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的起跑線

第068章 控訴

(小說屋)

然后應母起身看看周圍,然后說著“你們過著小天地,讓我孩子學都不上,曠了幾堂課了?老師都跟我說了,都準備請家長座談了。

你,你說你,怎么這么風*sao的,都挺著肚子還不歇停,休息下啊,不為自己,也為肚子里的孩子著想下,我看啊前生你就是那些和雞*生活的人,沒準上幾代都有做*雞的,哼!”

“阿姨,阿姨,不是,不……沒有……”莊雅眼下委屈加這樣說心里很是不舒服。

“不是什么啊,你沒有這樣做,小小年紀的誰教唆的,你家人能好到哪去!”應母白了一眼說著。

“沒……阿姨,再怎么說我就算了,可我的家人,還有,親戚都是無辜的,你不能這樣說不能,不能!……”

“還不,跟我扯什么啊,吃錯藥了不?”應母忽然靈機一動,笑下道“這樣,你也知道我是初兒的媽媽,要是能嫁進來的就是我兒媳拉,那我算婆婆了,怎么,你想進我們家門嗎?”

莊雅沒說話,她直覺感覺沒有好話等著。

“哼……說實話撒!沒準我還考慮考慮,不然,如果真的沒意,那就算了!”應母好像一副不用繼續交談了的模樣,起身道“那就打擾了!”

言外之意,好像說的這些都是因為她可能是自己的兒媳點身份,以及自己家人才這般說話。

然后走了一兩步,余光看到莊雅有些不知所措,她的言行以及想法她早就明了,不然也不會有這一計。

然后停住腳步道“沒啥要說的,走了,可就和我兒沒關系嘍,你自己放棄的喔,怪不了誰嘍!”

“阿姨,阿姨,我,我……”莊雅明顯慌了,但是一下還有點說不出口,畢竟她剛剛還被這人如此難堪的,所以不說直覺,傻瓜都知道,別人不可能好意,但是聽到可能要離開應寒初了,莊雅便有些急了,不管怎樣,都想試一下吧……

然后,應母笑著轉過身,“怎么,想吧?”

莊雅猶豫下點了下頭,明顯回應了應母的話。

“想姿態就不能這樣喔,我家寒初的條件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他是上榜的,以后啊,前途無量,懂不!”然后又停頓下,笑道“也就是說,沒準啊,以后越來越厲害,能干,工作啊……反正女人啊,不愁的,你能賴著就想我家孩子還是有眼光的,那么就得姿態,姿態低調,低調懂不?什么你啊我啊的,都不能,得有修養,那什么狐*媚*勁就不用了,還修什么這那功夫的,有這時間好好琢磨自己的修養,打扮打扮知道不!”

然后應母上前,碰了下莊雅的一縷頭發,然后瞟眼道“你看你,這跟稻草似的,衣服呢,啥啥,嘖嘖嘖,怎么行咯!”

應母這時的嘴里沒有那樣的罵莊雅,詆毀她的祖輩,但是這樣拐著彎說自己不合格,聽著多少很不舒服。

莊雅深呼吸道“阿姨,你想怎么……實話說吧,用不著這樣,這樣說一個小姑娘也沒啥可驕傲的吧,而且,是您兒子要我,然后對我做的這些事,我只是,只是被情所困而已!這樣說,也太傷害人了吧!”

這話,多少話中帶話,意思您的兒子其實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好。

應母愣下,然后繼續笑道“哎喲喔,怎么還生氣了不成,我說的也是事實,你自己都說小姑娘,別人小姑娘還是……”

“夠了,您的兒子把我,把我,引到這里,對我做的什么,你自己問問他,問問,何必在這里咄咄逼人呢!”莊雅說著也淚流慢慢,指著應母有些控訴的樣子。

“我的兒我知道,哼……怎么你還有理不成,要是你夠清白,夠撿點,會是這樣,怎么是你不是別人,你有想過嗎!?哼!”應母別有意味說著。

“您想說什么……難道是我的錯不成,我一個清白女孩,被你的兒子弄得……弄得……”莊雅有些說不下去了。

應母癡笑下道“喲,怎么好像你還蠻大意見的,有句話怎么來著,對了‘蒼蠅不盯無縫的蛋’,懂不!?”然后應母又攤手道“算了,估計你,……唉,沒文化真可怕,你說你是那蛋呢,還是那蒼蠅!”

