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陸家,除了陸大秀才夫妻倆,其他人,基本上都是陸沫說了算,所以他們一點意見都沒有。
禹城客棧
周秉被罰完后,就又被帶到了君晟這里。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周秉,君晟只是冷冷道
“錯了嗎?”
“屬下錯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周秉只是個紈绔而已,還講什么好漢不好漢的。
這頓罰,讓他不得不拋棄陸昊那一點點的裙帶關系。
自古就有: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道理。
“下去吧。”君晟冷冷的揮了揮手,示意周秉下去。
“少,少,少主,那陸昊,還要弄走嗎?”周秉不知道君晟現在的想法,他想要一句準確的話。
“怎么?”君晟眼神犀利的看著周秉“五十鞭還沒有讓你清醒?”
沒有答案,只有冰冷的問話。
“屬下錯了。”知道君晟這是還在不滿自己前面的行為,周秉趕緊磕頭。
“回去好好想想錯在哪里。”君晟再次揮手讓周秉退下,沒有罰他。
沒有答案,周秉就只能帶著疑問起身離開。
當他出了君晟的房間,花胡便對他提醒道
“陸昊那里,少主就當多了雙筷子,所以你還想跟著少主,以后關于陸昊的事,就不要求情。”
“謝謝花侍衛提醒,可我還是想問一下,少主為什么那么討厭陸昊嗎?”周秉知道,花胡是君晟的貼身侍衛,那么自然會知道陸昊哪里得罪了君晟,只是他要失望了。
花胡搖搖頭“這事我也不清楚。”
他雖是君晟的貼身侍衛兼心腹,可君晟經常是獨來獨往的,有時候,他會三五天都見不到君晟。
最長的一次,就是胡溪鎮這次,他都有十幾天沒見到君晟。
見花胡也不清楚,周秉就不好問了,畢竟他的身份不允許
“謝謝花侍衛送小弟,小弟回房了。”
“嗯。”花胡應了一聲,便轉身回君晟的房間了。
周秉拖著滿身的傷,回到自己跟陸昊的房間。
一到房間,陸昊就看見了他身上的傷
“周兄,你怎么了?”
陸昊一邊過來扶周秉,一邊詢問他。
周秉淡淡道“少主罰的。”
“少主罰的?”陸昊嚇了一跳“為什么?”
他記得前世的君晟,都是罰有錯的之人,這周秉幾天,也沒見做什么出格的事啊。
“你還好意思問?”想到自己被罰的原因,周秉就氣不打一處來
“陸昊,我問你,你究竟哪里得罪了少主,讓他們那么討厭你?”
說起這個,他早想問了。
像陸昊這種書呆子,是怎么會得罪君晟那樣的人的。
“所以少主是因為我,才罰的你?”陸昊沒有回答,而是一邊扶著周秉往凳子上坐,一邊問他。
“不然呢?”周秉沒好氣道“我周秉雖紈绔,但我也不是那種什么人都去招惹的人好吧。”
“不過陸昊,你可以啊。”
“以前在書院的時候,你看著挺書呆的一個人,沒想到,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連少主那樣身份的人,你都敢惹。”
“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少主一心想把你趕走。”
像君晟這個人,他還是了解的,要他真不喜歡一個人,應該會直接殺了,可為什么只是讓自己把陸昊趕走呢?
“陸昊,你跟我說實話,你跟少主究竟什么關系?”
聽到周秉用了質問的口氣,陸昊的眼神,虛了一下,接著又像是不知道問什么的道
“周兄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陸沫的那件事,不是能隨便說的,所以陸昊選擇隱瞞。
“行,你給我裝。”對陸昊的特意隱瞞,周秉非常的不高興,然后氣沖沖的往凳子上坐,結果。
“啊……。”
由于坐的太用力,于是扯動了身上的鞭傷,所以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陸昊“……。”
“周兄,你氣我可以,但千萬別扯動鞭傷,我現在給你去醫館拿金瘡藥,只是不知道,這么晚了,醫館的門叫不叫的開。”
陸昊說完,就要出門。
周秉翻了個白眼“回來,我包袱里就有金瘡藥,幫我拿過來。”
他雖不闖蕩江湖,但這種出門必帶的金瘡藥,他還是有的。
“哦。”一聽周秉自己有金瘡藥,陸昊應了一聲,就去拿周秉的包袱了。
當陸昊把包袱拿給周秉后,周秉就把包袱放桌上打開,然后拿出里面的金瘡藥,對陸昊道
“幫我上藥。”
雖只是鞭傷,但除了后面,基本上全身都是。
“好。”陸昊應了一聲,便接過周秉給自己的金瘡藥,然后幫他上藥。
好在兩個都是大男人,所以陸昊是幫周秉脫了衣服上藥的。
上過藥,陸昊又幫周秉換了一身衣服。
周秉在收拾妥當后,又舊話重提
“陸昊,你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少主,你告訴我,我也好后面避著點。”
周秉不死心的問道。
陸昊依然是隱瞞“周兄,你就別再問了,即使問了,我也不會說。”
見陸昊鐵了心,周秉直接碎了一句
“早知道,我就聽少主的,把你趕走,免得我為你被少主打的皮開肉綻,你卻把我當外人。”
周秉是真的氣憤,他為了陸昊被打了五十鞭,可陸昊呢?
竟把自己當外人。
見周秉生氣,陸昊無奈道“周兄,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這事關系到沫沫,所以你怎么恨我都可以,但要我把那事告訴你,不行。”
聽陸昊說事關陸沫,周秉就是再想知道原因,他最終放棄了。
翌日,陸家
一大早,陸兮拿了陸沫給的表格,就與陸三丫他們去看了。
等到吃過早飯后,村里的婦人,就到了。
在陸里正的幫忙下,人員都是按照登記名冊排隊的。
等他們排好隊,陸沫就拿著帽子、手套、圍巾站在他們前面道
“很高興大家愿意來我陸家做工,現在我跟你們說說具體做什么。”
說著,陸沫就把帽子、手套、圍巾一一拿到前面“大家伙看我手上,這個叫帽子,這個叫手套,這個叫圍巾。”
“做這些東西,我知道,你們都是生手,所以我會讓我二三四嬸他們教你們。”
“我二嬸教帽子,我三嬸教手套,我四嬸教圍巾。”
“至于你們想做什么,你們可以自己選跟誰學,一但選好,就站到跟學的人那邊,日后呢,你們就專門做學的那樣。”
一聽這話,村婦們紛紛選自己喜歡的。
其中,美寡婦,是想也沒想就選了陸楊氏,因為她覺得,這是個機會,所以她選擇陸楊氏,打得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的算盤。
陸楊氏自是不知道自己被美寡婦盯上了相公,她看著選自己的村婦們,笑的高興道
“各位姐妹們,你們既然選了我教,我自是一定會好好教你們的。”
在陸沫的熏陶下,她也學得開始會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