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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徐玉發來了QQ信息:
“主動?但是問題,你現在一個人,怎么扭轉局面?至于最后一個問題,這樣說吧,我看過聽過的故事不少,其實碩(男人)翻不翻臉的問題,倒不如說,他們的思想不同于女人,我看過有書里介紹的大概意思是,彼此身體構造不同,所以,很多思維都不一樣。
對了還有句,我一直比較納悶的話,也不知道具體對不對?不過,也不由我們相不相信吧,畢竟彼此真正看過的男孩也少,很難下定論的。”
莊雅看下,道“故事?都聽哪的?你也不大啊。
啥話啊?說來聽聽!”
徐玉白白眼,有點無語,然后QQ回信道“怎么說呢,雖然我們差不多大,但是我看的電視以及節目都不同的,我看的大多是新聞,各種死亡以及判刑的節目的,再則,我也聽過身邊朋友的故事的,加上自己也看過了解的男女點書籍,所以知道點。
反正呢,你現在多想想怎么和家人聯系上為主吧?”
莊雅納悶,“怎么看的(節目)這么奇怪?”
打下的回信卻是“喔,那你說的話呢,是啥?”
“喔!那句話說的是男的是下*半身的視覺動物,女人是聽覺動物,大概是說,男的多半是用肉眼看,女的多半用耳朵聽,所以戀愛生活自然都不同!”
莊雅QQ回信“嗯?……不大理解,反正可能缺少生活閱歷吧!心里煩,先這樣,有空再說吧!”
徐玉便回了“好!得空再聊!”
莊雅看了下QQ回信,又想了下徐玉發的話,還是不咋懂,什么動物啥的。
倒是現在的局面好煩。
“我去聯系家人?其實要真想倒是容易,但是到時都不好看啊,而且我被捉回去,那寒初,再也見不到,也沒別的可能吧!”莊雅不知道怎么的,很想偷偷摸摸跟應寒初生下孩子,怎么的,有孩子,他家也得交代不是。
至于別的,好像爭吵說啥也沒用,莊雅只得最后安慰自己,沒準應寒初有自己的想法,在安排呢,慢慢等著便是了。
況且現在說啥,好像都不大合適,再則自己的身份尷尬的。
莊雅忽然意識到,現實和理想的差距一般點感覺。
現在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前后都沒法走了。
最重要的是,想想自己這個身份啊,好像學校里也沒有幾個知道,了解的,連“女朋友”都難,更別提什么以后老婆啥的,但是有孩子,怎么的再不濟,也比她們強吧!
莊雅看著路上行走的忍,摸著口袋里的錢,也沒幾個銀子了,感覺撐不了幾天,這是,不面對也是個問題!
而且自己現在很容易餓啊,多再買點吃的,這幾個子(銀子)夠買啥啊!
莊雅強烈有種,自己不僅是被“包*養”還是那種養方沒錢的那種。
唉,“我這是自己作踐自己補?好好點,怎么輪到現在點地步?”
莊雅想著家里的時光,不知道是覺得慶幸現在,還是覺得可憐現在?
“再難受,在家,也不至于沒有出路,就是難,在這,卻莫名總有要背棄的恐慌,很難想象,要是沒這孩子,會不會寒初逗不見面,也不找我了,那我可能連唯一點偶爾的‘!待幸’都沒有了!想著真是可笑!”
莊雅莫名想到以前,以及自己曾經說的話。
最瞧不起那些被包養,打扮靚麗的女的,也最討厭,自己成為了,某天的同居或者別的人,但是這一切卻感覺悄然發生著。
“走著走著,自己居然變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瞧不起的人,真是諷刺!諷刺!”
不知道怎么的,她在外面蕩啊蕩啊,時而哭時而笑的。
然后太累了卻莫名想喝酒的沖動。
卻沒多少錢啊,于是干脆買了一兩瓶的啤酒喝起來。
在路邊喝著,喝著,然后沒喝完,就大半瓶的樣子,剩下的一瓶多都丟垃圾桶了。
看著丟棄在垃圾桶的瓶子碰撞的淚痕,還有那一股腦*流下來的液體。
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覺得自己無可救藥的愚昧和無知。
“莊雅啊莊雅啥時,不能面對生活,還得靠酒精麻醉自己,懦夫,懦夫,你聽見沒,你還是個*(女支)**女,(女支)**女,知道嗎?”
