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大翻身

第156章 孫安平挨打

羅大力一行人滿意地離開了村小學。此時“秦梅”的教學風格和水平,已經被王翠蓮傳播得廣為人知了。

知青們發現韓東陽和馮麗也不再上躥下跳了,便知道,傳言確實有幾分真。秦梅小同志確實是個很有水平、很稱職、也很受孩子們歡迎的好老師。

其實對秦孟真來說,她倒是無所謂自己做什么崗位。

她既不缺力氣,也不怕惡劣的環境,做什么,都沒有太大的區別。

不過,如果換了委托人親自來,她大概是會喜歡跟孩子們在一起的。委托人的前世,生育了那么多次,吃了那么多苦,但她從來不排斥生孩子這件事。

可以說,這種母性是刻在委托人秦梅骨子里的。

她本性善良、溫柔,愛孩子。

這一生,她想過的恣意、獨立,不再像提線木偶一樣,被人操縱著接受自己并不想要的男人,也不再像菟絲花輾轉糾纏在大樹上一樣,依附于不同的男人身上。

秦孟真覺得,既然上輩子委托人已經經歷過了那么多,這輩子,完全可以讓她過得單純一些。

讓委托人自由、獨立,專注于種種有趣、有意義的事業,而非從一戶人家,漂泊到另一戶人家,想必是十分適合她需求的解決方案。

不經歷生育之苦,而與孩子們建立連接,比較簡易可行的方式之一,便是成為一名教師。做教師,會有很多孩子被她愛,也會有很多孩子很愛她。

更何況,今年秦梅這具小身板,只有十四歲。

雖然秦孟真給這具身體吃了很多營養劑,但要負擔她的意識投影和澎湃的jing神力,本身就需要消耗很多能量。

所以秦梅的身體雖說還在緩緩生長,但表現得并不算特別突出。

只是跟同齡人比起來,皮膚顯得格外白凈、瑩潤、水嫩,身材也格外挺拔、健康、生機勃勃而已。

孫安平最迷戀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尤其是像“秦梅”這樣,生機勃勃的類型。

只是,目前為止,他能想的歪招都想過了,一個管用的都沒有。持續數日的煎熬之后,他拿出了最后一招——俗稱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

然而孫安平萬萬沒想到,他明明經過好幾次認真踩點,等到付出行動,半夜摸進女生宿舍的時候,竟然會走錯路!

他猛虎下山一般,瞄準了之前踩點數次看好的位置,猛地一下子撲上去,結果竟然撲到了高軍身上!

高軍睡得迷迷糊糊,半夜受到這樣的驚嚇,哪里還顧得上思考?

甚至都沒看清楚他是誰,就愚蠢地大喊大叫起來:“啊!救命!救命啊!有賊!有賊要殺我!”

跟高軍同住的幾個知青都被這嗷嗷大叫給吵醒了:

“啊?有賊?快起來,快起來,咱屋進賊了!”

“啥?偷到咱們頭上來了?快點摁住了!”

“揍他!”

“對!揍他!必須得揍!”

“你們特么的大半夜的鬼叫什么?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睡屁睡,咱屋都進賊了你還睡,再睡,明個兒東西都被賊偷光了!”

“啥玩意兒?有賊?擱哪呢?”

幾個小伙子先是猛地撲過來,齊心協力把孫安平按住,狠狠揍了一頓,然后才點亮了煤油燈。

等到看到被自己打成了豬頭的“小偷”,竟然是孫安平這個惹不得的人物的時候,幾個知青都傻了。

更傻的是高軍。

孫安平自然不可能是小偷。既然不是劫財來的,難道是為了劫色?不對,不對,平時也沒見孫安平對自己有啥特殊的啊!

看著高軍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眼珠子嘰里咕嚕地亂轉,孫安平就知道他一準是誤會了。唉,這場景,不誤會才怪呢!

孫安平氣得要命,可他這會兒也顧不上別的了,趁著這幫傻小子都沒反應過來,還在愣神的功夫,急急忙忙掙脫了壓制著他的幾只手,撒丫子跑了出去。

幾個人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揍了孫安平,然后竟然還傻不愣登地讓他跑了!這回這梁子,怕是結大了!

更是萬萬沒想到,孫安平竟然好這一口?

幾個知青這一腦補,頓時忍不住上上下下開始仔細打量高軍,一邊打量一邊默默吐槽:平常也沒覺得這小子哪里長得好看哪!

孫安平被狠狠揍了一頓,還被知青們誤會了,別提心里多慪得慌了!

可是,這真實的原因,一樣上不得臺面,也一樣讓人說不出口……

幾個知青不打算把孫安平得罪死,所以躊躇了一會兒,便商量好了。

他們一致決定:如果孫安平不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就把這件事兒爛在肚子里,誰也不許傳出去。

可萬一孫安平跟他們找茬,明里暗里對他們使絆子,那這件事兒,就是現成兒的把柄,不用白不用!

所幸梨樹溝子村的夜晚很是安靜,大多數人家都睡得很沉。

孫安平除了驚動了高軍宿舍里的知青們,并沒有驚動別人。他

又是生氣又是心慌,急匆匆地跑到孫家大門前,眼瞅著還有個幾百米就要到了,突然眼前飄起一物,緊接著便眼前一黑。

他被套了麻袋。

不知道是什么人這么恨他,還這么了解他,竟然會在他回家的路上埋伏他!

孫安平恨恨地想:“若是教我查出來這個人是誰,不把他扒層皮,我就跟他姓!”

然而,很快他就沒有力氣這樣想了。

他的意識之中,只剩下了唯一的一個念頭,那就是“痛”!

孫安平被人隔著麻袋,狠狠地修理了一頓,打得遍體鱗傷,無一處不痛。

之前被高軍屋里的知青們摁住了揍的時候,也有些痛,但那種痛,跟眼前這種痛相比,簡直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跟被錘子砸中了手指頭之間的區別。

然而,這樣疼痛,他卻始終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他好像突然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別說大聲喊了,就連低低的呢喃,都做不到。

痛到極致,孫安平渾身上下,汗如雨下。很快就泡到了傷口,浸濕了衣服,最后甚至把套住他的麻袋都給浸透了。

可是疼痛還在持續。

孫安平再也忍不住了,再次眼前一黑,這回,他徹底痛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