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嫡女的逆襲

070 小兒子阿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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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小兒子阿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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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是杜齊好剛出生幼弟的洗三之禮。

這一日,杜仲勝給幼子取了名,喚瑋。杜齊好沒有去湊著幼弟杜瑋的洗三熱鬧,她是待在了屋里,跟生母于秀娘說著話。這會兒,是聊著聊著后,杜齊好就談起了幼弟杜瑋的新名字,道:“娘,弟弟大名喚瑋,要取個小名嗎?”

“是啊,秀娘,取個普通些的小名,小孩兒不容易給驚著。”旁邊于秀娘的娘家嫂嫂是接了話道。于秀娘聽著這席話后,點了一下頭,說道:“嗯,倒是應該取個賤點的小名。老話說,這樣能保佑小孩兒平安長大。”

“娘想到了名字嗎?”杜齊好笑著問道。

于秀娘回了話,道:“暫時還沒有想到。”

杜齊好笑道:“娘,弟弟是丑時(北京時間01時至03時)出生的,我看小名,叫阿丑得了。”

“阿丑,阿丑。”于秀娘在嘴里念了兩遍后,笑道:“成啊,這小名不錯。就盼著你弟弟將來長得俊俏些,莫真像了這小名才成。”

“爹和娘都長的俊俏,弟弟將來嘛,自然少不得是一表人材,玉樹臨風。”杜齊好吹捧了兩句話道。于秀娘聽著杜齊好這么一說后,是樂得呵呵的笑了起來,道:“嫂嫂,你瞧瞧這孩子,就撿了好話說。”

“阿好是個不錯的孩子,秀娘,你是個有福氣的。這不,是先開花后結果,又添了個兒子。”于秀娘的嫂嫂,順著回了話道。杜齊好在旁邊,是看了幾眼這個外祖家的舅母,她的心中嘆了兩聲。

說起來。這位舅母,與杜齊好的生母于秀娘,是隔了房的堂嫂嫂。杜齊好的外祖父、外祖母,早年去逝,杜齊好的生母于秀娘,就是借居在堂伯父家里長大的。出嫁后,于秀娘的娘家親戚,自然就是現在的堂伯父一家人。

只是,于秀娘跟娘家關系不錯著;可杜齊好對舅母的感情,就是很淡薄了。沒辦法。誰讓前一世的杜齊好,跟所謂的堂舅舅、堂舅母,沒有見上幾面不說。也沒有多少的來往。

人若不熟悉,自然也就談不上什么感情了。

這一年,慶元十三年的秋,杜齊好的大嫂杜唐氏,嫁到了杜府里。

杜齊好親眼見證了這個婚禮。杜齊好的大哥杜珅大婚那日,杜府是披燈結彩,到處掛著大紅色的燈籠,映得是格外的喜氣洋洋。

在新婚的第二日,昨個晚上,沒有閑功夫。去鬧了洞房的杜齊好;這會兒,是見著了新婚的大嫂嫂杜唐氏。

杜唐氏穿得很喜慶,臉上抹了胭脂紅。更是添上兩分少婦的風情。杜唐氏進屋里福了禮,在杜仲勝咳了一聲后,于秀娘是笑著招呼了杜唐氏話。隨后,自然是杜唐氏給杜仲勝和于秀娘敬了茶。

杜仲勝在喝了小口茶水后,是給了杜唐紙一個大大的紅包。于秀娘在接過個媳婦的茶水后。是贈了一對金鐲子。

杜唐氏又是謝了二位長輩的禮后,方是給杜玢和杜齊好見了平禮。當然。杜唐氏備給長輩們、平輩們的禮物,也是贈送了出來。

杜仲勝和于秀娘,得的是兩雙杜唐氏親手做的鞋子和外套衣裳。杜玢、杜齊好,還有杜齊好那位幾個月的弟弟阿丑,則是一人得了兩個荷包,以及荷包里裝得些,用軟銀打造的銀果子、銀豆子。

于秀娘見著了新媳婦,這會兒是發了話,道:“時辰不早了,老爺,你看是不是去給娘請安了?”

于秀娘的問話,杜仲勝自然是點了頭。隨后,一大拉家子的人,又是往福園而去。等一行人到了福園時,老夫人杜景氏是早早梳好了發髻,在福園的正屋里等著孫媳婦呢。

杜景氏瞧著杜唐氏,似乎非常的對上了眼緣,給杜唐氏的大紅包,更是厚厚的鼓漲了;除了大紅包外,杜景氏又給了杜唐氏一對金釵。

三日后,杜唐氏回門,杜齊好有了這幾日的了解,對這個大嫂嫂也是透底了兩分。

秀園里,杜齊好陪著生母于秀娘逗弄著弟弟,邊是笑著捏了捏阿丑嫩嫩的小白臉,邊說道:“娘,我聽人講,祖母想把府務,給大嫂管著嗎?”

