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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有點自責，真是的，一不注意就大意了。

真是，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了，別功虧一簣，徐玉邊急轉著大腦思維，邊在凳子下按動著手機電話，心里想著“快點，快點啊，我怕撐不住了！”

但徐玉口里卻拖延著時間，想讓徐添明盡快趕過來。

“這個，這個……我的意思是萬一，誒！萬一回家呢，是不是，快點，吃這餅干快點不是嗎？別人洗啊弄啊炸啊還得好久不是嗎？”說著徐玉嘿嘿笑著，想氣氛不那么尷尬。

徐夢那不滿意的眼神明明訴說著：“姐，你剛剛說什么，這樣反口好嗎？”

徐玉這下不敢看徐夢的眼睛，有點低下了頭：“姐，也是沒辦法，理解，理解。”

但實際的徐夢啥也沒說，看了徐玉兩下，就起身了，眼看著要走。

徐玉急了，“這個，那個，這個……”

徐玉感覺一下沒詞了，咋辦啊！“這個爸，快點啊，快點，我要撐不住了，都在干啥啊！”

徐玉就差拉著徐夢的整個身子了，不是大腿哈，徐玉可沒有不良嗜好，性取向還是正常的。

“別這那的，說到底從一開始，一開始，你們就……”

徐夢還沒說完，徐玉蓋了徐夢的嘴巴。

這里畢竟是樓下的小賣鋪兼麻將室的外邊凳子上坐著，這樣言行很容易吸引人注意，見過徐夢的少，但是徐玉不同。

徐添明平時打牌是另一家旁邊的大點的小賣鋪，兼麻將室的。

“誒，誰啊，這不是玉兒嗎？干嘛還不回家，她是誰啊？”一大媽連帶著一下帶了另個大爺過來了。

那大爺沒說話，徐玉還不知道怎么回應，因為如果回答了妹妹，又會來什么怎么不去上學，之前說上學的這那問題會扯一通，很快人多嘴雜，第二天全知道了這些事，終歸不好。

所以徐玉一下沒有回答。

那大爺倒是一個實誠的人，拉著那大媽說“興許別人同事朋友啥的，問那么多干嘛？”

“問問，問問又沒啥，別人還沒說……誒，你干嘛？拉我干嘛？”那大媽就這樣不情不愿被那大爺拉走了。

徐玉松了口氣，但也體會到這里不適合談話，更不適合談這樣家丑的事情。

徐玉拉著徐夢要往對面的樓房上去，六樓是徐玉爸現在租房的地方。

但徐夢明顯不想動。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他始終是你爸，要面對的還是要面對，你這樣拖拉著也沒用，只可能把事情變得更糟，而且爸這人你也知道，如果太晚回去，逗留太久，回家又得盤問很多了，很多事不是說幾句就能說清楚的，還是回家細細想想，怎么溝通，然后解決事情吧？你說呢？”

徐夢眼神有點迷茫，猶豫不覺。

徐玉也更肯定自己的想法，如果一個人被左右太久，特別像徐夢這樣內心不強大的人，即使真正給了她自由，權力等，她可以隨心所欲，想干嘛干嘛，但通常這樣的人沒有主心骨，太容易被身邊人話語左右，也容易動搖，甚至變卦很快。

“在你還不夠強大的時候，不是找一個相似的靈魂就可以解決的，取暖，慰籍只是暫時的，以后要面對的風雨，都沒有能力承擔，更別提丁點的變動，你現在需要的不是感情，是豐富知識，讓自己更強大，現在即使爸不管你，隨你，你又能做什么，你覺得你能做什么？”

徐玉說著，停下腳步讓徐夢自己選擇。

這時，爸的電話又響了，徐玉搖了下手機在徐夢面前晃了晃，然后放下，沒有按“拒絕”也沒有“接聽”。

徐玉繼續說著：“我承認我剛剛還是又想勸說你回去什么的，但是我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徐夢抬眸狐疑問著。

“沒什么，反正你現在說什么也聽不進去，我只想給你個選擇，讓你自己做，好，我現在說，你是自由的我宣布，雖然也許我的宣布無效，但是目前，至少現在可以。”

然后，徐玉看下了下這樓下還好，沒什么來往人，又繼續說著，指著旁邊的兩方向。

“我的右手邊是來時的路，如果你選擇逃避或者別的選擇，你現在走這邊，如果你選擇面對那就是我的后方，上樓，回家，我給你選擇，都在你的一念之間，但是在你做選擇的時候，我想給你講個故事，我不想避諱，我想你也知道，是我自己的故事，真實的經歷。”

其實徐玉感覺無論怎么選，對于徐夢都只是di獄。

說著，徐玉想起了過往，好像流年就在眼前一樣，那些過往的片段倒映著，回放著，原來自己一直沒有能夠釋懷，一切恍如昨日，卻似經年。

徐玉不放心把徐夢拉到附近幾米，相對旁邊人更少的屋檐下。

徐玉深呼吸一口氣，緩緩說著。

“我曾經也喜歡過一個男孩，那種喜歡不知道怎么形容，是等我慢慢知道，喔，這是喜歡，我才明白，但是太小，我沒有任何的經驗可以借鑒，那時爸在一次偶然機會發現那男孩喜歡我，于是這那地試探我，我沒有透露過我喜歡他的事實，將這事實告訴我爸，但是無形中我卻被爸總這樣那樣的話。

什么男人一般都是許承諾卻不負責，什么男人都是花花腸子，社會壞人很多，等等等等，漸漸我無心中也懷疑了，因為我不夠自信，你知道那種。

喔，對了，忘了說，我是一酒店服務員，他是酒店主管。

這種懸賞，每當我提著掃帚，掃著這里包間的衛生或者為了值班，客人沒走的等待，而自己還有大把的事情要做，值班的衛生以及工作。

而我真正感覺到差異是在一次的比賽前，我們店參與和分店一起的儀容儀表競賽前夕的選拔人選期間。

你也知道我是沒有接觸過高跟鞋的。那次競賽除了要比賽的帶妝的走姿練習，各種的實操演練等。

你知道當我已經很盡力在學著走姿但仍歪歪扭扭不好看，是啊都只看到我的（走姿）不好看的取笑，卻沒看見我為了練習的辛苦還有上班練習，本來上班可以不用穿高跟鞋，但是我穿了，我因此摔了很多次，但我沒有放棄上班穿高跟鞋的行為。

但這樣依舊改不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太遠的距離……”

徐玉停頓了下，好像想到什么，遲疑了下繼續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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