莊雅沒說話,只是苦笑著,然后沉默了。

“怎么,不說話了,默認了不?”應母不放過繼續說著。

莊雅擦了擦眼淚,吸吸鼻涕,道“我沒什么好說的,但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阿姨,你也不用太過分了吧!”

“哼,過分,我過分?到底誰過分不知道啊!”應明顯動怒了“這小丫頭片子,不給點顏色,就要開染*房了不成!慫恿我兒子不好好上學,盡跟你這那纏綿的,你還好意思說我過分了,要不是你,我現在發現你,不早點規勸,是不是你還得禍害我家孩子多久,你說是不是,是不是!”應母情急下推搡了兩下莊雅,但是目光留意到她的肚子,也隨即拽著她衣服,沒讓她摔倒。

也便停止了動作。

“罷了罷了!”應母整理了下自己的妝容“跟你小丫頭片子費什么口舌的,搞得我還欺負你不成,沒事哭哭哭啼啼,哭哭啼啼的,就這套迷*惑我兒的不!”

然后應母不理會莊雅哭訴著說的沒有,打開包,從里面取了一扎錢出來,然后用力往旁邊的柜子一放“這,看見不?你自己拿點,然后自己消失,多的話也不用我說了,你們這小姑娘不就為了這個嗎?拿了,記住,拿了,就以后嘴巴干凈點,別出去瞎嚯嚯,不然,哼,有你受的!”

應母微抬下巴示意著莊雅,麻利點。

然后應母側過身,都不想看莊雅的樣子,想著拿了,這人就此消失的,不用在眼前晃啊晃的。

結果莊雅愣著,哭聲停止了,但是也沒有上前拿的意思。

“放心,都沒問題,從銀行現拿的,小票都還是熱的呢!”應母意思都是剛剛拿的鈔票的,不用懷疑。

“不是,阿姨,我真,真沒這意思,而且我,我已經來了,他,他也說好……”

“說什么說啊,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給你臉還不要了是不是?速度點,拿了趕緊走了,別在這裝樣子!”應母催促了下,白了眼莊雅,一臉的瞧不起“窮溝溝的娃子,在這跟我搞什么身家清白似的!搞得人不知道去處一樣”

見莊雅還是不動,道“我跟你說,別勁酒不吃吃罰酒的,趁我現在沒改變主意,趕緊拿了滾*蛋,別這你啊你的,看著就煩!”

“我,阿姨,我真沒,沒……”

“沒什么沒,你這姑娘腦袋里裝的啥啊,怎么勁說些聽不懂點話呢!”應母有些不爽。

“阿姨,您到底什么意思,這一出出的,我都懵了,我和寒初都說好會好好過的,然后等著孩子出世,然后……”

“然后什么然后的,我告訴你沒有那些然后,你識相的滾蛋,拿錢滾蛋……”然后應母看了眼柜臺上的錢道“怎么嫌少,眼皮都不跳下,這,反正我今天還不信邪了,這,這,這……”

應母又從包里拿出來放了幾摞,“這少說也有大幾萬了,哼,我想,你還沒見過這么多錢吧,我孩子不是一般人配得上,阿貓阿狗都要的,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嫌錢少了,就說,我也是明白人,沒啥,這世道,我還真不信,沒錢,還能扯什么愛不愛的!”

莊雅嘆口氣,但是起身了。

應母有些竊喜,然后下一秒收住笑容道“這就對了,你不相信數數,數數,可都是真金白銀真著呢,都不能再真了!我們家庭,想必你早打聽好了,要的就是這一步,也就別,裝什么貞潔烈女的,搞那套干嘛,哭啊,鬧的,下步,是不是要,嗯?上*吊啊!這些老戲看得不要的,你啊,就別在我這演了,呢,這里也帶上!”

