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說了,沒問題,沒問題,這人多眼雜的,已經說了,六千,六千,只多不少你怎么?你這人腦子怎么轉不來彎呢?”徐添明很急,也煩。
“別以為我不知道好歹,這話明顯罵我,你會好心,六千不到的錢,給我六千,為什么,你為什么,還是你做了什么,究竟為何?”
新榮爸想知道原由。
兩人在那扯了兩句后。
徐添明也是真是無語這新榮爸的腦子,又氣又惱。
最后,徐添明舒口氣。
然后小聲在新榮爸耳邊搗鼓了幾句。
那幾句是徐添明無奈耳語道“我公司的錢,絕對干凈。看見(你)急用,沒辦法,我轉了一老顧客投資的錢,把錢先挪用給你!”
“那你,真的?”新榮爸疑慮著,同時腦袋轉到那公司的錢幾字,回想后,忽然驚訝道“公司的錢,這樣,你……”
徐添明忙把錢給他同時掩了下他的口鼻,“人多嘴雜,快走快走,我自己之后想辦法!”
徐添明想著看這兩天借誰或者最好那個股成了,自己收一筆錢再還進去就成,應該沒事,先目前解決這個新榮爸的事情,一步步來。
但是他的一步步來,卻沒想,角落里有人咔嚓咔嚓著按了幾下快門,而且是專門的作用于精*方*協助判案用的。
自然沒有聲音,也不會反光,沒人知道背地里有人在拍攝。
更有人錄下了事情經過。
然后在徐添明和新榮爸還沒說兩句時,忽然竄出的幾人把徐添明和新榮吧壓住。
“這下人贓俱獲,本想著過來看下以為民事糾紛的,沒想到還是內有乾坤!”一胖民精道著。
“好小子,難怪你還讓我來,沒準有油頭!”另個矮點民精道。
然后胖點民精又道“是啊,看情況不對就通知人了!”這人速度鎖上手銬。
那矮點民精“呦呦呦,有你的!”點著胖點民精。
“都帶回去,嚴加烤問,證物一起!”隨即指揮著一起忙活的民精。
“是,李sir!”幾人或敬禮或忙活的應聲一齊答著。
隨著這胖的李sir一同走著,當然中間夾著狼狽不堪,且面露驚異眼神的新榮爸,還有一臉怒氣叨著“你,你……既然敢帶人抓我,你……”
“回去好好說吧,不急,有的是你開口的機會,就怕你不開口!”那胖的李sir不屑叨著。
只剩下徐添明幾次想過去踹新榮爸幾腳,以及吐幾口唾沫的,但被一起民精拉開,只剩更多氣鼓鼓點眼神看著新榮爸。
那李胖民精心里暗道“本想著一人(新榮爸)來說道這事,沒放心上,還不樂意敷衍的,沒準備過去,但又眼下一會又無事,便忙活手里頭事情,想起來便去看看,沒想到還有驚喜,看情況不對,趕緊叫人支援,怎樣也可以判個幾年,東西充公,還可以得個好名頭!”
李胖民精自然心里是樂的。
只是新榮爸卻很疑慮,再三說了,包括之后出來也說了情況,但是徐添明依舊不能釋懷“我哪成想真的來了,當時說這那時那人理都不想理的樣子,而且我也不知道妹夫你還真這次帶了錢,妹夫,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妹夫!……”
“別叫我妹夫,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
這是他倆碰面依舊解不開的結。
趙曉珍說到這,再三表示著,“吖,你們真的,真的得幫忙說幾句,你爸”
趙曉珍看著徐玉道“你爸真的不應該一輩子記著這事,他不是也有被懲罰的,一起都入獄了啊!過去的就過去不是挺好,我們兩家……”
趙曉慧好像想到什么,打斷大姐趙曉珍的話,叨著“別說,新榮他爸這是做的真不地道,姐夫不應該這樣,我都好歹說啊勸的讓那老東西(徐添明)帶下姐夫的,可是他真的……背地里這樣子,真是叫我……”
“不是,真的妹妹啊!”趙曉珍拉著趙曉慧的手道著。
“而且,而且獄中他自己熬不過嚴打,bi*問就把那牢刑還家中了,我那老東西也是,能不恨嗎?(我)在娘家等不來接我的信,左等右等沒有,倒是來了這噩耗,真是造孽啊,臨了,身邊人這樣使刀子,這樣的言語別說我勸,開口都沒法,昨天老東西都心里記恨,不想你們來的!唉,你們等下怎么解決住的問題啊!”
