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的橙子:、、、、、、、、、
在他心里懂得最多的就是老牛和七仙女了,現在小七說不清楚,他覺得眼前一黑,就要往地上倒去。
童心蘭覺得現在這牛郎的反應看上去著實搞笑。
就在童心蘭糾結要不要去扶一下牛郎的時候,牛郎扶在了墻壁上。
牛郎猶如找到了新的希望,大喘氣的說道,“小七妹妹,快去幫我挖點觀音土回來吧,不然,以后牛郎雙手就真的全廢了,到時候恐怕都不能給小七做飯、照顧小七了。”
哎喲,真的好感動哦,在自己的手要沒了的時候,還在擔心著心愛的姑娘呢!
童心蘭在心里吐著槽,嘴上卻乖巧的應答道,“好,牛郎哥哥在家里等我,我馬上就去廟里給你挖點觀音土回來。”
古代幾乎村村都有土地廟、很多村子也會給自己信奉的神仙塑造一個神像,條件好一點的會修造的好一點,條件差一點的村子,就修的簡單一點。
童心蘭哄牛郎,說是在有神廟的地方,就會有觀音土。
因此,童心蘭拿著家里的陶瓷海碗,就跑出了家門。
童心蘭也沒有隨地挖泥巴,也是跑到了神廟里面,挖了一點香火煙灰、又在地上挖了一點泥巴摻和在碗里,倒了點水在里面,攪和攪和,就成了小七版本的“觀音土”。
世界上本就沒有能當飯吃、還能治病的“觀音土”,至于這個觀音土到底是什么土,也就沒有什么好討論的了,畢竟不管是什么土,那都是不能吃的。
童心蘭將自己弄好的一大碗觀音土帶回家,剛踏入家門,牛郎就嚷嚷著,“小七回來了!快,快喂我!”
童心蘭將海碗放在桌子上,拿起勺子,就一口一口的喂牛郎吃土。
這一次牛郎自己吃土的積極性頗高,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吃枇杷膏、巧克力醬呢。
童心蘭都要收手了,牛郎都還不想停,“這就夠了么?會不會太少了?我以前只是燒傷,現在都化膿了,吃得少,會不會見效慢?”
童心蘭還不想牛郎吃土吃死呢,開解道,“觀音土雖好,但是終究是藥,不能貪多,我覺得,吃這些,已經夠了,明天,我們看看效果,如果傷開始慢慢恢復,我們也沒有必要加大觀音土的食用量,再說了,吃多了觀音土,你上廁所就更痛苦了,還是少吃點吧。”
牛郎嘴角尷尬的扯了扯,只好聽從了童心蘭的勸解,不再讓童心蘭喂他吃觀音土了。
自此之后,牛郎就再也沒有找外面的大夫給他看病了。
頭幾天,是因為他背著童心蘭又把海碗里面的觀音土吃了一些,增加了觀音土用量,所以,他這幾天幾乎是離不開廁所了。
后面,看著燒傷的確在好轉,牛郎也就不再花錢去找大夫了,免得自己受罪。
或者,真的得等著小七完成了這兩年的任務,等著他們到了京城,才能找到真正的高手吧。
既然世界上有小七這樣的仙人,有老牛那樣的神人,說不定有些醫仙真的都在京里也說不定。
抱著這樣的想法,牛郎規矩了一段日子。
牛郎這段時間的手其實沒辦法做飯,童心蘭也不想自己做,牛郎也謹記童心蘭說的不能請人來家里做飯,后來牛郎就把錢交給了村里一戶農家,讓她們每天做了飯,給他們送過來。
童心蘭呆在窗門緊閉的屋子里面并沒有紡布,而是打坐修煉。
小七先天條件好,經過這半年的修煉,童心蘭早已經辟谷,用不著吃飯了,不過陪著牛郎吃一點罷了。
安穩了一段時間,待得兩只手的燒傷又恢復到了之前的狀態,沒有紅腫、也沒有化膿,開始結疤,觀音土的食用量也變成了以前的微量,上廁所也不是很困難的時候,牛郎終于還是禁不住起了花花腸子。
家里有個美若天仙,不,本來就是天仙的小七,奈何小七要忙著織布,他不能打攪小七工作,因此一親芳澤的計劃這么大半年了,一直也沒有成功實施。
以前手里也沒有錢,現在手里有錢了,牛郎到底還是忍不住了。
傷好的牛郎拿著錢進了城里,找了花樓的姑娘給他開了葷。
對于長久沒有碰過女人的老男人來說,這一開葷可不打緊,這一段時間,牛郎幾乎是不著家的,對童心蘭的解釋是,回去以前的村子看看以前照顧過他的人。
童心蘭又不喜歡牛郎,管他去找誰哦。
童心蘭一直在等,等的不是牛郎,等的是一個機會。
終于,童心蘭看著到手的這一批一看就不是民間可以用的絲線。
憑借童心蘭多年混跡于各個位面的皇宮里面的經驗,這絲線紡織出來的布匹,肯定是宮中的人才能享用的。
布匹紡織出來再漂亮,如果加上上好的絲線,效果更加拔群,而且有些東西,真的是有制式的。
那些人,竟然將宮中才能用的絲線給她運過來,讓她織布。
這是皇商之間的交易,還是宮中的人讓帶來的?
不管是什么帶來的,童心蘭這一次,都會先把這一批完成的。
童心蘭從來不管“牛郎哥哥”去哪里了,對牛郎十分放心信任,牛郎也覺得小七單純,哪里知道人間還有那種讓男人流連忘返的天上人間呢,所以毫無虧欠的一直找著各種借口去逛窯/子,有時候,他也想包養一兩個窯/姐。
不過牛郎也知道,萬一這件事被小七知道了,把小七氣跑了,張老板找不到小七,就會找他負責了啊!
后果可能不是他能想象的,再說了,去里面玩一玩,銀貨兩訖,沒有感情牽扯,包養了姑娘的話,以后理不清。
牛郎覺得,兩年后,小七帶他進了京城,他一定還有其他更大的機遇。
所以,這一想,這種小縣城的女子,不管是窯子里面的,還是縣官的千金小姐,和京城里面將來要帶給他的相比較,牛郎自然不愿意被鄉下地方的女人黏上了。
玩一玩純粹的花錢的,就好了。
所以,牛郎這段時間,幾乎是夜夜當新郎。
張老板也是經常要在這些地方宴請生意伙伴的,所以也知道牛郎的這些荒唐事。
不過男人嘛,在這種地方相遇,怎么會尷尬?
現大家都是一丘之貉之后,那還不是哥兩好?
哥倆一起玩,豈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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