當那ji的一音發出后,莊雅忽然自己好可笑,“人生真他*媽*的混*蛋,混*蛋!”
莊雅有瞬間很想拿那酒瓶抹了自己脖頸,很快就結束一切,但是卻只是手摸了兩下那酒瓶,然后抹了兩道手指,當鮮血*流*出來,她卻苦笑著“這……長記性,你要……”
然后哇哇吐了一堆在旁邊,扶著胃難受著幾分鐘。
不管旁邊人看,她感覺沒啥了,看下比起自己做的事,或許更沒有饒恕的可能吧!
笑笑,然后看著這天色,卻不知時間。
她自言自語著,腳步踉蹌著“真是廢物,廢物!”
想到別人光鮮亮麗,自己卻活得連個“包*養”的手機費都沒有,是不是太窩囊了!
問題是她居然有那么幾瞬間還羨慕,不止羨慕,甚至把自己和那些被“包*養”的人去比,比啥包*養過得日子,她感覺自己怎么這樣?
“你怎么把自己和她們那群做*雞*的人,還去劃一個檔次,你是什么,是什么,什么?”罵著罵著,卻有莫名的心酸和淚雨。
“看什么看,沒看見做*雞,做*雞的,你們*他*媽*的,背地里光鮮亮麗,不,表面像人,其實,其實都不是東西,不是,不是!”然后哈哈大笑,哇哇不知道在上電梯點垃圾簍旁邊吐了還是沒吐準。
反正按了幾下樓層,又踉踉蹌蹌著走。
心里無比難過,剛剛有個人,還說“這么小的年紀,是連孩子也不放過!”
一些側語的。
大概都是指指點點,也有意思尸,懷孕,明顯點讀者,還不檢點的意思,各種活該的眼神。
莊雅難受又罵了哭喊了幾句,開門卻開不出,然后有一年輕女孩打開門,看了下她的房卡的卡號,告訴她搞錯了。
然后一女的指了下位置,讓她走幾步,那方向就到了。
莊雅很是不舒服,偶爾扶著墻,眼皮好累,開了幾次,菜開對位置。
只是莊雅咬著下半*唇*無比難受的開門,稀松的眼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像應寒初的男人!
莊雅苦笑“怎么,沒男人活不了了,活不了了,孬*種,孬*種!”
然后咔嚓的幾下房卡開著門卻立馬進去,再洗手間吐了起來。
人歪在馬桶邊。
好像感覺有人進來了,但是沒在意。
莊雅吐完,然后,罵天罵地。
隨手摸了下嘴巴,迷糊中感覺還是有人進來了。
“真是,這年頭,強盜也不長腦子,都不長了補,我笨死了,還有比我更笨的,更笨的,沒藥救了,沒有,沒有了!”
臥倒在床*上*,人成“大”字型的手腳攤開。
然后笑,又哭的,“呵呵,都瞧不起我!怎么,我來這,還想給我弄辣椒,還是弄啥?潑啊,潑啊!”
然后騰的站起來,指著周圍墻壁罵!
然后又笑下,躺著道“都是見錢眼開的東西,沒錢,怎么都靠邊去不!”
“不,做*雞也要錢,別人多少怎么,我一百,不,一千,服務也好,呵呵,服務”打了幾個隔。
又道“有錢老*子要去各地,再也不甩你們,不看你們,不想你們,呵呵,我……我……”
又吐了幾口道“唉,真不如他*媽*的,上班,好歹,還能簡單賺錢…!沒錢,當孫子,當孫子也沒人要,沒人要啊!”
然后坐起的半身,笑著,又臥倒著。
后面具體又罵了啥,沒印象,好像天啊,地啊,父母啊,什么都罵,什么都說,哪些看她不順眼,她想不過的都罵,罵罵哭哭吐吐,也就慢慢睡覺去了。
好像還吐了幾回,腦袋好疼,好疼。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半夜尿急,莊雅急忙去解手,還不小心踉蹌的身子,轉身的時候碰了頭,頭難受,胃也難受,吐得差不多了,好像還有點,怎么也吐不出來,不舒服。
擺擺腦袋,莊雅睜大眼睛,用水把自己的臉拍了拍。一手兩指頭好疼,看看都有口子了“咋搞的,誰切的不成?我咋還有傷的,不就好像喝了酒的嗎?還拿刀切了自己不成?”