“我們的事不急,等下隨便找地方打地鋪或者出去住也行,主要我腿傷看下醫院,這里大些,看能否弄得腿不疼,弄點藥,還有那榮兒的事想著看看有沒合適的!”
然后趙曉珍看著趙曉慧叨著“這事要是他們能彼此放下也好,我家那個因為獄中受罪,沒辦法,誰想這樣的,他聽著說,說了就好,說了就好,我也是說了他,這是能這樣成嗎?你倒說了,但是把妹夫怎么的了,還道理是那辦事的精察太*奸*詐禮物,幾句話就把話套了,他想是多撐撐的,唉!”
趙曉珍低頭嘆氣“到底還是老實又沒心眼的!他也是急了,去那里(精察局)說說而已,見別人沒當回事,他自己也沒放心上,也沒想妹夫真的把錢拿來了,這次真的,唉,真是,陰差陽錯,害*死*一圈人。現在我那家里那個還不是人獄中沒吃好喝好,這那擔心,結果身體也不好,早年都習慣了大魚大肉,現在清淡日子總是嘆氣的。”
“唉,真是害慘我們了,我和孩子一起,回去那日子過得苦啊,那琴兒爸媽(徐玉表姐趙琴她家),還有……唉,哪家日子不好,沒有一個接濟的,那老東西也是記心里了,好幾年都沒怎么走動親戚的,都不想看他們一眼,你說他們那么富,好歹給個一錢半子的,我和孩子們也不至于那么苦。”
徐玉聽著驚訝,那趙曉珍道“有道是終究不是自己錢,指望別人做甚,還是自己多賺錢,那兩年也是苦了爸媽賺錢,貼下你不然,你們幾個啊,都得餓死!”
趙曉慧道“唉,那時我回徐家大灣,沒多久,來這德陽鎮的,孩子上學,這那的,他媽就顧打牌也不關系下,想想我自己,三個吖背一個抱一個牽一個的,那路滑,人走著那幾里的路著實走了幾個鐘頭啊!
原本一個摩托車半小時不到就能解決的事,每一個愿意伸手的,也是苦了娘,隔沒多久過來看看我們,還帶東西,整理這那的,勞祿命,一輩子沒想過福,即使是走了也不得安生!”
徐玉想到徐添明有時罵姥姥的話語,唉,忽然百感莫及,道句“姥姥走時可還好!”
“唉,誰走能好,都是可憐命!”說著,趙曉珍眼睛有點泛紅,摸下眼睛后看著趙曉慧道著“妹,好歹是享福的命,總不想做事的人,嫁得好,男的會賺錢,沒幾年,你看你現在又渾身白胖著,我和你出去,都說我是老得不行,都得當你半個媽呢!我和你相差也沒幾歲的,我啊,唉!”
趙曉珍想起家里總是不怎么動彈的那男的,兒子也不爭氣,不由嘆氣“命啊,命啊,我一輩子都在*操*勞,誰知道哪天能看著榮兒娶妻生子,真是,啥也沒有,也不知道何時能娶上,我拼死一雙手也拼不回一套房子,一個車的,有時真累,但是躺下,卻又擔心!”
“沒啥擔心,孩子多大了,該他們努力闖闖,我們都應該是享福的年紀了,琴兒(趙琴)都給爸媽這那吃穿的,混得也好,年年都好,越來越往上走,可是……”趙曉慧跳躍的思維又想到磊兒他們,也不由叨叨。
“磊兒婚假也都是事,他又總打牌,唉!”說著趙曉慧也搖著頭嘆氣,擔心著。
“改明讓妹夫幫幫榮兒,看看能否在他干活,哪工地里安排下,隨便弄兩銀子都成,他也是得吃吃苦頭,在家還總這那嫌棄的,我要是哪天真的動不了了……”
“別,這話……”趙曉慧忙叨著。
“是啊,姨母,干嘛這樣晦氣呢,你也得有空休息休息,別太累了!”徐玉叨著“這總沒休停工作,活的(干活),也不行啊,想想,孩子也是,像媽說的,表哥新榮這大了,也得自己出去賺賺錢,你享下福!”
