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勒馬,再次和馬車并排而行,解釋了一番什么是大阪城,什么是大西瓜。(首.發)
小梅對大阪城不感興趣,但對大西瓜很感興趣,嚷道:“張公子,我要吃西瓜。”
張東饒有興趣地盯看著小梅那無一絲贅肉的小腹,暗道這丫頭的肚子是個無底洞嗎?怎么就填不滿呢?
“沒有西瓜嗎?”小梅見張東不回答,一臉失望地問。
“有倒是有,但數量不多了。今年我打算在大漢種植一些西瓜,等成熟后,任憑你吃個夠。”張東驚醒了過來,右手在胸前一晃,手中攸地出現了一個二十來斤的大西瓜。由于穿越時空前恰好是二月份,市面上沒有西瓜出售,幸好他以前多買了一些西瓜,放在運輸箱中,但目前也只有五個了,所以那次沒有在蔡府中那所謂的桃花節的宴席中取出來。
“啊,好大好漂亮的西瓜。”小梅興奮起來。
蔡文姬也美目一眨不眨地看著張東手中的西瓜,俏臉上滿是奇異的色澤,這樣的瓜,不要說見過,就是聽也沒有聽說過,這真是海外的瓜嗎?還是來自仙界的瓜?
“文姬,小梅,我看也快到午餐的時間了,我們歇息吃飯吧?”張東笑著問。
“全憑公子安排。”蔡文姬眼神清亮,溫柔地說,聲音動聽到極致,讓張東迷醉。
于是,眾人在一條溪流邊停下來。
張東躲到一棵大樹之后,取出了十二個被鄭燕姿在風月舫中加熱過,取出了果核的雞腿果,給每人發了一個:“趁熱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蔡文姬和小梅以及四個車夫驚呆了眼睛,暗道他過來也有大半天了,怎么帶來的食物還是熱氣騰騰的呢?
但他們很快把這個問題拋到了九霄云外,雞腿果太香了,饞得他們口水都流出來了,埋頭猛吃,一個個眉開眼笑,驚嘆連連,真是太好吃了,這樣美味的食物他們還真是平生第一次吃到。
風卷殘云,他們很快就把兩斤多重的雞腿果消滅干凈,小梅太彪悍了,不但吃了自己的雞腿果,而且還吃了蔡文姬分給她的一小半,撐得肚子溜圓。
張東拿刀切開西瓜,遞上一塊到蔡文姬的手中,笑著說:“文姬,你試試味道。”
“謝謝張公子。”蔡文姬甜甜地說。
“小梅,你還能吃得下不?”張東遞上一塊到已經動憚不得的小梅面前。
“吃不下,但也要吃。”小梅媚笑著,接過西瓜,奮力啃了起來,連聲說:“好甜,真甜,張公子,和你在一起真幸福。”
“那就和我永遠在一起。”張東笑了笑說。
“你……”小梅羞紅了俏臉,垂下了臻首,把如同天鵝脖子一般白嫩的脖頸展露在張東面前,勾得張東心中癢癢。
在一邊聽著的蔡文姬同樣羞澀難安,這樣的瘋話在這個年代還真是太出格了,簡直讓她難以承受,嬌嗔著說:“張公子,請你說話注意點。”
“沒有外人聽到,只有你們兩個聽到。”張東看著蔡文姬那波光粼粼的美目,輕聲說。
“那也不行。”蔡文姬羞惱著說。
張東沒有爭辯,話鋒一轉說:“文姬,我有話和你單獨說。”
蔡文姬的俏臉變得更加紅艷,說:“有什么話不能在這里說嗎?”
“不能。”張東說完,不由分說拉著蔡文姬的素手,往一棵大樹后走去,而一股滑膩溫熱的美好感覺從她那美艷的素手傳遞過來,讓他有觸電的感覺,舒服得要大喊大叫。
見張東膽子這么大,小梅驚呆了,蔡文姬也驚呆了,心也狂跳起來,眼眸中全是羞惱之色,身不由己隨他來到大樹之后,憤怒地說:“張公子,你怎么能這樣,男女授受不親你知不知道?”
張東不敢太過分,戀戀不舍松開她的素手,笑著說:“文姬,在我們那里,男女牽手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我習慣成自然了,請原諒。”
蔡文姬那好看的柳葉眉微微一蹙,沒好氣說:“難道,在你們那里,你經常牽女人的手?”
“只有我喜歡的女人,我才牽手。”張東柔聲說。
蔡文姬羞澀難安,張東這話太瘋了,簡直就是在向她表白,連忙努力板起臉,說:“如果你以后還這樣瘋瘋癲癲,我就不和你交往了。”
“那要怎樣才不算瘋瘋癲癲?”張東一臉認真地說。
“這個問題你去問我爹爹,他是這方面的權威。”蔡文姬把頭扭到一邊,羞澀地說。
“我明白了,你是讓我托人去你家說親,對嗎?”張東聽出了弦外之音,激動起來,這個才女心中似乎是喜歡他的。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爹爹是飽學之士,禮儀方面他最有權威。”蔡文姬羞得脖子都紅了,扭頭就走,“張公子,我們啟程吧。”
張東攔在她的面前,認真地說:“文姬,如果我請人去你家做媒,你說你爹會不會答應?”
