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軍嫂大翻身

499 婆婆又查崗,賢夫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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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9婆婆又查崗,賢夫當如此

賈文秀的臉綠了,而后皮笑肉不笑地道:“李一白只不過是個徒有虛名的騙子而已,我也是被他給騙了。誰還沒有個年少無知的時候?嫂子你說對不對?”

“其實你已經不年少了。”田桑桑揶揄地瞅著她:“年少的人不會像你打扮得這般……呃,妖嬈嫵媚。”

賈文秀道:“正是因為被騙了,我才換了穿衣風格,我是在與過去告別。嫂子,你現在懷孕了,變胖了一圈,可千萬不能學我這樣穿,當心給勒到肚子。”

這是在變相說她的水桶腰了!田桑桑彎了彎嘴角:“孕婦確實不能打扮得這么輕浮。賈小姐既然說要告別過去,就別找你過去的養兄和養母了。你干脆瀟灑地轉身,一個人放心大膽地干吧!人生說到底不過是個人的修行,靠人不如靠己!”

田桑桑又覺得有些好笑,在這里逞什么口舌之強呢?女人之間的斗爭,現如今心胸狹窄的她還真的不愿意認輸,雖然這斗爭顯得莫名其妙。

誰讓賈文秀跑到她跟前秀小蠻腰了?還打算扭一扭小蠻腰打算勾引她丈夫,咋不上天呢?也不怕小蠻腰被擰斷了!

論說話,賈文秀還真不是田桑桑的對手。

她瞪著眼,胸口大大地起伏著,曲線畢露無疑。

田桑桑心情很好地揮了揮手,“賈小姐你別看我啊,我可是有丈夫的人了,還早已為人母。就算你再怎么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再怎么打扮得風情萬種出現在我面前,我也不可能對你有意思的。我喜歡的是男人,我不是百合。”

江景懷本來不想插嘴的。但現在他聞言,眉心狠狠一跳,百合?別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再說下去當心胎教啊。

“桑桑,回家了。”他溫柔不失力度地扳過她的肩膀:“站著不嫌累?”

田桑桑心情順暢了,牽起兒子的手,轉身回家。

“哥!”賈文秀在身后大喊道:“咱們十幾年的兄妹,就算我以前做錯了什么,但我這一刻是真心悔過的,你難道連一個機會都不肯給我?”

“我多么希望我們能回到小時候!”

能說出這樣的話,田桑桑都替江景懷感到賈文秀自作多情。

江景懷冷著臉,深邃的眼里毫無波瀾:“我寧愿那些年,我們家養的是一條狗。”狗還比她有人性一些。

賈文秀渾身一震,不甘心地道:“嫂子,那我想跟你說件事!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說話?!”哥哥不成,就換嫂子!

誰特么和她換個地方說話!

田桑桑頭也不回,話也不想答。

賈文秀以為她是在意了,繼續高聲道:“這件事是有關你的,有關我哥的,有關江家的,你難道不想知道?!”

病得不輕了。田桑桑淡淡轉頭,一字一句:“我不想知道。”

賈文秀瞬間土崩瓦解,咬牙切齒地站在原地。

等著,都給她等著瞧好了!

田桑桑的心累,側頭道:“這么多年,你們是怎么忍讓她的?”

江景懷:“她以前不錯,并非如此。”

“看來是長歪了。”田桑桑感慨道:“個人的選擇,怪不得別人。”下定決心,以后好好教育后代,不能讓他們長歪,長相歪不可怕,品行歪才可怕。

到了家,田桑桑收拾今天買的東西,江景懷把孟書言抱到樓上,放到臥室的床上,拉了條薄被給他蓋上。小家伙全然把這當成午睡了,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江景懷又下樓到廚房里準備午飯。

正好葉玢怡和大伯母過來了。

“大伯母,你們怎么來了?”田桑桑挺驚訝,露出笑臉:“快里面坐。”

“這大熱天的,我去倒水。”

大伯母把手里帶的禮品放到沙發上,看著她的肚子說道:“可別,你仔細身子。我們站一會兒,說個事情就走。”大伯母聽說了他們小兩口分家出去住的消息,還是挺贊同的。這樣也好,不在一個屋檐下,矛盾能少些。

田桑桑還是給倒了水,遞給她,“是什么事?坐下來說吧。”

大伯母喝了口水,“明天就是中秋了,你大伯啊,想讓你們一家過去聚聚。老二老三他們家也來了,正好大家吃頓團圓飯。”

“好。”猶豫了下,田桑桑笑著答應了。

葉玢怡從進來時就不動聲色地把客廳都看了一遍。

她本來是不主張過來問的,家里的事情她做主,直接答應就行了。可是大嫂非要堅持過來問一下,弄得好像當家做主的人是她兒媳婦。

“言言和景懷呢?”她出聲問。

田桑桑平靜地回道:“言言在樓上午睡,景懷他……”

話還沒說完,聽到人聲的江景懷從廚房里出來。一條深色的圍裙正圍在他的勁腰上,配上他那英挺的五官,冷峻的臉龐,讓人看著有些怪。

大伯母眉眼含笑。

江景懷嘴角一抽,他這賢惠的名聲可能要傳到大伯家里去了。

葉玢怡蹙眉:“景懷,你這是什么打扮?”

“媽,大伯母。你們和桑桑先坐坐。”

江景懷不以為然,溫聲道:“中午留下吃頓飯。”

葉玢怡不滿地睨了一眼田桑桑,快步走到廚房里,圍著他左看看右看看。

“兒子啊,你這是在干嘛?你邊上去,媽來幫你!”

“媽,我還沒給您做過一頓飯。”江景懷揮動鍋鏟,“今天我掌勺。”

“你有這份心就夠了!”葉玢怡不悅道:“你一個大男人,上廳堂的人,這廚房哪里是你待的!”這樣真是心疼啊。好好一個兒子被弄成什么樣了。

“媽你別多想,桑桑大著肚子,我做飯她也不會累。”

“就是你給慣的,當心把她給慣壞了!”

江景懷不置可否,岔開話題:“我也不經常在家,難得做一次。”

自然是沒留在這里吃飯,大伯母是不想打擾他們,葉玢怡是怕自己給再氣出病來。回去的時候,葉玢怡一個勁地向大伯母抱怨:“你看,放眼咱們京城,像咱們這樣的人家,有幾個是像我兒媳婦這樣的?我兒子在廚房里忙活,她就在客廳里快活了。有像她這么使喚男人的嗎?懷個孕金貴的跟什么似的,連廚房都不去了!我就沒見過她這樣的孕婦!”

大伯母笑道:“所以說景懷這樣的男人不好找了,你要高興才是啊。”

葉玢怡撇撇嘴。

這是娶媳婦又不是嫁兒子,沒道理兒子給人做牛做馬,她就要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