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的起跑線

第0195章 多的聲音 (4000+)

(文學度)

(一,判刑)

徐玉舒口氣,很認真著問了句“你現在滿18了吧!”

“呃,問這做什么,剛滿沒多久的!”對方的QQ信息回復著。

“沒事,你這樣,根據法律,未成年不管是自愿還是不自愿,只要有人和未成年發生了關*系,那么都是按*****罪算,是犯法得刑捕,以及依情節處理,所以你如果告他,法院會受理,然后判刑的,自然那時不是倪鬧,你找他們,他們也會找你的,所以你只用告訴他們這是犯法,他會被刑拘,自然他們會聯系你,到時決定怎么做,就是你的事了,是否原諒還是怎么的隨你了,至少不像現在這樣白摸瞎!”

很快對方和徐夢都納悶著說著類似的話“你怎么知道這些?”

徐玉不屑著望著徐夢那不解點眼神,輕佻著一抬眉道:“很簡單啊,多看點書多了解就是了,不然我那些書電視不是白看了,多少有些收益啊!”

“書?好像沒這樣的書吧,電視?”徐夢疑惑著問著。

“書我的確關于這個的知識點的沒有,但是關于法律的電視不是大把,數數都有這那的,什么《一線》,《法網》,《百家講壇》等都是啊!”

徐玉說著忽然自己也有點驚訝,是啊,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至少有時有需要可以幫自己的,技多不壓身嘛,就是這個理。

只是這理智對于感情有些無力的……

徐玉聳肩,大手一拍自己兩腿,找了個相對干凈的一路邊的水泥路上坐著的。

看看旁邊的《江北城馨源老年公寓》那里,太陽斜輝著,好像那里面的人一樣,都是要落的太陽,還有混吃等死的一批,生活啊,沒法不拼。

在這附近住著,每次回家快到家的幾百米都會經過這公寓還有這一片的水泥地,看著旁邊的公路的那行人車輛行走,或許忙碌的也不是就自己一個啊!

徐玉收回心,和徐夢閑扯了幾句,看那莊雅回信。

“真的要報警嗎?也許……他不久就會回來,只是現在相對輕松了,可是我得照顧大寶,請假了一星期多,唉,錢又少好多,還得算事假扣錢,病假都不算,真想他是一時想不通,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徐玉終于明白為什么那人會這樣的有恃無恐,更多的嬌縱是莊雅給的。

想下,徐玉發著QQ信息“你為什么要等著他回來呢,這樣的依靠真的是你想要的樣子嗎?你為什么不能把事情掌握在自己手上,你應該有自卑是吧?”

這頭的莊雅愣神,有些淚雨后,顫*抖*著發著信息:

“我不漂亮,而且文化不高,很早我媽說我就指望,嫁了農村的怎么的就算了,那樣的糊弄過日子我不想,我不想那樣的生活!”

徐玉有點唏噓,問道“那你想過什么樣的生活,他又給了你什么樣的生活,你們現在不也是租的嗎?鄉下也好,城市也罷,只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沒那么簡單,至少現在租的但是他說他老家有房,城市里有地方貸款房子,還有……”

徐玉看不下去,沒看,退出了手機屏幕,默默發呆了下,徐夢問啥也不想說話。

過了會徐玉打開手機QQ又登進去,發著信息道“生活的確可能不盡如意,但是我總覺得生活點尺*度,戒尺把握在自己手里比較好,即使不如意,即使跌倒也是自己選擇的,好過把希望放在別人身上,靠自己不是更好嗎?言盡于此,你好好想想吧!”

然后徐玉回答了點話,表示自己現在有事,晚點再回復她,也希望她可以多思量的話。

最后退出關了手機的徐玉甚至可以預見她的未來,如果莊雅自己不醒過來,沒人能幫得了她!

或許與其說感情中的人智商低,被愛情迷*昏*了頭腦,但是徐玉更相信的是他們有智慧,除了巴多胺多分*泌*的原因,還有荷爾蒙一起作用,可能頭腦會蒙蔽些,但更重要的是當事人不愿意醒來。

如同那句“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是啊,怎么能試圖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呢,怎么叫得醒,對方壓根不想醒啊!

