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的起跑線

第095章 趙曉慧“自 焚”引戰(③) 4000+

“追你!?”,“哼”徐添明冷哼一聲,很是不屑。

本躺下的身子又站了起來“你自己心里沒個數吧,你是什么玩意,不撒泡尿照下鏡子,什么德性,一高興起來就得意忘形了……好好好,那誰喜歡你啊,你到是報個姓甚名誰啊,就只會在這瞎扯淡!?”

徐添明又在套話。

徐玉擠眉弄眼,有又不知道怎么辦,總不能說“媽是陷阱陷阱,不要說話了吧!不要”。

徐玉看著徐添明的架勢,主要要她自己領悟過來,不然沒用,免得把自己牽扯進去,還不討好,徐玉也只是無語至極。

一次次的……自己和妹妹去休息不知道多好,怎么總在些不恰當的時候抬杠,沒注意他的話語眼神,以及那表面是笑容,其實內心是笑里藏刀的那種,背后都有刀子,刀子啊!

徐玉默默搖頭嘆息,不知道咋搞,徐夢更加不可能做啥,畢竟自己現在已經是家里的罪人了,只是默默投遞個眼神給趙曉慧。

是種有些無奈的眼神,然后望了下徐玉,徐夢是有些感激自己看見禮物激動時,徐玉的話語幫助,解脫了危機。

但是趙曉慧又陷進去了,唉!

徐夢也不知道咋辦,只能默默同徐玉坐在床上,默默看著,揪著心。

除此徐夢沒有別的辦法,她自己都幫不了自己,又何談幫別人呢!?

好是已經是被判“罪犯”,即將被判“死刑”無解的人,又只能在這里替其他的“嫌犯(指趙曉慧)”開脫呢!

自己都要自求多福,別說她說不說,說不知道說啥,一不小心把自己陷進去了,而且一個“罪犯”的供詞,言論對于“法官(或是“警察”,指徐添明)”而言,那無意是以卵擊石的無力與蒼白感。

徐玉和徐夢只能這樣看著默默心里吶喊著,好像這樣趙曉慧可以聽見一般。

但是趙曉慧不知道太注意這徐添明的話語,認為的挑釁與羈絆,所以只是想誰贏,畢竟在他看來徐添明還沒秀拳頭,大抵自己目前說啥怎么的是無礙的。

趙曉慧始終認為徐添明的注意力是徐夢的情況的事實,以及解決那學校發現的tao

tao和避孕棒,以及后續怎么解決,自己大抵只是小的插曲,無礙。

可能因為這原因,趙曉慧忽然又笑了起來。

這次笑沒那么恐怖,沒有夾雜其他怪音,但是這節骨眼這樣更讓徐玉和徐夢覺得瘆人與驚恐。

沒有笑,本來就是自然的事情,但是問題總莫名的笑,他人感覺不到笑點怎么的,這已經不是笑點低不低的問題,是壓根不存在可能笑下的行為,卻又笑得不能自已。

徐玉和徐夢也是無語,如同看著驚悚片里的場景那眼神看著趙曉慧。

徐添明不知道是已經長時間對笑聲免疫還是覺得沒有其他雜音,也沒覺得有啥。

這就是“久聞不知其臭”差不多的意思了,好像這樣不正常的趙曉慧就是她本來正常的模樣一般。

趙曉慧依舊不能自已笑下,笑了兩分鐘左右,也是讓徐玉和徐夢如坐針氈的感覺。

但是也無能為力。

可能趙曉慧覺得想笑就笑的自由,或者她想到什么別的開心事,與話題無關或有關,都不清楚。

畢竟二班的思維不可能揣摩那么的確,只能根據了解大概猜測而已。

只見趙曉慧帶著笑意,忽然戛然而止的收住,看來她在思維,她的大笑和思考時好像不能同時進行。

然后又繼續笑著,只是話中帶笑,好像剛剛的戛然而止的聲音如同磁帶按了“暫停”鍵,現在再“播放”鍵一般。

只是笑聲沒有很大,夸張,帶著興奮和幾分得意,晃著腦袋說著“那小個子,大個子,胖瘦都有,反正我以前也是追我的都排到巷尾!”

徐添明冷笑下“你還當你是大明星呢,還巷尾,你家就那么點大,排什么,(別人)看中你什么,你還好意思說!”

