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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走來的小女孩衣著并不華麗,一件象牙色牡丹花紋的素色蘇綢窄袖褙子,湖水色的綾裙,梳著雙環髻,一邊插著一朵寶石藍色的翡翠珠花,耳朵上掛著金鑲鉆石的墜子。。皮膚雪白,雖然年齡還小的,但是卻也看得出容貌艷麗,可以想象得出長大后是何等的一個美人。
宣德帝熱淚滿眶的看著嬌小的人兒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用怯怯的眼神看著她,既可愛,有人讓感到心疼。
伸手,正準備將小嬌人抱入懷中。卻撲了一個空,定眼一看,小嬌人已經被另外一個人拉了過去。
“父皇,這就是玲兒的二妹妹嗎?”清脆猶如黃鸝一樣的聲音響起,不是司空玲是哪一個?
因為肖皇后許她可以晚點請安,因此,除了要給江太后請安的那兩天,司空玲都是在嬪妃給肖皇后請安后,才去給肖皇后請安的。因此之前的時候,她還在偏殿洗漱。本以后又是平靜的一天,卻沒有想到,竟然聽到了這么一個勁爆的消息。
不過司空玲并不吃驚,可以這么說,她已經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若沒有這件事情,她又如何完成收服惠嬤嬤的工作了!
特意讓紅香和紅袖給她打扮得隆重又華麗,司空玲才去正殿,今天的這場戲若是沒有親眼看見,豈不是太遺憾了!
司空玲的熱情,顯然嚇壞了這個女孩子,怯怯的看了司空玲一眼,又迅速的底下了頭去,滿眼止不住的吃驚。。
只見司空玲一身水藍色的宮裝,小巧精致的鵝蛋臉上是一掬輕輕淡淡微笑,眉如月,像水晶一樣的眼睛里清澈的近乎透明。烏黑的頭發挽著一個公主髻上面橫插著一根玉制的流蘇珍珠發釵,舉手投足之間就像畫里走出來的一樣。
仿佛就像觀音座下的玉女一樣精致漂亮,看的她心里發寒,只得愣愣的呆在那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讓他不由自主的自卑的低下頭不敢抬頭看她。
“二妹妹這么不說話了?”司空玲關心的說道,說著便牽起了她的手,將她拉到了宣德帝和肖皇后的面前,指著他們說道:“這是父皇,這是母后!”
宣德帝一臉慈愛的看著低著頭的小人,卻不想小人飛快了抬眼看了他一眼后。卻更加的膽怯了!微微有些皺眉,但是宣德帝想到她自幼在民間長大,猛然進了皇宮里。有這樣的表現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別說她才是一個四歲多的小女孩,就是朝廷的重臣近距離接觸宣德帝,也是一身的膽怯,。這么一想宣德帝自己心里想通了,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慈祥的開口道:“抬起頭來。讓父皇瞧瞧。”
“是……”這聲音,比蚊子都還要小,若不是司空玲離她近,根本就不知道她說話了!
怯怯的將頭抬了起來,果然是小美人一枚,眼神似乎和宣德帝對視了一眼。一下子又將頭低低的埋了下來。
唉!宣德帝嘆了一口氣,當年的楚貴妃雖然是書香之家的女兒,但是身上卻帶著一份活潑勁。她又哪里能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會是這么一個膽怯的樣子。不過幸好現在她才四歲多,性子還能搬回來。
一旁的司空玲看見宣德帝一臉回顧過去的樣子,就知道他又在想楚貴妃了!說實話,司空玲對這個楚貴妃還是很有興趣的。但是對她的女兒卻沒有興趣。
為什么?
原因很簡單,原著中大公主和二公主的年紀差不多。但是宣德帝對于這個從小不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女兒,似乎有種莫名的愧疚,以至于對二公主的寵愛可以說是達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就是皇后生的女兒大公主也沒有這樣的待遇,可謂是真正的“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也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在外族前來和親的時候,原著女主和二公主以前將大公主推向的深淵,誘使原主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了錯誤的地點。
至于為什么聯手,原因就更簡單了!
因為原著女主想要斬草除根,因為二公主想要保住她的地位,有了利益自然就能順理成章的聯手了!
可以說,原主之所以那么悲催,如果原著女主是幕后黑手的話,那么二公主就是哪個兇手了!
“父皇嚇著妹妹了!”司空玲嘴角上揚,一副好姐姐的樣子。
“哈哈哈!”看著有長姐風范的司空玲,宣德帝不禁大笑,他的幾個女兒都這么的可愛,并且知書達理的。
看著其樂融融的宣德帝和大公主二公主,張昭容心里著急的很,她爆出這事來,可不是為了讓宣德帝和大公主二公主其樂融融的,她可是有自己的目的的。可是這會兒宣德帝明顯還沒稀奇完,司空玲又將二公主拉到了宣德帝的前面,就算是張昭容這會兒想做些手腳,也不敢子啊宣德帝的面前做呀!
這不是壽星老上吊——找死嗎
“父皇,二妹妹這么早就進宮了,第一還沒有用膳,女兒聽說二妹妹進宮了,也還沒有來得及用膳了,不如女兒先去張羅一下飯菜,等會兒父皇讓二妹妹和我一起用膳。”司空玲俏皮的說道。
宣德帝摸了摸司空玲的小腦袋,笑道:“父皇的大公主真是好樣的,你先下去準備吧!等會兒父皇也和你們一起用餐。”
一旁的張昭容這會兒心里簡直是心花怒放,她正愁沒有一個合適的借口插嘴,將二公主拉到她的面前了,沒有想到司空玲就不戰而退了!真是意外之喜。
司空玲面帶微笑,得體的退了下去,臨走時,還用眼神的余光,看了喜不自勝的張昭容一眼。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公主,您不是去看二公主去了嗎?怎么這會兒就回來了?”話說正殿那里還沒有散場吧!惠嬤嬤覺得有些奇怪。
司空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不過是一個冒牌貨,又不是本宮真的二妹妹,去看她有什么意思?”
什么!?
冒牌貨!?
(宣城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