感嘆下,徐玉認真說道著,告訴徐夢,可能她的未來不似莊雅一般,但是人不可能去如此看著沒有希望還去賭,說到些,便回去了。

莊雅自那次后沒有回信。

單徐玉和徐添明的“苦口婆心”卻沒有停止。

因為到時一起吃飯,沒那么好離開的,對方已經表示一家人一起聊的意思,落跑,信號都不實際了,如果還這樣,那么就是明顯的不尊重,和不看重這場聚會了。

自然帶著趙曉慧一起都說道了些。

徐夢教導的是,不要總想著嫁的事以及言行都在獻*媚的不對,以及主要徐添明說,別人盡量少開口,免得吃錯,而對趙曉慧則是,讓她盡量不要開口說話,以及言行盡量正常一點。

同時對徐夢道著,雖然和閔星辰父母之前,那聚餐下第二天一起去醫院看了,孕檢了無事,但是不能掉以輕心,吃飯什么點還是得注意,上樓啥的要小心。

徐添明本能以為是徐夢每當聽這話有些緊張,還安慰著,但不說怕徐夢不重視的,但只有徐夢和徐玉知道,徐夢緊張是為了什么?

一如徐玉那天廁所聊的話,徐夢還是有些擔心的。

就在大家把莊雅遺忘時,15號下午她又發來信息。

第二天就是16號,徐夢要休息點,正接受著各種徐添明的囑咐,那QQ信息來了,可能這幾天有些擔心莊雅的事情,也怕自己錯過信息,讓她更難過,所以這兩天有時徐玉會登著QQ,瞅下。

飯后才沒多久,徐玉也納悶著,很快根家里人說了下,帶著徐夢出去會的。

(二,泄*欲)

“什么?……出*軌,有沒搞錯,那男的長得也一般,沒見有多厲害的,這女的(莊雅)怕腦子進水了,已經這好,還不知足到處*搞!不可能吧?不可能!絕不可能?我還是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會?”徐夢聽著徐玉說著的信息怎么的幾句,她很納悶也震驚!

聽著徐夢叨叨著說了會,徐玉笑道“難道,你以為莊雅出*軌,那還差不多嗎?還啥她出*軌還差不多,怎么可能是那男的,有些事,可能我們想太天真了,無風不起浪,既然莊雅這般說,發的信息,大抵沒差了!”

徐玉揚了揚手機,上面愕然的幾個字:

“我想他已經背叛我們的愛情了!”

徐玉舒口氣,像自我調侃著,這次地方,不在家附近的那老年公寓旁的水泥地上,去了遠點的,那一個開放的小區,又些健身器材的旁邊,那里安靜,也少人,有石凳,也有樹木的陰涼。

徐玉看了幾遍后問著,發信息問道“為什么這么說,你是想到什么還是!怎么的現在說這話,會不會你想多了?”

對方很快發了信息,,“不管怎樣,即使這件事解決不順利,我也感謝你,之前你說的法律什么的,我沒聽進去,覺得不可能,但是當天晚上我想了一夜還是發了信息,電話打不通,如你所說,不大可能換號,可能他真的覺得我沒必要他這樣防備,覺得我弄不出什么花蛾子吧!?”

“你啥時說的,我也不知道?”徐夢看著手機納悶著說。

“你不知道點多著呢,我跟她聊天又不是一字一句,你全不落(la,四聲)下的”,徐玉頓下想下“之前聊天說道聯系時我順口說的,不過沒有說這明顯,直接的,只是覺得那應寒初不會如此提防,畢竟萬一全失去聯系,莊雅走極端呢,再或者怎樣不待見,那還有個女娃呢,不可能全棄了,只是有所籌謀罷了!”

徐玉說著淡淡回復兩句,問了情況。

原來,莊雅再聊后的第二天,也就是15號的八九點打電話不通后,發的信息,簡單只有幾字意思報警怎么的,孩子去了哪的話。

沒多久回信,但是對方態度不友善,話語全是看不出怎么這么脾氣以及極端,還有心眼的,全是負面的說辭,不過很快表示孩子很好,不用多心,帶好大寶,然后匆匆掛了電話。

可是莊雅再撥過去就無人接聽。

很快來了一短信,也是意思要莊雅安分點,不要對事,如同電話的內容重復一遍,說著失望,同時表示,在來電不理的話。

徐玉問莊雅在乎的點是什么?

是那電話和短信都表示的不要再聯系的失望?

還是怕有變化的擔心?

或是莊雅她察覺了什么事情擔心?

還是莊雅主要對于孩子的事失望,以及應寒初點態度等,想著很難見到孩子的擔心。

她說又吧,但不重要,她說,其實來電她有些歡喜,也期望著,但是是言語言語,她以為會是求饒以及道歉,或者又說啥的欺騙,還想著是否原諒怎么的,卻沒想對方像一盆水澆過來,說著不要再聯系怎么的。

而且,而且……

莊雅說著,那頭的徐玉的手機一直是,在輸入,正在輸入,但是很久才來信息,看來莊雅估計哭過,不能自已,徐玉能明白,雖然不能完全理解那種傷痛和失望,但是大抵比自己對于流年的感概更甚更多吧!