忽然徐添明假笑,諷刺著道:“喔喔喔”,好像恍然大悟一般,“是啊是啊,排到巷尾,看看怎么這么神經的人都有,(看的想知道趙曉慧)都是什么人,瞧下”

然后徐添明使勁擺著頭,身板伸直后傾模仿也是取笑著“’不,不不,太他媽有特色(這里的“特色”是諷刺趙曉慧的)了’,‘嗯,明天再來,再來,!”

仿佛是看過趙曉慧的難忘,要再來看奇葩。

趙曉慧說的是指她的個人魅力,當然她所指的是好的,容貌啊性格啥的方面讓追求者紛至沓來那種。

但是被徐添明順話說成了,來看她的不正常以及逗笑,如同真人“本色演出”的滑稽與精彩。

“哪……”趙曉慧不知道說啥,肯定是想否定的,不是這樣,但有有點詞窮,腦容量的詞匯不夠,一下子無法接話,便又卡殼一般的立在那,手里的那包裝的禮物就那么不適宜的呆在她手上。

如果禮物會說話,估計都想落跑了吧!

徐添明停頓沒幾秒,然后又接著說,畢竟徐添明闖過社會這那的,所以不可能詞窮的,只看他自己想不想說而已,道“喔,對,你就像,像什么……”

徐添明好像在想下怎么羞辱更好一般,側臉傾泄停頓了零點零幾秒,又抬臉道“就跟那個雜技表眼,電視里,生活里那動物園的獅子猴子一樣,供人取樂,給點吃的,就高興得不行,你啊,就是那猴子,比猴子還不如,別個(指猴子)都知道動兩下取樂,你就天天在那躺著,也不怕血液不循環把腿壞死了。

對了,你別以為有幾個不長眼的獻殷勤,你還以為自己不得了,別人喜歡什么,告訴你把,我都不忍心看你繼續做夢,別人是看我老徐的面子,在那關照你一下,別以為說了幾句話怎么的,給了一兩瓶喝的,跟那一來就就給你一瓶飲料的那‘老冬瓜(外號,一個矮胖的白嫩的大叔人物)’,你還每次歡迎得不得了喔!哼,一點小恩小惠”

徐添明說著便落坐在藤椅面上,但言語繼續說著,“改天賣了數錢,別找我,別說認識我就行,跟我沒半毛錢關系!”

然后徐添明拿著遙控,調下電視的節目。

畢竟在徐添明心里,萬一被騙什么的,只要不是孩子,是她,趙曉慧管她呢,那樣正好,自己還省了包袱,名聲。

“誒,放心啊,不會找你,騙了,我們趕緊搬家,趕緊放鞭炮慶祝,花高價位都可以,立馬搬走,免得退貨,半身不遂的丟過來。”

意思別人看這情況,便想退貨,但是無門可入。

徐添明已經搬家,寧愿貴點立馬搬家,讓人找不到,免得后續趙曉慧又粘過來的。

徐添明調換著臺,側著身子,對著電視,明顯說的話,句句帶諷,都不愿多看她一下的那種骨子里的嫌棄感。

徐玉和徐夢倒有點慶幸,看樣子徐添明是不準備繼續“口戰”可能覺得趙曉慧智商太低,懶得搭理,說了也白說,還浪費腦細胞,說得費力費神,又說不通。

徐玉和徐夢明顯有點高興,但幾秒變收住了短暫上揚的嘴角。

徐玉先收的笑容,徐夢看到心領神會便也不笑,收住了笑容的。

事情到這一步,只要趙曉慧不搭話,自己找個借口和徐夢溜下床,就完事了。

徐玉和徐夢不約而同看著趙曉慧等著她把所謂禮物放回去,然后不說話,或者隨便說點不痛不癢的話也成。

但是,徐玉和徐夢低估了二班的趙曉慧,她倒有點越挫越勇的架勢。

可能她覺得自己被嘲諷了,再怎么笨,也知道徐添明說的話,也不是好話,雖然可能不懂那什么自己是猴子啥的,真正的意味,以及含義。

但是表面上的話語字面上是瞧不起,以及那語氣語態,趙曉慧是知道的。

趙曉慧但凡有點機會,都想插話都想扯事,以及抬杠,當免費無常,二十四小時,貼心服務在線的,千度搜索引擎系統,為他人搜索她認為的相關話語哪怕詞匯,字眼,有點關聯的都一股腦的想倒出來。

