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的起跑線

第004章 報紙和茶葉

“怎么吸煙,向來不在家里吸煙的,都有孩子啊!……”趙曉慧叨叨。

“怎么這么多話,發現你話越來越多了。”徐添明不滿意著抖了抖煙灰,看了眼趙曉慧。

“家里還有孩子,玉兒在,吸煙容易咳嗽忘了啊,夢夢的學習費(指那資料費)都幾天了又忘了吧,幸虧我幫忙(你)說(兩句解圍),在那都多虧了我。”

趙曉慧一臉得意論著自己的“功臣戰績”,恨不得搞個一覽表標注著某天某日做了啥怎么怎么的。

“是是是,你功德大,比誰都大,造糞也比誰都多!”徐添明不意隨口答著,其實心里很煩,但是趙曉慧不知道以為這句話是他向自己認輸不承認在那扯話的一種方式,便又“據理力爭”著。

“敢情你不拉屎,不上廁所,都憋著,還說不定會有毛病,有(個)廁所在家,需要就用,你需要用,我又沒妨礙你。”趙曉慧印象中,除了孩子們在家,特別是潘菱會和她搶廁所外,好像沒人了。

她也不想想,潘菱是在外面等了半小時最后快一小時也是很煩躁的,不過徐玉覺得有等的時間不下去,雖然天黑,但急了誰也會下樓的,這事真偽暫且不說,但是徐添明不和趙曉慧搶廁所,只是因為徐添明在家帶得少,沒咋呆,多半外邊解決了,不存在搶,趙曉慧卻覺得自己沒啥得罪她的,總是不得她了liao。

“唉,你就這點出息,以后在廁所做窩,一邊吃一邊上得了,還省了桌子,端著碗就完事了。”說著轉身,“啪”一聲關上門了。

“什么,什么……唉,你去哪啊!?”趙曉慧還沒來及回應就看見徐添明轉身出門便喊起來了。

“有事,有事,晚點回。”徐添明不耐煩的聲音飄散著隨著腳步聲漸漸飄遠,殆盡。

“能有什么事?又去打牌了吧,這老不死的不做好事,還天天說我!”趙曉慧總在徐添明走后開始罵罵咧咧著好像昂首挺胸著做人的發著牢騷。

“也許你真的想錯了,不是打牌?”徐玉淡淡抬眸望著仿佛徐添明還在的那地方,尤見他還在那抽煙噠噠,到忽然熄滅煙頭著轉身的模樣。

徐玉知道徐添明應該要么去做什么事,要么準備做什么商量啥的,但絕不是打牌。

但趙曉慧依舊說著她的功績,啰嗦著徐添明的忘性,怎么忘了徐夢的資料費。

真的忘了嗎?未必。

但是如果應說趙曉慧是幫忙徐添明解圍了,我想徐添明未必樂意領這個情,也許他打算問點啥,在思索時,恰好趙曉慧隨意的那句,讓爸去看她,她態度的轉變讓徐添明警覺了。

正如徐玉當天上晚班,下班回來后的深夜十一點左右,徐玉洗洗睡下了。

但是依舊主臥燈火通明著。

而徐添明卻精神得很,一點睡意的樣子都沒有。

他先是叨叨趙曉慧清東西,然后嘴里不知道的嘟囔著什么,好像有一句“為什么不想我去”的話。

趙曉慧說著“怎么路遠,你不是不想去嗎?咋現在積極,真的去看夢兒嗎?別是騙我。”

徐添明懶得搭話。

房間里不時傳來徐添明的來回腳步聲,以及趙曉慧嫌棄擋著電視的聲音。

趙曉慧沒注意可能覺得也許是看夢夢,所以沒怎么說自己的時而的暴怒,但是她忘了一點,如果一個人忽然像變了性子的就像現在的徐添明的那么沉默。

不可能是趙曉慧沒那么“惹事”,徐添明沒話說。

而是徐添明的注意力被轉移,無心顧忌其他,他在有些煩躁著想著其他事。

徐玉來回咀嚼著那句“為什么不想我去”,想想,徐玉明白了些許。

但后來徐玉明白更多,那是一種總是多疑人的一種逆向思維。

從記憶中,徐添明提及去看她,她都是“喔,啊,知道了”或者啥“隨你,隨便”的類似話,但是這樣明確表示著不需要徐添明去的話讓徐添明多心了。

徐玉不知道有時徐添明提及看徐夢有多少是真的只是隨口一說,又有多少是設計著觀察徐夢反應說辭的陷阱判斷。

但是徐玉知道這次趙曉慧無意的一句話,徐夢在徐添明看來心虛的話,說明徐夢那有不想徐添明去的原因。

至于這原因是什么?

目前不知。

但是徐添明的當天看報的愁眉深瑣到自己下班回來時那報紙還有折過的“痕跡”,以及邊角的那幾圈的自然卷起,放在桌子旁,都說明徐添明出去后回來也有看這報紙。

也有聯想啥,思維著啥?

桌邊的玻璃杯里的茶葉還是盎然新生的綠葉。

說明徐添明有重新泡茶,大半夜還重新泡茶,少見,可見,徐添明的思緒之重。

忘了說,趙曉慧雖然不愛收撿,但是像遙控器這類的,包括報紙雜志趙曉慧是積極收好了。

你問為什么?

原因很簡單,在趙曉慧觀念里,這報紙雜志啥的都是不吉利的的東西,會影響家庭的風水,運勢,雖然感覺無稽之談,但是趙曉慧堅持著。

當然如果雜志里是關于美容美發,化妝,衣服,美食啥的,趙曉慧不會在意。

沒那積極收拾。

但特別是那種打廣告的扇子,新聞之類的報紙趙曉慧是最討厭的。因為扇子通常各種疾病,看著晦氣,報紙多半是案件啥的事情,什么侍體,什么碎侍,什么sha人的,各種情sha暗sha明sha啥的,都是不吉利的,所以趙曉慧積極收好,找機會丟進垃圾桶或者邊角的角落塞著。

什么?

你說邊角塞著,不一樣在家,一樣是不晦氣的嗎?

是這樣沒錯,但是事實就是這樣,邊角塞各種報道啥的紙質用品。

可能她覺得塞進去,看不到就不存在晦氣吧。

只能說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去理解一個不正常的人的腦回路。

趙曉慧就是那個時而正常時而feng癲的人。

徐玉過來打工后不久,趙曉慧除了“gui”,“chi人gui”,“誘靈”等,還有個外號就是“間歇性的shen經病”。

好吧,你要說沒感覺趙曉慧有正常過,我只能表示,呵呵,隨你們定論吧。

所以此時的報紙還在,說明徐添明言令了趙曉慧不許收,可想而知,加上新泡的茶葉,徐添明想了多少事?

忽然,趙曉慧一句“現在就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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