這個還是有孩子,而且生活的,肯定失望和希望也是多的交織吧!

徐玉嘆口氣,安慰幾句,后才看到回信,大概意思是:

莊雅和應寒初聊天時,雖然聊天不愉快,但是依稀聽得里面有哭聲,估計小寶要哄,認生,畢竟才快半歲的樣子的,肯定粘母親的,分開肯定不習慣。

而重點是除了哭聲,小寶的哭聲,還聽見了兩女的聲音,而那兩聲音模糊,但很確定是兩女人,一個是老者的聲音有些沙啞和無力,而另個是尖*銳的女人那拔高的音調,莊雅確定沒有聽錯。

她聽到后,好幾分鐘都是愣神,注意力主要在那兩聲音上,而對方應寒初還沒注意道,只是重復著不耐煩說著不要再打擾怎么的話。

沒人知道比話語更傷人的是那女人的聲音。

那女人哼著調子,應該是哄孩子,那老婦人應該是莊雅未見的婆婆,而那樣的畫面,莊雅感覺自己都是局外人一樣。

即使他們手足無措但是估計也是從容的,是樂意開心的。

莊雅那刻腦子里想了很多畫面,終于她忍不住問道,那女人是誰?!

莊雅QQ的信息里重復的是那句,應寒初的原話,“還能誰?我媽啊!”

“還有一個呢,我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她呢?”莊雅發著她當時的問話過來。

莊雅說,應寒初明顯愣了下,含糊說著不重要怎么的,之后說聽錯了,在莊雅再三追問下,應寒初隨口丟句“不關你事!”

“怎么不管我事,我……”莊雅還沒回答完,沒說完話,電話那頭的應寒初就掛了電話。

莊雅自然是驚愕與傷悲的。

莊雅在下*面*重復說著幾句,告訴徐玉,她很想說給應寒初的話!

問應寒初,這兩年她算什么,以及說她的委屈,各種生活摩擦的忍耐以及哪怕謊言,知道是騙人的相信等等,還有關于生孩子她的想法和最后的依從,以及她的這那覺得的犧牲和奉獻。

也表示說這些應寒初看不到了,但是她不知道怎么辦?

好多人都勸她放下,包括之前父母的話言猶在耳。

只是父母一如以往寄錢,因為不想莊雅生活苦,但是這錢還有她維持生活,想應寒初會好點,孩子過好點,奶粉什么的,這那都在買,還有衣服等開銷都是莊雅付,尸生活很難,但她一直覺得熬熬,這次生了兒子肯定無事,無變化了。

其實她對家里慌稱已經領證,只是婆家怎么的有想法,怎么的,莊雅盡量著找各種借口回避娘家說要看自己,以及幫忙的事,還有問詢的話,現在在哪,是不是婆家怎么的,都搪塞著各種的編。

這次生這男娃,自己父母不知道,本想到時一起告訴,免得擔心,因為莊雅記得自己懷孕后父母過來忙前忙后,還有遞給的戶口本,讓早日辦了。

莊雅依了應寒初的話,拖到生產才說這事,應寒初說什么怕影響啥的,其實莊雅怕的是父母的失望,她一直想,從有孩子到落地前,都在想,卻沒有勇氣去告訴父母,不想他們太失望。

只是生產自己太過無力,還要洗衣做飯很多事,她無法去弄,才戰戰兢兢打了電話說了自己生娃的事。

父母除了些恨鐵不成鋼的話語,氣話,但是很快就在當天夜里趕了過來,據說掛了電話,打最近的車,連夜就過去了。

可是莊雅不想,看到時的激動還有感動,甚至有些彷徨無措的交織心情,只有莊雅知道,那種不知道如何言語的心情,再打開門的剎那涌現出來。

她覺得對不起家里人,而父母也沒多說什么,遞來的那戶口本,囑咐身子好點就早點去領怎么的?

只是……只是一直沒領,而現在第二個娃誕生本想領證后,住新戶以及家里東西衣服歸置再說,讓家人放心也滿意,但是一切,一切都打亂了……

徐玉不忍,聽莊雅說到很多,又是幾頁的發過來的QQ信息,徐玉配合著說了幾句,然后徐玉問道“但是你也不能斷定那多的那聲音,除了婆婆外,就是,就是有情*況啊,會不會你多想了,還是?”

其實徐玉也感覺不對勁,但是還是盡量安撫著,只要沒有石錘,很多事也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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