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配樂”也曾讓讓原本幾次堅定si就si了的徐添明,立馬改口,“算了,造糞的還是在家造糞,出去丟人”,這樣趙曉慧似乎更名正言順著菜也不買,啥都坐著等吃,等罵,等打。
不知道是不是表演過于勤奮還是趙曉慧在不時演練著偷懶的訣竅,好像自那次還是什么時候嘗到了“嘎嘎”,“哈哈”怪異聲音的“魅力”結果的舒服,趙曉慧偶爾冷不丁會來幾句“嘎嘎”,“哈哈”。
至當天,截止2008.5.17去醫院的“游記”一場,貼小標簽:
趙曉慧的怪誕演出聲音,有除了“嘎嘎”,“哈哈”,“喔喔”,“啊啊”,“呀呀”了,可能還會更多,標記下,立此為正。(調皮)
標題,“趙曉慧驚人語錄疊音詞摘要”,或者“二班的趙曉慧聲音背景音錄記載便箋”
唉,徐玉有時想到那無疾而終的那話語,怎么覺得沒頭沒尾的。
好幾次想解釋點啥,不知道怎么開口,不是為了聯系而聯系,只是想敲黑板,自己不是二班,不是。
該怎么辦啊?
當時的徐玉犯愁了。
但是沒有機會,她不可能,發信息,打電話說自己不是二班的。
只能做著之前那男的行為“在嗎?”“在干嘛?”的信息,重復兩三天吧,那男的像消失的人,一下子蒸發了,沒有音信。
徐添明知道,就說隨他吧!
估計最后的那句“像她媽?”不是指相貌本身,指的是性格,怕是遺傳之類的考慮,也就是徐玉是不是潛質的“二班”接班人。
徐添明呵呵苦笑著“那男的回去估計說給別人,家人聽,都說不要管,不要挨,這萬一搞回去一瘋子咋搞,這以后有沒后遺癥難說……”
徐玉有時想到這些事,本能更抵制二班的趙曉慧,雖然她沒有再有發揮的空間,但是徐玉卻有了陰影,有時也會捫心自問,“自己是二班的嗎?”,“我是二班接班人?”類似心中問答。
徐玉堅定告訴自己不是不是,有時也會想“這耳濡目染啥的,不會近墨則黑,自己也要黑成二班的,還是一直二班,自己不知道。”
徐玉有時更會覺得自己,怎么說呢,猶如一個人在那思考:
“自己是shen經病?“
答:“不是”
“是嗎?”
答:“不是!”
“恐怕是shen經病吧?!”
答:不可能,不會,絕不是……
最后呢?
徐玉甚至有種感覺,自己他媽怎么的像自問自答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啊,是不是潛意識知道是二班的,不承認?
是問,哪個正常人會問自己是二班的?
哪個精神病會說自己不是精神病?
好吧,徐玉凌亂了,如果偏說是,是就是,反正也si不了,不吃你家大米,二班不二班影響你啦!
某班良心三提問:
徐玉二班不二班,影響你吃飯睡覺拉屎不順暢了么?
還是影響你一班的發揮了?
更是影響你結婚生子娃的基因了嗎?
于是,敲黑板,總結:
畫橫線。
打框框。
標重點。
結論:你們是一班的就夠了。
二班的我……!退下了!
暫停。
暫停一下。
是誰說二班?
是誰說的?
不是我說的……
糾正,不,補全面,二班的趙曉慧退下來。
反正二班的鍋,趙曉慧拿不下來了。
好吧!
承認了!
這樣一想,好多了。
但還是敲黑板,趙曉慧二班,≠徐玉二班。(怎么這話那么無力感,哀怨,沉默!)
好了,驗證完了。
趙曉慧肯定二班,唉,默念。
祈禱。
為這時的趙曉慧祈禱,默哀三分鐘。
還有一同,趙曉慧的那背鍋的女醫生,哀悼。
你們是無辜的,但二班前行路上,或者說修煉成人(也許成魔,不定?!調皮)的路上,需要像女醫生這樣的墊腳石炮灰!
最后口號喊句:二班的趙曉慧,沖呀!
徐玉一行人從醫院出來走了會,徐添明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趙曉慧跟著叨叨煩了還是什么。
徐添明忽然開口說著:“呃……你們現在回家,別多逗留,一會回去沒看到(你們)人,那后果你們曉得的,就這樣。”
說著徐添明往相反的一岔道口方向走著。
徐添明剛抬腳沒幾步,趙曉慧干嘛上前拉著徐添明:“你,你去哪?又到處跑,又去打牌?”
“你那只眼睛看著我打牌了?”徐添明有些氣鼓鼓著的瞪著趙曉慧。
“我兩只眼睛,加腳都看到了。”徐玉很想說這句,但是只是和徐夢一同站在那,杵著沒有吭聲。
“那你去哪?”趙曉慧想不出除了打牌這時間還能干嘛?當時日頭才快落啊。
“你管我干嘛,我去旁邊認識的一人串哈門!”說著徐添明揚長而去。
“你們,你們快點回去,我,我去看看哈,這老東西肯定又去打牌,騙我!”趙曉慧邊說邊跑著,很快消失在了徐玉和徐夢的視野里。
剩下徐玉和徐夢面面相覷著。
場面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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