“我不知道。”蔡文姬羞得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好鉆進去躲起來,遇到張東這樣說話肆無忌憚的少年,她還真是束手無策。
“我會盡快找人去你家做媒的。”張東興奮地說完,又愁眉苦臉說:“但我在大漢沒有什么朋友,不知找什么人做媒比較好?”
蔡文姬扭頭到一邊,不敢和張東這灼灼的目光對視,久久不吭聲。
“文姬,你給出個主意吧?”張東踏上一步,深深吸入一口淡雅的幽香。
蔡文姬忙不迭退后了幾步,用如同蚊子一般低的聲音說:“媒人當然要那種德高望重之輩,或者是權勢顯赫的人物。”
張東臉上全是狂喜,忍不住發出一聲興奮的長嘯,震動四野。
蔡文姬聽出了張東的喜悅之情,羞紅著俏臉,說:“在我們大漢,任何男子都可以托人去女方家說親,但女方的父母并不一定同意。”
這是在潑冷水了,意思是張東可以托人去做媒,但她爹爹未必同意,即使她心中對張東有好感,但如果蔡邕不同意,那這門親事就不會成,畢竟在這個時代,一對新人要走在一起,必須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同意不同意根本不重要。
“我有辦法讓我岳父答應。”張東胸有成竹地說。
他直接喊蔡邕為岳父了,這升級的速度還真是無與倫比的快。
蔡文姬一句話也不說了,就那么嬌嗔著看著他,差點沒有勾出張東的魂魄來。
張東絲毫沒有臉紅,話鋒一轉說:“文姬,現在我要告訴你一件大事,你要聽好了,并且記住了。”
蔡文姬愣了愣,但還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張東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鄭重地說:“如果有一天,董太師倒臺了,被斬首了,或者被人殺死了,你一定要記得讓我岳父不要去吊唁他,更不能嚎啕大哭,否則就會惹出殺身大禍。”
蔡文姬的臉上浮出駭然之色,無暇計較張東稱呼蔡邕為岳父的瘋話,追問道:“你認為董太師會倒臺?”
張東裝出一副高人的模樣,分析說:“董卓廢少帝劉辯為弘農王,立九歲的陳留王劉協為帝,cāo控朝政,兇殘暴戾,已經引起了文武百官的憤怒,他不會有好下場,而我岳父得到董卓的重用,這不是好事,不過,我岳父是正人君子,只要董卓倒臺后,和他劃清界線,那就能安然無恙了。”
蔡文姬感覺這是金玉良言,點頭鄭重地答應了。旋即又羞憤地說:“我爹爹才不是你岳父!下次不許這樣和我說話了,如果讓人聽到,我還真是只有憤而自盡。”
“那等好事成了后,我再和你這樣說話。”張東說。
蔡文姬無可奈何,說:“張公子,現在我真的很懷疑你來到我家的動機,很懷疑你為了破壞我的婚姻而不擇手段……”
張東臉上浮出冤枉之色,說:“文姬,我并不是破壞你的婚姻,而是要改變你的命運,讓你遠離悲慘和痛苦,擁抱幸福和快樂……”
蔡文姬怔怔地看著張東,說:“好了,別說這些,以后讓事實來證明。”
不一會,他們又啟程了。
張東還是騎馬走在蔡文姬所乘坐的馬車的右邊,繼續說著讓兩美人羞澀不安的瘋話。
突然,小梅探頭出來期盼地說:“張公子,你唱歌真好聽,再唱一首吧。”
張東便唱了起來:
小和尚下山去化齋
老和尚有交待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走過了一村又一寨
小和尚暗思揣
為什么老虎不吃人
模樣還挺可愛
老和尚悄悄告徒弟
這樣的老虎最呀最厲害
小和尚嚇得趕緊跑
師傅呀!呀呀呀呀壞壞壞
老虎已闖進我的心里來心里來……
四個馬車夫聽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而小梅和蔡文姬是再也忍俊不住,發出了銀鈴一般動聽的笑聲,誘人到極致。
很快,他們就回到了長安,來到了蔡府的門前,張東勒馬,說:“文姬,我就送到這里了。”
“不進去了?”蔡文姬驚訝地問。
“進去的話,蔡伯父定然會把我掃地出門。”張東笑道,“何況,我要去找德高望重之輩,給你一個驚喜,哈哈……”
他帶著五虎上將駕馬風馳電掣而去,豪邁的笑聲在空中久久飄蕩。
蔡文姬羞紅了臉,小梅卻抓狂了,張公子走了,豈不是沒有美味的零食和水果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