管家權,對一個當家主母來說,都是最要緊的事情。你若不捏著管家的權利,奴仆們憑何任你拿捏啊?你若給不了下人跟隨的好處,府里的主子多了,指不定被輕賤了,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你一個要出嫁的姑娘,有些話說出來時,得注意些。若不然,小心你嫂嫂們,將來可惱了你這么個小姑子。”于秀娘笑嘻嘻的說了此話,話里的意思,更是指點了女兒兩分。杜齊好聽后,點了點頭。恰巧此時,在阿丑旁邊的小伯玉,也是拿手指戳了戳了阿丑的小臉蛋,邊道:“娘,小舅舅軟軟的。”

“嗯,是啊。”杜齊好回了小伯玉的話,隨后,她又是抬頭看著生母于秀娘,再道:“娘,嫂嫂們惱不惱,我是不知道的。我就是想著,祖母越過娘,把府務給了嫂嫂管著,把娘擱那兒了?”

杜齊好為她娘叫屈起來,媳婦熬成婆啊,這日子特么的難過。至少,杜齊好左揪揪、右瞧瞧,她家祖母對她娘,似乎就沒有那順眼的時候。

“婆媳中間,隔著一個男人。對婆母來說,那是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對媳婦來說,那是要陪伴一輩子,睡了一張床榻上的夫君。中意了同樣一個人,能不矛盾嗎?”于秀娘看得是很通透。杜齊好聽著這翻回答后,瞇了瞇眼睛,問道:“娘,你真不介意,嫂嫂越過你,把管家的權利握了手上?”

“你祖母在福園里盯著呢?娘有什么好爭的?若真說在意的話,娘把你弟弟阿丑,平安養大,瞧著阿丑結婚生子,給娘添了小孫孫,才是頂頂重要的事情。”于秀娘的眼中,主次很分明。排在第一等的,自然是她的兒女。

“阿好,你要出嫁了,馬上成了別人家的媳婦。娘是過來人,能勸你的話,就是退一步,海闊天空。一輩子長著,養兒弄孫,哪里不比著管家的丁點權利更重要。”于秀娘笑得望向“啊啊”叫喚起來的小兒子阿丑,笑得很幸福。

于秀娘覺得,在她有兒有女后,一輩子的盼頭也差不多了。有些事情,順其自然就好。

“好吧,娘您都覺得無所謂了,我何苦去當了惡人。”杜齊好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回了此話道。

慶元十三年的秋天過去了,迎來了慶元十三年的冬天。

這一年的團圓夜,杜府多添了兩個家人。一個是杜珅的妻子杜唐氏;一個是杜齊好的幼弟杜瑋,小名叫阿丑的可愛小愛伙。

慶元十四年的開春,景府給送來了貼子。杜齊好在秀園里陪著生母,逗弄著弟弟阿丑時,大嫂杜唐氏親自前來,跟于秀娘說了話,道:“母親,景府送來了喜貼,景家表妹春瑜,是在晚春三月初一日,嫁給本縣的張家做媳婦。”

“春瑜表姐要嫁人了嗎?”杜齊好問了話,道:“嫂嫂,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嗎?”

杜齊好十分好奇,景春瑜一心一意想搶了風頭,爭了富貴的性子,會結下一門怎么樣的婚事?

“喜貼上講,景家的表姑爺,是南李鄉軍屯里的一個十戶長,姓張名士禮。”杜唐氏回了杜齊好的話道。杜齊好聽著杜唐氏這么一說后,是愣神了好一下后,不自覺說道:“怎么可能?春瑜表姐嫁給一個軍戶?”

杜齊好倒不是瞧不上“丘八”,畢竟,保家衛國,守衛邊疆安全的事情,還要靠著這些兵丁老爺們。而是本朝已經治世兩百年,當年太祖定下來的軍籍之事,可以說,是堵住了兵丁世代子孫們,向上爬的路子。

畢竟,當官的軍戶,子承父業,還是當官的。同樣的,普通的軍戶,那子子孫孫,自然還是普通的軍戶。

軍戶的日子,比起農夫來說,更是不如幾分。

打仗拼命的事情,像什么剿匪啊,軍戶一定得沖在前。像什么朝廷給的俸祿,那就是層層克扣后,到普通軍戶手里的銀子,是零星碎點的可憐著。更不用說,武官“丘八”多,喝兵血、吃空響,更是常事。

普通軍戶的日子,就是拼命得去,好處當官的拿。然后,真是過日子,不是指望著那些俸祿,而是靠平日里的軍墾,種些薄田,掙些吃飯的糙糧。

農夫納稅,是給朝廷。軍墾納糧,是給上官。

軍戶的日子嘛,在杜齊好的眼里,是十分之凄慘。所以,杜齊好懷疑,景春瑜是不是一時間,得了“失心瘋”,準備后半輩子扔火坑里了。

“麗娟,春瑜那孩子,真訂給了一個軍戶?”于秀娘也是有兩分不信啊,就算景春瑜一時糊涂了。可關乎女兒的終身大事,她那小姑子景杜氏,沒糊涂吧?

“娘,是真的。”杜珅的妻子,唐麗娟聽著于秀娘對她的問話,是肯定的給了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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