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這時候已經嚇傻眼了,狠狠的瞪了巧慧一眼,水姨娘怎么湊過來了?還這么辱罵大少奶奶的家人,這些人都不好惹的啊,更何況大少爺對他們還有著愧疚之情,也交代了府里的人不許和蕭家的人沖撞,這個姨娘也太不懂事了啊。Sogou,360,soso搜經典小說小說
兩家的主子已經對上,萬萬沒有退縮的道理,不然自家多沒面子啊,其余的白家下人沒有管家的覺悟,沒有上前攔氣勢洶洶推著輪椅上前的水姨娘,甚至給她讓開了一條路,看的管家氣得直吹胡子。
管家生無可戀的等著一會兒水姨娘被蕭家的幾位少爺侮辱,他再上前善后勸說水姨娘回去養傷,免得水姨娘一會兒被這幾個關愛妹妹心切的男人給撕了。
結果,管家只猜到了開頭,沒有猜到結局,水姨娘剛到大門口,蕭家幾兄弟的確是橫眉怒對的樣子,可是下一秒,還沒等他們開罵呢,三兄弟直接就涌了過來,蕭四少爺直接抱著水姨娘就跑了,大少爺還放了句狠話,“他白莫寒不說清楚我妹妹怎么死的,就別想我們把他的小妾還給他,這娘們兒欠教訓,我們帶回去替他教育教育。”
話說的多么的荒誕啊,但是對方說的好像有沒有什么錯,管家想讓人追,但是門外也有蕭家下人攔著,他們盡是出不得白府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才進門沒半月的姨娘被人抱上小轎車搶走了。
這叫什么事兒啊!
管家一屁股坐在地上,欲哭無淚。
童心蘭慶幸自己將撥浪鼓隨身攜帶著,不然剛才就落在白府了。
小轎車上,蕭長戈也沒有剛才叫門時候的痞子模樣了,一臉嚴肅的看著童心蘭,“你給陳海打電話說的那些是什么意思?”
坐在前排的蕭家二哥也扭頭關注的看了過來。
童心蘭想了想,說道,“上次,我給你的玉鐲,還在你手上么?”
蕭長戈看了眼蕭家二哥。兩人眼神有些異常,但是童心蘭看不透他們眼里的意思。
“在奶奶手上。”
“那,一會兒能將玉鐲交給我一下么?”童心蘭請求道。
“可以,不過你要先告訴我們。你要拿來做什么。”一直板著臉不說話的蕭家二哥說道。
“通靈。”
人的靈魂有三魂七魄,白莫寒將大少奶奶的一部分靈魂分別封在了兩個玉鐲上,童心蘭知道那是為了同化水心蘭,以死人的靈魂寄居在養人的玉器里,那便是用死人之靈養活人。調節活人的氣場。
不管白莫寒要復活蕭幼琴出于什么心態,但是,這樣分裂魂魄的手段對于死者來說都是極其不尊重的,對于靈魂的傷害也是巨大的。
而且,若是無法將分散開的靈魂集齊,即便將人復活了,魂魄不全的人,那那個人也有可能是行尸走肉,是植物人,是傻子。
就因為想到這里。童心蘭才有把握讓蕭家人最后不會怪她說謊,而是將憤怒都投射到白莫寒身上。
兩兄弟聽了童心蘭的話,俱都靜默了下來。
一行人回到了蕭家大宅,童心蘭原本的輪椅遺落在白府門口了,但是蕭家大門處,衣襟給她準備好了一個新的輪椅,蕭長戈將她抱過去放下,便推著她繼續往前走。
身后落后一步坐后面車的大少爺也跟了上來,一行三個少爺都是一臉悲痛的模樣。
童心蘭有些慌,剛才自己打的那個電話。莫非這些人真的當真了?她真的不知道蕭幼琴是怎么死的,那么說,只是為了引起注意,當然。之前,她還設想著用蕭幼琴靈魂現在破碎的狀態來轉移注意力呢,不知道一會兒能成功不。
蕭幼琴喜愛西學,但是蕭府還是十分古色古香的古建筑,當童心蘭到達大廳的時候,見蕭家老老少少都在那里坐定等著她了。
這說明什么?這說明蕭幼琴在蕭府是多么的備受寵愛。多么被人重視,也說明了,一會兒童心蘭若是不成功轉移仇恨的話,她可能也會很慘。
也從另一個方面說明了,為什么白莫寒那么喜歡蕭幼琴了,蕭家那么多人都關心她,那就說明她是個備受人喜歡的姑娘啊。
坐在最上位太師椅上的白發奶奶有些激動,看到童心蘭差點站了起來,不過被身邊的一個貴婦安撫了下來。
蕭家三個少爺恭敬的一一問候之后,便退回了自己輩分應該站立的位置,將童心蘭孤零零的落在了大廳中央。
“宿主,你加油啊,0561會一直在心里給你加油的,加油!”0561隱在衣袖口,也看到了這個陣仗。
老奶奶應該就是蕭幼琴的奶奶,她打開手里包著的布包,從里面拿出一個手鐲,“這手鐲,之前是你在戴?”
“是的。”童心蘭老實的回答道,那也不是她想戴的啊。
“你主動將鐲子交給我四孫兒的?”老太太眼也不眨的看著童心蘭的反應。
“是的。”
“為什么要給他呢?”老太太又問道。
好吧,終于來了!這個老太太的直覺也真的有夠敏感的,直接就找到了話題的突破點,不過,她為什么不是直接問話,而是拿出手鐲來問問題呢?童心蘭有些納悶。
有些為難的看了一圈周圍的人,老太太看出她是有所顧慮,說道,“沒關系,事關我們家幼琴,只要你說的是真話,我們不會為難你。”
得到了保證,童心蘭這才開口道,“我也不是有什么不敢說,我只是害怕你們聽了會當我是瘋子。”
聽她這么開口,老太太的眼睛都亮了。
童心蘭一直關注著老太太,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反應,不過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樣。
咽了口口水,童心蘭繼續說道,“我前段時間嫁給了白莫寒,準確的說,是被我養父母賣給了白莫寒做妾。”
這么說,也是為了蕭家不要將對白家的怨恨轉移到她一個身不由己被賣到白家做小妾的人身上。
“我的身份,很低賤,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打聽過我的身份,我是城外義莊看莊人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