她是不懂這笑里藏刀的識辨,以及應對。

主要她都不知道徐添明的意圖,依舊以為像平時點那種閑語,以及雞毛事的碎語而已,無傷大礙。

但凡嗓子無礙,沒啥聲音干燥嘶啞,以及病痛什么的。

她都會讓你時時知道其實她是能說話的人,是“能”,有語言的開口的功能的。

這種心理,可能是長期不被重視打壓,以及總是說話被說道指責,但她自己又沒別的心思,家務活,工作啥的不咋碰,所以自然都在這說話也不咋動腦的,張合嘴巴的瞬間的快感吧!

如同那些大媽大爺,喜歡拿著別人瑣碎的或者自己家的芝麻綠豆的事說個沒完,還津津有味,主要是閑的,而但凡忙的幾人一天到晚搬個凳子,磕著瓜子,說幾小時,不停嘴都不累的。

況且別人大媽大爺家里還有自己的家務或者閑事要做,搞完或者弄菜什么的,邊,搞邊說,但是她不同,閑得可以。

但是啥又不想干,然后呢,嘴巴能說話的功能便日趨月趨年趨的這樣輪回的反復的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的,無形鍛煉著她大半天說話不停,都不用喝水,歇息的精神亢奮,越說越起勁,也越說越嗨。

不管是誰說,是否熟,哪怕自言自語也一樣可以的嗨得不行,,那才是真的停不下來,不吃嚼的啥口香糖,喝的運動飲料,依舊可以如此的“精神百倍”,開說到結束的一樣幸福,頂多雜音多與少而已。

有時徐玉都覺得趙曉慧不代言某口香糖或運動飲料都可惜了“人才”。

況且,她也不大想費腦,所以隨時在線24小時的千度搜索引擎,她是一直無謂“顧客”是誰,一視同仁的熱情無限,雖然沒有報酬的“大無畏”精神多年。

所以自然她不知道,也沒知曉一二徐玉有言語幫助解圍啥的,估計只能是誤解,更不知道危險的降臨。徐玉看著這架勢,她在那卡殼,但依舊不想示弱,等待著大腦“開機”“重啟”,“再戰”。

畢竟她腦容量有限,這樣一下子的話語太多,她腦子得消化下,她也要選擇這次的千度搜索,搜索徐添明那長的話,那個句子哪個字眼或者詞匯的相關鏈接。

可能大把想搜索的,但是又舍不得都放下,也一下不知道是消化徐添明信息內容還是先做搜索引擎,還是解答一點話語,其中的一兩句先回答。

趙曉慧不知道,便卡殼停在那,估計內心焦急想再表現自己不是啞巴,能說話的功能。

趙曉慧就是那種,為了說話而說話,就是他人為了工作而工作,自然質量啥的,就忽略不計。

敲黑板。

劃重點。

二班的趙曉慧只是想,

(重要事情講三遍)

表現自己是能說話的,張合的嘴巴不只是吃飯,有語言的功能,僅僅,僅僅,僅僅,開口的功能。

很快,趙曉慧大腦連線道“那漢條都幾次示好,你不信問他,就在旁邊(鄰居租戶),幾次都這那買吃的,你不在也是,別人不好意思說喜歡,但我懂,怎么也是過來人!娃都,呢,幾個呢!”

說完,趙曉慧又笑得不能自已,恨不得前仰后翻,就差坐凳子講了,那捂著肚子都要笑疼的樣子,徐玉也是醉了,徐夢更是滿腦子的疑問,不知道趙曉慧吃了什么藥?

是神經質的藥物,還是狂笑藥,或是間歇的精神障礙,還是自己做夢……

徐夢畢竟印象父母只是那種吵架,自己角落和姐姐徐玉哭的樣子。

以及自己的害怕。

一直在德陽鎮上學,后去的昶攸市重點中學的,現在初二的學籍的。

她沒怎么接觸父母,除了小時候恐怖的吵架經歷和印象,對這二班的趙曉慧無疑是有太多的好奇與不可思議。

或許她也在思考,趙曉慧是什么人?腦袋瓜子裝的啥,這都是說的啥,幾次文不對題還繼續叨叨都是什么意思……

對于趙曉慧自然只有疑問。

徐玉只是覺得無奈,想著看了下電視上的鐘表,這是要“開戰”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