“刀?哪有?這腦袋都想的啥?啥?”
冷水浸過來臉上,明顯感覺的一絲絲清涼,和冷意,還有旁邊好像有風吹過來的寒意。
“誰開窗了,我嗎?好像沒,難道真的自己開的,不記得?”
莊雅想下,“好像沒!”
不過洗了臉,人清醒了很多,但是還是胃難受,迷糊睡過會的原因吧,莊雅感覺自己頭腦現在還有了幾分的清醒。
嘆著氣,看著周遭,搖搖頭,感覺沒啥可說的。
只是錘錘腦袋,想著要不要洗頭的晃動腦袋瞬間,好像看到了什么。
稀松的眼,慢慢放大,定格在一邊的柜臺上。
“有吃的,還有一玩的,還有錢?哼,錢,還不少,這怎么了,老天看我餓,還降錢給我了,降……怎么?”
莊雅忽然逐步的清醒過來,也掐掐自己,知道不是夢,看看周圍,想想,沒有印象。
趕緊看看門,鎖著,開門又看看,走出去看兩下,覺得不對勁,又進門了。
繼續鎖上。
坐在那大*床*上感覺一切莫名奇妙。
千度著“我的房間被偷,不,被送錢了?還不少?怎么回事?”
沒有答案。
然后QQ想找人說,發現沒回信,也太晚了。
“這家里才配給自己一個爛手機,有跟沒有差不多,主要接打電話。”然后莊雅苦笑下,自己自己過來的當天,還怕家人找到,給重新辦的手機號。
“拿著他給的錢,就辦個手機號,也不要錢,買個新的,我真是喔,包*養*的哪個像我這樣沒用,而且便宜,連孩子都送了,買一送幾啊?呵呵?”
想著想著,笑著,哭著,然后痛苦起來。
忽然怎么的,耳邊隱隱過來幾句“包*養,就我就窩囊,有錢的來,沒錢的滾邊去,我這都上當了?”
“咦,做*雞*的,別誰瞧不起誰?”
“你們私底下都是干*啥啊?別跟我*他*媽裝純良?”
“都是些什么,雞*貨?”
忽然莊雅感覺耳邊都是“雞*語”不,關于雞的話,和語言。
莊雅感覺都都要炸了,甚至某瞬間,在抬頭看著那些錢和東西,她莫名有種疑問?
“我這是上當了,又次*被*那了?還是,自己收服務費,服務別人拉?”
怎么感覺莫名被那啥一樣。
莊雅莫名腦海里全是腦補的自己服務別人,或者被服務的場面。
伴著那些罵語。
莊雅搖著頭,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又去洗把臉,去看看門外,又關上,發呆。
隨著時間越久,卻也逐漸清醒很多,人是困但是大腦更亢奮一樣。
或者說,她對于看到點這些東西,越發的恐慌和害怕,也更不敢入睡了。
她也更清楚這些不是夢了!
無意間,“咳咳”的提示音,以及QQ的回信倒是把她驚到了。
“怎么自己發給他們干*嘛?”
除開幾個的不睡覺的夜貓子回復的調侃話,還有包括那漂流瓶的回復外。
倒是一人,相對認真回答下。
那人道“你是做的啥,還是說給誰,然后別人買的這些東西,或者也許你就是自己買的,忘了吧,天上哪有餡餅,有的都是陷阱!”
莊雅有道理,還是絲毫捉不到馬腳的感覺。
但是很快,她的思維也漸漸清晰起來。
“能夠進來,或者尾隨進來,具體哪樣不重要。也不記得了。
但是如果是后者,自然即使怎么的,不會這樣點離開,還留了東西,自然,想想,自己個孕婦,沒人這樣吧,明顯的肚子的。
那么只有前者,那么說進來的肯定是認識的。
那么認識的人,都有誰可能進來呢?”
莊雅不覺在心里搜索著人員名單來了!
也越發的恐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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