看著莊雅把一摞摞錢摞一起,應母便隨手把一邊的還有一摞,拿了過來,摞在她整理的那好大一摞的錢上面。

然后,還有些客氣一般說著“唉,早這樣不就好了,哭得累,不過,哭哭能多點銀子,也不枉哭一場了,算,算哭場費了!”

但是很快,應母的嘴巴微張,看著莊雅,“你*干*什么?干*什么?瘋了不你,剛剛說的耳旁風了!”

只見莊雅把錢堆一起,又推給了應母點跟前,然后抱著一摞摞,往應母的包旁放著。

看著一摞摞錢,兩三趟的,最后到了自己的旁邊放著。

這明顯意思要應母拿回去,放回包里的動作,應母有點看不懂,剛剛怎么……現在……

“孩子,你干什么都!”應母很吃吃驚看著這個放錢在自己身邊,然后坐在床*尾邊,距離應母有著幾十公分的距離的位置坐著。

“有點酸累,坐*下*”看著應母的表情,莊雅隨意說著,意思別說我什么不禮數的,站了半天的。

應母懷過,生過孩子,自然懂,孕婦不能勞累的原理,沒說什么,只是看著這轉眼放自己跟前的錢,卻有點弄不懂這眼前的女孩。

“你家,山溝溝吧?沒記錯吧,缺的就是錢吧,這錢了不少,你不要問問你的家人,你不要他們可想呢!而且,你應該不知道這個一摞錢得你家辛苦勞作好段時間,風吹雨淋的咧,你這……真不要?別給我裝樣子,收了,就沒有嘍,下次,這機會可就難了!”

說著應母試探的,把錢往回放著,拉開包的拉鏈,一邊放著錢,一邊注意莊雅的神態也隨即拿起一摞,在那,側著,一掰扯,一張張錢的聲音,還有那一個個像書翻過的痕跡點感覺,也有點炫耀的意思。

莊雅淡淡笑下,道“我們是窮,但是我母親一直告訴我的是‘人窮志不窮’,錢我是不會要的,希望阿姨可以的話,成全我和寒初,我和他說好,好好在一起的,至于學業,我不會影響他的,這個阿姨放心,其他的,只能說看造化了,不管,寒初以后混得怎樣,我都會在身旁的,阿姨,要是不信,可以看!”

“然后,這錢您放回去吧,別的也別再說了,對了,您的家庭,寒初家怎么樣,我不知道,我最初也沒在意這些,所以,我希望下次您也別這樣了,感覺不大好,我也不需要!”

然后莊雅起身著。

“你……你,干什么……”應母一下心吃緊,說著。

“沒,阿姨,不用緊張,我上下廁所,馬上就好了!”莊雅扶著腰起來了,緩緩走著。

應母有點擔心,道“這……要不要撫下,別逞強!”

應母已經給莊雅推開了廁所門,準備拉兩下莊雅,幫下。

“不用,謝謝!”莊雅說完,關上了洗手間門。

然后沒會,洗手間傳來沖馬桶的聲音。

站在門外的應母輕拍了下自己的臉,她留意著她的動作,和肚子的大小,感覺月份比較大了,估摸也是孕晚期了,看看這周圍的環境,也有點擔心。

應母心里想著什么,也隨即打了電話,給應寒初說了幾句。

莊雅在洗手間沒聽清說的啥,但是也知道是打給寒初下心里不免有些哀傷。

想起應寒初還說給自己買手機,以及說著他也沒手機,之后買連號的怎么的情侶機,也說著,她現在這個不要用了,不好看怎么的。

最重要點是,一直表示沒手機點應寒初,啥時有手機,還是現在剛有,不知道,但是莊雅感覺,越發不了解應寒初,以及他的家了。

一切好像并不是,她自己想的那么簡單,隱隱覺得,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她和應寒初要在一起,還有很遠的路,而應母是最明顯的擋路石。

應母的聲音漸遠,好像出了這房間門,出去聊了些吧!

除了最開始可能聽到的些許字眼,之后連說話聲都沒聽到。

莊雅倒沒想偷聽啥,只是有好奇,也有擔心,更多想聽應寒初的聲音,這個消失有一星期的人,忽然出現,還是和母親在一塊,然后過來這般操作,她有些說不出點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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