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香啊!終于有飯吃了嗎?”
白綠林這個時候卻回來了,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床上休息了一下,然后才就著臉盆里的水洗了洗手之后,做好了吃飯的準備。百\度\搜\經\典\小\說\更\新\最\快
蘇琴用飯勺攪拌了一下電飯煲里的食物,然后再把咸鴨蛋切好,碼在了上面,再灑上蔥花和芝麻,繼續燜了起來。
白綠林卻是不能忍了,嚷嚷起來:“蘇琴,你這是要藏私啊,我覺得飯都好了呢,怎么還要燜呢?我看我媽做飯可沒有你這么講究呢!”
蘇琴看了一眼還在看書的秦昊陽,隨即笑著回答道:“嗯,這是我自創的,不行啊?待會兒你就敞開了肚皮吃,小心吃成一頭小豬!”
“好啊,你敢嘲笑我,剛剛你忘記了我的抓奶龍抓手了嗎?”
白綠林也笑著說道。
蘇琴聽到這里,眉頭一皺,心想道:這個綠林,嘴也沒有個把門的,說話總是不經過大腦,幸好和自己是朋友,否則還真是得罪了人都不自知呢!
秦昊陽還在房間里,也沒有個避諱的,想到這里,蘇琴準備和她講講道理,反正綠林沒心沒肺的,應該不會對自己的說道反感的吧!
“綠林,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蘇琴說道。
說完就拉了白綠林的小手出去說話了。
“要說什么啊,要這么神神叨叨的,莫非,是不能讓秦昊陽聽見?”
白綠林帶著一抹淺笑問道。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以后秦昊陽在房間里的時候,你說話要小心避諱著點,他的脾氣性格陰晴不定的,你又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我就怕你得罪了人都不知道,你聽的進最好,聽不進的話。我也就沒辦法了。”
蘇琴帶著一種并不存在于她這個年齡的老成語氣說道。
白綠林聽完就咋呼起來:“憑什么啊?憑什么他在寢室,我就要收斂?我又沒有做犯法的事情,為什么要看他的臉色行事?”
白綠林看著蘇琴漸漸變的沉重的表情,嘟囔著嘴巴說道:“不就是說了一個抓奶龍爪手嗎?又不是什么特殊的詞匯。我們以前打鬧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說過,怎么今天就不能說了,還要我避諱著他?休想!你是我的好朋友,你怎么幫他說話啊!哦。對了,一定是你們相好了,覺得我礙眼了,是吧,我這就走,不給你們當電燈泡!”
說完就氣沖沖的準備往外面走去。
蘇琴一把車主白綠林的手臂,帶著一抹傷心的神色看著白綠林,慢慢的說道:“連你也這樣看我?我媽給我潑臟水也就罷了,誰知道我信賴的好朋友竟然也是如此看我的,如果真是這樣。你就走吧,我們以后就不做好朋友了,好嗎?”
蘇琴一說完,就放下了手臂,再也無力去拉扯白綠林,慢慢的準備往回走。
“對不起,對不起,蘇琴,我不是故意要這么說的,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這個好朋友了。我知道,在學校只有你一個人是真正看的起我的人,其他的同學都戴著面具,我知道她們都不是真心的好朋友。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卻是白綠林帶著一抹哭腔,急忙拉著蘇琴的手臂說道。
蘇琴看著白綠林真心道歉的樣子,倒是心里一松,面上帶著嚴肅卻又繼續說道:“嗯,我知道了,以后如果你要這么說我的話。我可不會原諒你了,再一個,你要答應我剛才我提的條件,否則你要走的話,我也不會挽留你,綠林,雖然你在家里是最小的妹妹,但是我也不會寵著你的,你也要自己努力長大,不要事事都不放在心上,懂嗎?”
看著白綠林真心受教的樣子,蘇琴這才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你如果按照我說的去做,保證以后秦昊陽不會給你臉色看,你知道你這張嘴,一不小心就得罪人,就算明別人知道是無心的,別人也會誤會才的,我就是怕你以后吃虧,才這么苦口婆心的跟你說,要是別人的話,我是沒有那個精力去管的,知道嗎?“
蘇琴覺得自己是個管家婆,而且還是心甘情愿的那種,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怎么會有種在教育孩子的感覺。
想到孩子,蘇琴倒是想起了上輩子,秦昊陽和董春麗,似乎還生了一個兒子呢。
一想到自己求而不得的秦昊陽和董春麗滾過床單,蘇琴的潔癖癥發作,似乎對秦昊陽剛才說的話,有種想收回的感覺。
“還在磨蹭什么?飯都好了。“
秦昊陽看著蘇琴和白綠林在門口說話,飯煮好了都沒有進來,才不滿的提醒道。
蘇琴這才收回了思緒,慢慢的走進了房間,當然,白綠林是乖乖的跟在蘇琴的后面,就像個做錯事情的小媳婦似的。
晚飯終于做好了,蘇琴卻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綺旎心思。
三個人默默的吃著晚飯,蘇琴就算心情不佳,但是聞著煲仔飯的誘人香味,到底還是吃了一碗,而白綠林這個沒心沒肺的人,到底還是個孩子,面對美食,還是經不起誘惑。
而秦昊陽則是非常給蘇琴面子,直接把所有的飯菜都吃光了,還意猶未盡的看著蘇琴,仿佛在控訴:怎么這么快就沒有了,我還沒有吃飽呢!
蘇琴決定無視他的萌萌的眼神,矮油,還會放電了,不過姐姐我現在沒有心情接受你的電流,雖然自己上輩子也不是什么好鳥,也和杜子騰滾過床單,也算是扯平了。
這樣一想,心里倒是舒服起來了。
收拾完了碗筷,白綠林自告奮勇的準備洗碗,希望能夠刷刷蘇琴的好感度,也不知道為什么,白綠林覺得,自從和蘇琴吵了那么一下子之后,自己反而對蘇琴更加的死心塌地了,仿佛她說的每句話,都是為自己著想,這樣一想,自己還真是混啊,要多腦殘才會說出傷害蘇琴的話呢?
蘇琴準備給自己擦把澡,然后早點睡覺,她將燒開水的電熱棒放入了開水壺里,燒起了熱水。
門已經關上了,白綠林去洗碗了,秦昊陽也去消食了。
“咚咚,’
卻是敲門的聲音。
會是誰啊?蘇琴衣服都脫到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