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的起跑線

第0190章 在劫難逃

(文學度)

沒會,趙曉慧坐回座位沒看見徐夢,連同徐玉還有閔星辰都都沒看見,這下他慌了,徐夢懷孕著,萬一走著不小心摔著怎么辦,孕婦最怕的就是摔跤,她這過來人自然知道,眼下很急,恨不得眼淚都出來了,有擔心還有怕徐添明責怪,那邊的質問等都有。

趙曉慧焦急著到處去尋找徐玉等人蹤影,在一拐角處看到了徐玉,很焦急著,手腳并用著,腳跺著,手則一手攤開,一手握拳在那手掌心里輕錘著,十分的急躁著,手也拍了幾下徐玉的肩膀道著“怎么辦,怎么辦,都沒看到,看到……你怎么在這里,本想著廁所出來一起看著的,結果一轉眼都沒看見人,廁所里面也沒有,都沒有,那男吖(指閔星辰)也沒看到,這下都去哪了,這怎么好,這……”

徐玉不咸不淡的樣子,一抬手做著禁止的動作,示意不要再說了,然后平穩著,又好像自言自語的樣子說著“如果那話沒說,她我自是擔心的,說了……”轉而徐玉頓下,咧嘴淡淡微笑“那就不用擔心了,沒啥,沒啥!”

“什么什么……你這壞腦殼,剛剛還擔心盯著看,現在都跟沒事人一樣,搞什么”忽然想下又道“那廁所你說啥的,怎么……哎呀哎呀,人都沒看到,我們在這瞎扯啥,等下你爸都不得我了(意思找事質問的意思),怎么辦,怎么辦!”

“不擔心,沒事,沒事,我保證沒事!”徐玉鄭重的話趙曉沒聽進去,當時糊涂了,握拳的手不停錘著另手手心,在那摩*擦,激*動*著。

然后喃喃的“都吃錯藥了,一個也沒看到,那男吖也沒……”碎碎著走開去四處張望尋找著。

徐玉在趙曉慧說男吖時抬眸,心里想著,應該說的是閔星辰。

閔星辰怎么也不在,難道……

他們真有計劃!?

但也不重要了!

徐玉一手無意間捏了下那塑料的葉子,那葉子在那酒店擺件的一小型展覽的水池假山旁,好似自然爬山虎一般的盤在那邊上的泡沫覆蓋的墻壁上,看著有些生動逼*真。

那水池里的假山,流水,還有幾個真的金魚,游竄著,看著有些恬靜和悠然。

徐玉喃喃著望著那暢游的魚兒,道“魚兒,魚兒,游吧,游吧……再怎么游,你也終究會在這池里,不能出來”,然后抬眸摸了下那塑料的枝葉,“以后不知道,但現在你難逃脫,逃開了,但愿你以后好運,祝賀你,祝賀!”

徐玉默默呆會。

徐添明的電話來了,焦急問著“夢吖呢,你們在哪,現在怎樣?你們……”

“不在,沒看到,不過……”

徐玉話還沒說完,明顯電話那頭的徐添明炸鍋了“怎么沒看到,叫你看著,看的什么名堂(做的什么事,意思),你怎么現在……”

徐添明明顯沒注意徐玉說的但是,在那氣憤著,數落。

徐玉不在意答著“沒事,她不會跑了,不會,至少目前不會!”

徐添明忽聽這話,肯定很吃驚,電話那頭好幾秒才傳出疑問的話“你們……怎么回事,你……”

“沒事,不用擔心就是!”徐玉淡淡回答。

明顯電話那頭的徐添明語氣平和些,然后說著安排,讓自己還是多注意怎么的,徐夢的情況,還有,在這邊點菜還有一些注意的地方,什么財產安全啥的。

徐玉呃呃呃的回答著,聽到后面一句,便心里暗道“就幾百,現在只有一百不到,剛給了大部分工資,都沒幾個子(銀子,錢)了,唉!”

徐玉想著別的,默默擔心著要是辭職或者離職了,沒工作,到時真想好好歇歇,人好累,身心都累,雖是好找工作的旺季,但是一進去就累死,徐玉可不想,了很多事不由自己啊!

莫名徐玉想起那淡季辭職的那《“食”刻來》大酒店的第一次辭職走的事情,硬是拖到了年后,但是年后找工作好難,家里的態度,那心甚是涼!

找了一個多月,因為淡季,好多地方都是年后找工作,回家的員工都來上班找工作,自然競爭大,也很多地方早滿了,她批準后都是三四月的,自然哪哪都不怎么招人,沒辦法之后做了工廠以及其他工作沒多久,又回去《“食”刻來》大酒店。

有不好找工作,還有想續下緣分,看下是不是自己的緣分,以及感情的歸屬。

而這第二次進去后的辭職自由很多因素,然后心冷去了別的地方工作零碎的幾個工作以及找尋,最后做長大半年的是那另個酒店,也是慢慢爬上主管,后經理的營業部,主弄點菜,那專管菜品計劃,新品推出,推銷的工作。

也就有那主管時去《“食”刻來》大酒店的一次看看,算是內心想抬頭的一種方式,但被迎賓的話以及后來自己思緒點改變,便沒有再去《“食”刻來》大酒店了,而流年也在自己辭職后不久,帶了些人,包括申請調店的琳秋水去了新店,也就是倪暉市的那分店,流年去管理了。

徐玉默然想著以前自己的一點思維好笑。

那時聽過小梅,也就是徐玉也包間又邊的小梅員工,再靠后一個包廂是琳秋水。

那小梅打電話說店里漲工資什么的,希望自己去上班,徐玉還發了一段文鄒鄒的話,想著她必是別人受益,寫了段話,隱含著表示的是自己對這感情不舍但糾結不知道面對的意思,一樣沒有回音。

徐玉想著那時的自己不知道盼望著什么,內心還有點擔心會不會自己這工作,等于是變相的和那《“食”刻來》大酒店競爭,搶工作,還多情著想著,會不會影響流年的工資漲幅,以及飯碗。

畢竟流年雖是前廳部的主管,但和經理好像也有拿那酒店達到一定營業額任務后的比例提點的,一點工資的。

但之后無意間才知道流年已經調店,碰不到了,碰不到了,那“再見”估計是再也不見了。

本以為兩年什么都可能說,什么都不急,沒想到那時天天見面,道真沒機會了。

從離開到后面工作,徐玉已然已距離上次上班偶爾碰面,已經有一年了,一年變化得有多少?

樓可以蓋起可以拆遷或者摧毀重蓋,也可以倒一家家的店鋪又迎接新主人的裝修再開業,更會讓人的自信變得沒那么底氣,多的是懷疑了,到底的誤會放大了,不確定增加了,感情或濃烈或星點的淡漠了,“我們都變了吧,也可能不知道其實沒變,只是都是本來面貌,彼此卻不接送了吧!”

或許我和徐夢都有各自的劫難,但不知是否都是在劫難逃,“我和他會否還‘在劫’還是已然結束了,不了了之了?”

徐玉喃喃著,忽然轉身時,看見一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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