“算了吧,妃兒要是不讀書了,也許輕松點,但是也不想這樣都沒出息,唉,要是二女兒在就好,這大兒子(新榮)那樣,我要是真的做不得(事),估計都把我攆出去,這那也不省心,也不孝順,也難怪之前玉吖也*拿*刀趕他,我倒是真希望一下*解*決也好,省得煩心,說的這那話氣死個人!”
徐玉聽著心里不是滋味,默默低了頭“那時不懂,也沒……沒……”
趙曉慧道“唉,吖那時也是,說的什么,我都不記得了,但不管怎樣,都不應該*拿*刀,那樣太沒分寸了,都是不是親戚了,住著說幾句也就算了!”
“可是……他說的真的很過分,不然我也不會這樣,我又不是沒事就玩*刀*的人,誰想這樣啊!”
徐玉也委屈。
“算了,算了,過去的事都翻了,我都有時恨不過,別說,要不是親生的,二女兒……我還真想放著不管著好!自己何必這那,他還以為錢是浪打的,還嫌我賺點少了,我腿好點,還得去忙活田地的,能干*(干活)動*干**下,要是真沒辦法,走了也不能閉眼的!這腿啊,治治興許沒那么疼,今年過完還能來年多包畝地,這樣多賺點,這那用用也好!”
“不要太辛苦了!該休息就休息!”趙曉慧道。
徐玉卻沒說話,她知道這樣的話太過于敷衍了,于是聽著沒表示。
“我也想,沒你好命!”趙曉珍道著。
看著趙曉慧說著徐添明打牌什么的問題,趙曉珍說著她好歹不用做事,多舒服,不像她,拼死累死撐一個家。
看著她倆言語說著各自的煩惱,徐玉忽然有那么點明白了那句,“也許你現在厭棄的生活,想要逃離點生活,正是別人夢寐以求的生活”!
是啊,每個人所處點角度不同。
忽然感覺徐添明和趙曉珍有點像,都是獨自一人撐起個家。
不過,個中滋味只有自己懂,就像趙曉慧說著徐添明的打牌,趙曉珍覺得沒啥,男人總得有點愛好的話語。
但是徐玉在,也或者趙曉慧不想言說她被打的事,讓難得來次的姐姐掛心,只說著別的。
好像每個人都活在別人的眼光里,看到的都是表面的,深沉的東西只有自己知道,局外人怎能了解。
她們閑聊會,然后趙曉珍道著“這次來我沒主要指望能找到合適的,估計很難,現在女孩要求高,這那都沒有怎成,榮兒也沒個穩定工作,看有空說道,讓妹夫幫忙下,你說幾句,讓榮兒做點事,賺點錢,多吃苦,才能知道生活難,但別太累了,他*干*不來,輕松點的!”
趙曉慧急忙叨著“這個沒……”
徐玉趕緊叨著“畢竟爸這事,也是看老板意思,加人難的,沒那么簡單,不然都進去了,老板咋想是不是,還有那么多人看著呢,而且這工地活也辛苦,誰都是灰頭土臉的,只可能光鮮亮麗的隨便做下活就成,爸答應,別人也不許啊,你說是不是姨母,我想您定不會讓我爸為難吧!”
“這吖,你爸都沒回應,小孩懂什么的,別聽一個小孩胡謅!”趙曉慧看趙曉珍尷尬的樣子說著“我問問,我……”
徐玉拍了下趙曉慧的肩膀,輕輕的捏了下,使了個眼色,叨著“媽,不咋了解情況,這個有沒活,我爸說了都不管數,更何況答應這那的,放心,怎么也是親戚,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我懂,我會給爸說下,轉述給老板看看,了解了解,再定奪!”
趙曉珍道“玉兒幾年不見伶牙俐齒了咧,只是我怎么感覺……這家誰做主啊!?”
言外之意,怎么一個媽的話好像還抵不住一個娃的說道,怎么回事?
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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