完,他還深深地吸入一口幽香,臉上浮出迷醉之色。
所有看戲的賓客個個來了精神,很好,真是很好,好戲終于開始上演了,這樣的好戲絕對精彩,值得期待。
樸青秀的臉色攸地轉冷,目中全是鄙夷之色,上上下下打量張東好一會,昂首驕傲地說:“我樸青秀可不像某些女人,嘴里說對任何男人不感興趣、不假辭色,實際上卻風騷得很,主動對男人投懷送抱,而且眼光也不咋地,選擇的男人沒有任何特色,不,有特色,那就是很色很色!打造一個大大的后宮?我也是你的目標?真是不知羞恥,你以為你是世界級強者?你以為你是書畫琴三絕的才子張東?你以為你是,僅僅一個動作,幾句話語,便能讓美女愛上你?”
“潑婦,今次你可是完蛋了,他不但是世界級強者,而且還真是書畫琴三絕的才子。”李菲菲臉上浮出奇異的笑容,恨不得高喊出聲,但不敢暴露張東的身份,她只能在心中得意地嘀咕。
張東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奇異的色澤,微笑著說:“美女,這么說來,只要我是世界級強者,或者我是書畫琴三絕的才子,你就會答應和我跳舞,答應做我的女人?”
樸青秀眼眸中閃過一絲羞惱,先是鄙夷地看了已經來到近處,正嘲諷地看著她的李菲菲一眼,然后用譏諷的語氣說:“蟋哥,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你問的問題雖然無禮,但我還是愿意回答,我告訴你,即使你是才氣橫溢的張東,我也不會答應和你跳舞,何況,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在總統府調戲侍女的男人會是才氣橫溢的張東。”
張東不但不生氣,反而邪惡地笑著反擊說:“你的意思是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有資格邀請你跳舞,也沒有男人有資格做你的男友,對嗎?”
樸青秀嬌媚一笑,臉上浮出神往之色,用夢囈一般的語氣說:“如果某個男人有張東那樣的才氣,有張東那樣高深的修為,又能在棋藝上折服我,那個男人自然有資格邀請我跳舞,也有資格做我的男友。”
頓了頓,她輕蔑地看著張東說:“蟀哥,不如我們手談一局,或許你是棋道大家,能折服我也不一定啊。”
聽到這里,樸青秀身邊的那些少女少婦全部發出了輕蔑的笑聲,而李菲菲身邊的粉絲們卻個個臉上浮出了羞憤之色,因為她們都清楚地知道,樸青秀是圍棋天才,連續兩年在華倭寒三國女子擂臺賽奪得冠軍,連續三年在寒國三星杯、lg杯奪得冠軍,還多次在春蘭杯、應氏杯、農心杯、富士通杯上獲得好成績,說她是目前世界圍棋最厲害的高手之一也不為過。
也就是說,目前世界上的圍棋高手沒有一人敢說有十足把握打敗她。
而樸青秀就是寒國鼎鼎大名的棋壇天后!
所以,整個大廳沒有任何一個人認為張東敢應戰,如果應戰必然就是自取其辱。
張東的臉上露出難色,以前他就聽監控儀說過,琴棋書畫這四種技藝都能讓人產生感動,從而領悟天地規則和道理,而棋藝在四藝中位于第二位,明顯非常重要,他也一直想移植兩名棋道大家的監控錄像到自己的腦海,讓自己成為古往今來第一圍棋高手,但由于每個月只能移植一次記憶,所以到今天也還沒有移植。
樸青秀那美麗的大眼睛中射出了智慧的光芒,投射在張東臉上,把他為難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輕笑一聲,說:“這位先生,不會你不懂得下圍棋吧?抑或你連圍棋是什么也不知道吧?”
寒國是一個圍棋大國,圍棋很盛行,上到權勢顯赫的高官,下到平民百姓,都喜歡下圍棋,即使不精通,也能玩上兩手,如果有某個自命風流的公子哥不懂得下圍棋,那還真是要被認為是沒有出息的公子哥。
樸青秀周圍的粉絲全部低低地笑了起來,樸青秀修養很好,罵人絕對不帶一個臟字,但卻犀利到極致,讓人下不了臺,讓人有自殺的沖動。
李菲菲氣得差點吐血,暗中把樸青秀罵了個狗血淋頭,心中也在祈禱張東千萬不要回答說不懂圍棋,那就鬧大笑話了,她李菲菲的男友如果不懂圍棋,還真要淪為全世界的笑柄。
張東的確不懂圍棋,從小學到高中,他就是一個不良學生,擅長的是打架鬧事,欺負男同學,調戲女同學,捉弄老師這些破事兒,哪里會文縐縐去學下圍棋?
不過,擁有監控儀的他卻沒有絲毫膽怯,淡淡地說:“美女,圍棋的確是一門高尚的技藝,我略為精通,有時間的話,我倒是愿意和你下一盤。”
“略為精通?看來你還真是一個圍棋大家,來,來,來,揀日不如撞日,我們現在就以棋會友,看看影壇天后李菲菲的男友到底如何天才。”樸青秀愈加興奮和激動,因為她已經從張東先前的面部表情看出張東十有不懂圍棋,即使懂,估計也不擅長,如果現在殺上一盤,她把他殺得片甲不留,一子不剩,那張東固然丟人丟大發了,還要落個吹牛皮的名聲,而李菲菲自然就更是丟人,對這樣的男人投懷送抱,還真是要一輩子被她壓在下面。
“今天我來總統府赴宴,是享受美酒美食和美人的,不是來和你下圍棋的,而且,我這個人有個不好的習慣,下棋需要賭點什么才有興趣。”張東意味深長說。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要有賭注才和我下棋,很好,真是一個好習慣,我下棋也是一樣,如果沒有獎金的刺激,我也沒有興趣。”樸青秀興奮得嬌軀都顫抖起來,感覺張東就是往她的布下的圈套中鉆,笑著說,“我看你也不太像有錢人,就不和你賭金錢了,免得你輸了后拿不出賭注,讓你的女友李菲菲丟人!”
“這還真是一個伶牙俐齒非常聰慧的女人,時時刻刻不忘打擊對手,這樣的美女征服起來似乎分外有快感。”張東在心中嘀咕著,臉上絲毫不動容,接過話題笑瞇瞇說:“那什么樣的賭注呢?”
“嗯,賭注很簡單,如果你輸了,你只要發布一個記者招待會,說你是吃到天鵝的癩蛤蟆就可以了。”樸青秀說到這里,再忍不住,是撲哧一聲嬌笑起來,她本來是一個冰山美女,這一笑,簡直如同春回大地,萬花開遍,美麗到極致。
“要是你輸了呢?”張東不動聲色,提高聲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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