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直頭痛得厲害,感覺腦筋轉不動了,更新會比較晚,先發個防盜,大家明天再看吧)
兩人面對面坐下,邵志文將餐單遞給秦孟真。
這家高級餐廳的特色之一,便是西餐。
秦孟真并沒有過分客氣。
當邵志文請她點菜的時候,便頗為自然地點了一份奶油蘑菇濃湯、一份五成熟的牛排、一份土豆泥雜菜沙拉、一份海鮮墨魚汁焗飯。
過程順暢得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天天把這里當食堂?
秦孟真笑意盈盈地將餐單遞還給邵志文:“這些就夠我吃啦。我不清楚你的口味,你自己點些你愛吃的吧!”
秦孟真心中想到的,是上輩子邵志文對自己的照顧。
自己請他吃頓飯就了結了這段風流債,哪怕菜價再夸張十倍呢,也是賺了!
邵志文看著秦孟真的舉止,愈發覺得對面這個女孩,滿身都是疑團。
他其實是認真打聽過秦梅的。
秦梅來自于新海市。那里確實很繁華、很洋氣,但秦梅出自一個普通工人家庭。
按理說,新海市再怎么繁華、再怎么洋氣,都不可能讓秦梅這樣一個普通工人家庭的孩子,對西餐如此熟悉、卻又如此輕慢。
邵志文其實不是來正經吃飯的。
他選擇這個餐廳,也是想給自己漲些籌碼,在秦梅這個姑娘面前,展示一下自家的優勢。
然而秦梅點菜點得這樣熟練,反倒把他給整不會了。
秦梅一雙眸子亮晶晶地看著他:“你怎么不點呀?是不愛吃西餐嗎?”
邵志文收回心思,照著秦孟真點的也給自己來了一套,另外又要了一個紅菜湯,和一瓶紅酒。一邊點餐,邵志文心里一邊在滴血。
這家餐廳不愧是招待外賓的地方,真特么貴啊!
哪怕像他這種拿高薪和特別津貼的專業技術人才,沖著這菜價,都不舍得經常來吃。
那秦梅怎么如此淡定?!
(以下是重復內容)
秦孟真也隨著眾人一起,笑瞇瞇地往大槐樹上拴了一根紅布條。
大槐樹抖了抖她的葉子,回應了一下秦孟真。她知道,秦孟真是個天外來客,而且她身上帶著強烈的毀滅氣息,自然不敢怠慢。
秦孟真摸了摸大槐樹皺巴巴的樹皮,往她身上注入了一點兒靈氣。
這個小世界,是有些靈氣的。
開了靈根的動植物,也有一些很偶然的機會,可以修煉成jing。
只不過,這個小世界里的靈氣,含量十分稀薄。
不然這棵早早就開啟了靈根的大槐樹,單只憑借她一千多年的樹齡,就足以化形為人了。
大槐樹接收到了秦孟真給她的靈氣,歡快地抖動著葉子,嘩嘩作響,仿佛在愉快地唱歌。
緊接著,雖然早已經過了槐樹開花的季節,她竟然又瞬間綻開了滿樹潔白的槐花,花香清雅宜人、沁人心脾。
梨樹溝子村的村民們,見了這樣的奇跡,愈發對大槐樹小心呵護了。
也不知是不是大槐樹的功勞。
自從大隊部里曹主任的辦公室莫名燒成白地,曹主任莫名失蹤,調查組將事件性質認定為“未知原因造成的意外”之后,梨樹溝子村的日子,又變得平靜起來。
村民們,包括插隊的知青們,一個個都一心一意地扎在土地上,埋頭苦干。
從早忙到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敲鐘上工,敲鑼收工。生活作息十分規律,極其養生。
秦孟真很喜歡這樣的節奏。
作為“秦梅”的人生,應該有愉快的、平靜的節奏。
作為寶貝被搶回來的陳專家,也慢慢適應了梨樹溝子村里平靜的生活氛圍。
村里人都對他很尊敬。
即使是不懂事的孩子,家里人也會約束著,不去騷擾他,讓他隨著自己的節奏讀書、看報,自在地休息、將養身體。
羅大力和秦孟真找陳專家聊過兩回,陳專家同意了辦農業培訓班的想法。
簡單地籌備工作之后,陳專家開始給村民們上了第一課。
與此同時,秦孟真挑頭、知青們踴躍響應的掃盲班,也與種田技術培訓班同時開課了。
覺得種田技術培訓班上聽課吃力的村民們,可以到掃盲班學習基礎常用字,農業專項常用字,以及怎么自主學習、怎么查閱字典。
陳專家是很有水平的。
他的課程深入淺出,其實大多數村民都聽得懂。
但是涉及到的知識點太多了,記憶就難免有些靠不住了。
村民們深深地感覺到,陳專家的每一句話都是寶貝,每一句話都值得牢牢記住。
然而,自己越是用力去抓,那些想要記憶的點,就越容易變得模糊。
甚至還會變成渾身上下都滑溜溜的泥鰍,左一扭、右一扭,輕輕松松地就從手指尖溜走了。
村民們為了學會寶貴的先進種田技術,一個個都恨不得生出十八般武藝來才好,哪里還會不樂意參加掃盲班?
除了掃盲班,有些進步比較快的村民,還辦了村小學圖書室的借書證。
不過,秦孟真高興地太早了。
梨樹溝子村小學的師生之外,第一個來圖書室辦理借書證的村民,是那個接受過孫安平的委托,想要撮合秦孟真和孫安平的做媒愛好者,謝梨花。
謝梨花打破了記錄,頭一個辦了借書證,之后,就一臉理所當然地成了梨樹溝子村小學的常客。
只是,她每次借了書,都秦孟真。
隨隨便便地跟她問一兩個字兒,然后就三句兩句就把話題扯到給秦孟真做媒上頭來。
秦孟真不得不說,這位謝梨花、謝大嬸兒,果然是個做媒的好材料。而且,她真的是發自內心熱愛做媒這一份事業。
“早在三年前就該嫁人”的十八歲大姑娘“秦梅”,依然只是客氣地笑笑,搖頭拒絕了謝大嬸兒的好意。
“秦梅”這一輩子的人生,怕是注定要辜負謝大嬸兒的關懷,實打實地單身一輩子啦。
她上輩子嫁過那么多次,深知嫁人是個什么滋味兒,早就已經受夠了。
謝大嬸兒也不死心,一趟有一趟地過來找秦孟真。讓人簡直忍不住懷疑,她這是跟秦孟真較上勁了,還是打算給自己親兒子說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