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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請你摸摸我肚皮!(求月票)
“不不。”趙純連忙搖頭,跑到廚房門口伸手攔住:“我來我來,我哪能讓一個孕婦做這些,還是帶著我的干女兒。我一個大男人又不是沒手沒腳。”他很嫌棄,甩手再甩手,把田桑桑趕走。
田桑桑心里百感交集,深深地看了他一下,想說謝謝又說不出口。
“趙純。”
“嗯?”他看過來,一雙眸子如星辰般璀璨。
她莞爾:“記得做成酸辣的,米飯上也澆點酸辣湯。”
趙純挑挑眉,恍然地問:“你懷的不會是雙胞胎吧?”這口味還是沒變啊。
田桑桑給了他一個不可能的眼神,“雙胞胎哪是那么好懷的,你小說看太多了。”她也是了解過的,雙胞胎的肚子沒她這么小,她這明顯是單胎。而且要是有雙胞胎,關鯤凌早就會跟她說了。
懷一個就夠辛苦了,懷兩個她不敢想。
她又不是豬,雖然現在貌似大概或許可能和豬差不多,但她不會承認的!
趙純果真把東西都做成酸辣的,酸辣的一條紅燒鯉魚,酸辣的一道炒青菜,酸辣的一道荷蘭豆,酸辣的一道粉條,酸辣的一道雞柳,酸辣的兩道湯。
把東西都搬到飯桌上,孟書言興致沖沖地拉著趙純的衣袖,眨巴著大眼:“純子酥,我妹妹她會動了,只差會說話了,她很好玩的。”
趙純一只手摸了摸孟書言毛茸茸的小腦袋,眼睛立刻亮了,吃驚地看著田桑桑:“真的…會動了?”
田桑桑如實道:“上個月動得一點點,這個月動得頻繁了。”
趙純很是不可置信。
田桑桑以為他是不相信,于是道:“不信你跟他打個招呼試試。”
趙純忽然不做聲了,黑亮的眸子沉默地瞅著她。他的另一只手貼在身側,卻不敢伸到前邊。
他其實是想摸一下的
孟書言還想和親愛的純子酥分享喜悅呢,這會兒見趙純一動不動,他稚聲地提醒:“純子酥,你得摸哦。”
趙純撓了撓頭,猶豫不決。
田桑桑挺了挺肚子,一只手放在腰上,好笑道:“你摸吧。好歹他也是吃了你做的兩個多月的飯成長的,哪能小氣得不給摸呢。”
“呀。”她忽然低叫了聲,秀眉微蹙:“踹我了。”
又見趙純緊緊盯著她的肚子,她道:“你怕什么?不摸就要消停了。”
說實話就摸個肚子而已啊,關鯤凌也摸過的,她沒想太多。更何況孕婦,都希望別人多摸摸肚子呢,好讓他們感受一下自個的小寶貝。
得到小寶寶的母上大人的允許,趙純溫柔的目光落下,手小心翼翼地覆了上去。
他的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生得也很好看,但不女里女氣。手掌輕飄飄地覆著,壓根猶如一根羽毛般飄忽,田桑桑感受不到他手的存在。
“沒事,你的手貼得近一些,然后手往左一點點。我說趙純,你是不是覺著他能穿透我的肚皮啊,你這跟沒摸有什么……哎。”
肚皮快要被穿透,向上凸了凸。
趙純的表情驚喜起來,激動地道:“她動了,在蹦跶,頭碰了我兩下!”
這聲音覆蓋了田桑桑之前的聲音。
他不敢多摸,感受到了就滿足地放下手,笑瞇瞇地對田桑桑的肚子道:“閨女,我是你干爹。”
暈。。。!
田桑桑想打人了,微惱:“換個稱呼吧,哪有叫干爹的,這稱呼實在太原始了,什么年代了還爹娘的。”不怪她多想,實在是受到網絡荼毒之深。干爹這個詞語目前貶義居多。
不解地撓了撓頭,趙純很聽話地:“乖女,我是你義父。”
說完,又煞有介事地點頭:“她的勁很大,看來沒白吃飯,這將來一定是個活潑的閨女!”趙純就喜歡活潑一點的,但不要像她媽,那實在活潑過頭了。
活潑過頭就成潑婦了。
這點不能學習。
田桑桑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不然早踹人了!她贊同地道:“每天一到飯點,她動得就特別歡暢,吃完飯就打瞌睡了,再吃飯時又動了。我都懷疑她是只小饞貓。”
“哎!”趙純急了:“那趕緊吃飯啊!別餓著我閨女了!難怪剛才動了,原來是抗議啊!”
“來,言言!”趙純把孟書言抱到椅子上,也給他盛了飯又給了他一雙筷子:“你也多吃點!”
“媽媽,你多吃些。”孟書言手里的筷子顫顫巍巍的,最后落在田桑桑的碗里,是一塊雞柳。小家伙還記得媽媽喜歡吃雞肉。
田桑桑看他漂亮的小臉板著,小大人的模樣,心里暖得不行,“謝謝兒子。”
孟書言臉紅了一會兒,嚼了一粒米,吞下去之后,就吃不下了。
他被一個問題困擾著。
他懵懵地問趙純:“純子酥,為什么你剛才說是頭碰了你兩下,而不是腳踢了你兩下呢?”
那一雙求知的那眼睛,清澈絲毫不渾濁,就這樣望著你……
“這。”趙純愣了愣,說道:“這個力度是不一樣的,頭碰的話,面積會比較大;腳踢的話,面積會比較小。言言你想想我們的頭和腳,頭頂是圓的,而腳尖卻沒那么圓。”
“那你沒有見過腳踢的,你怎么知道那是面積大的呢?”
呃。這個。這個問題實在是有點……好啊。
趙純唰的一下,絲毫不躲避地,求助地看向田桑桑,但——
田桑桑早就很有自知之明地低下了頭,悠哉悠哉地吃著酸辣米飯,絕不參加到這場對話之中。自從家里多了個未出生的小生命后,孟書言就變成了一個好奇寶寶。江景懷經常被他問得啞口無言。那什么來著:“為什么爸爸和媽媽在一起睡了就會有小寶寶呢?而我和爸爸在一起睡了,我就沒有小寶寶。”
這娃連性別和年齡都還沒搞清楚。。。
然后,江景懷之前的說法和孟書言也是相似的,都是小寶寶的腳踢了一下。誰叫趙純要另辟蹊徑,說是被頭碰了,這下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吧。。。
面對田桑桑的見死不救,趙純硬著頭皮,最后他勇于認錯:“言言,叔錯了。叔不小心就說錯了話了。在還沒有比較之前,叔不該那么篤定的。”
孟書言嗯嗯點頭,“純子酥你沒錯,是我以前都沒想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