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女生第1798章連鎖任務
第1798章連鎖任務
緊接著一系列的短片被曝光到網上。
簡陋的等著拆遷的木板房,滿身長著膿瘡和皰疹的蒼老婦人窩在又臭又臟又黑的破棉絮中。
有醫學知識的人一眼就看出她得了性病,而且已經是晚期了。
曾經馮建跟人們說的是他母親因為他認祖歸宗,自覺無顏面對,所以獨自離開,音訊全無,所以也無法盡孝了。
可是現在當她母親的視頻出現在公眾視野,人們不禁要問,現在知道你親生母親的下落了,該怎么盡孝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人們撕掉他儒雅外表后,網上又爆出一個被囚禁在潮濕骯脹地下室的女人。
女人脖子上套著鐵鏈子,拴在石柱上。
她面對鏡頭無比茫然和驚恐,將自己身體盡可能往墻角縮。
宅斗到這種程度也算是一種境界啊。最關鍵是對方還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也真下的去手。
不用說這是王玉玲的杰作。
當然在原劇情中王玉玲將珧珧折磨死了便對馮建說是珧珧自己不堪社會輿論自殺掉了。
然而現實永遠讓人感到那么沉重和陰暗。
馮建看到這則視頻,他一方面無比心痛,可是更加痛恨這個處心積慮要嫁給自己的女人。
他變著方的折磨王玉玲。
對于王玉玲來說,現在才是她惡魔人生的開始。
其實在原劇情中,王玉玲才是真正的女主吧。劇情就是想要張揚她是一個多么敢愛敢恨的人,即便身為總裁之女,為了愛也奮不顧身。最后終于用自己的偏執和瘋狂贏得了對方的愛。
可是那一切都是建立在他們去折磨別人和踐踏別人生命的基礎上的,所以他們并不能體會到其中痛苦和絕望。
而當所有一切降臨到自己頭上,那種痛苦,絕望,分分鐘就將他們的“堅貞”“偉大”摧毀。
梓箐在這個世界殺了不少人,她根本就不在乎或者說沒時間去看這兩個人是否會為自己曾經作為感到悔恨,她只是要讓他們體會一下其中痛苦而已。
所以在這對“怨偶”互相折磨了一段時間后,梓箐果斷點了把火將他們連同整棟別墅埋葬在塵囂之下。
他們的死并沒有對這個世界有絲毫影響,包括他們的家人,甚至他們的兄弟姐妹因為少了一個分薄家產而拍手叫好。
烈焰將他們骯脹身體****成一堆黑炭,梓箐感應到原主身體的殘念也隨之消散,不著痕跡。
梓箐沒有獲得任務完成的提示音。
她苦笑,就像自己曾經做的那個任務一樣,原主若是不愿意回到自己身體,那么她就必須代替原主繼續生活下去。
梓箐更廣闊的天地,她不需要人們對她的承認或友善的目光,更不會去找工作找男朋友,過著貌似幸福實則庸碌的一生。與其用一生時間去贏得別人對你的認可還不如做一些自己內心真正認可的東西。
聽著由遠及近的救火車,她毫不留戀地離開這座熙攘的城市。
一個旅行包,且行且停,偶爾施診救人,偶爾布施天象之術。
用余下的五十年用足丈量著這個承載著無數生命的星球。可是生于其上的人類貌似并不懂得去疼惜她,已經讓她千瘡百孔而無比疲憊了。
人們抱怨為什么氣候變得更加惡劣了,抱怨天抱怨地,抱怨zf和身邊所有人,卻從沒想過自己也是傷害母星的一份子。
跳出所有仇恨和報復的圈子,梓箐感覺整個人身形都融入到天高海闊中了。
從戈壁到沙漠,她不停施展自己的天象之術,滋養著那些折服在沙層下等待著雨水喚醒它們生命的種子。
水是生命之源,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有水就不愁生命不能扎根。
所過之處新綠一片,綠洲隨著她腳步一點點向沙漠推進。
五十年眨眼而過,母星因為這一泓甘泉終于得到一絲舒緩。
就在梓箐感應到自己天命時,她發現在她曾經滋養出的那片綠洲上不知不覺人多了起來。
人們發現,哦,原來沙漠中還有這樣一方綠洲,天藍水凈,遠離塵囂,于是搬到這里來住。
當然能到這里居住,所謂尋找大自然原生態生活的人都是有錢人,有開發商瞄準這個商機,于是大肆吹噓,建成一個個樓盤,美其名曰度假村。
來的人多了,他們對這里生長的植物都好奇,紛紛砍伐采摘。漸漸的,人們感覺走在路上那些小草什么的也太礙事了,也直接鏟了,修成平整的水泥路。
梓箐用了幾十年才勉強修補起來的大地的瘡口,人們卻只花幾年時間就再次生生剝開。
剛剛才恢復生態系統的沙漠綠洲本就非常脆弱,被這樣一折騰,人們立馬感受到大自然給予他們的“饋贈”。
狂風攜著沙塵暴一夜之間就將人類入侵的“文明”淹沒掉。
梓箐感覺生命在飛快流逝,感應到來自另一個世界對她的召喚。
她用五十年修煉身心,也終于體悟到“輪回試煉”的真諦。
原來如此。
種什么因得什么果。
本來梓箐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殺伐太多,畢竟,就像律法和倫理道德所言,那些“壞人”固然可惡,可是還沒到被殺死的程度,任何人都沒有剝奪別人生命的權利。
所以連鎖任務的下一層應該會被流放到血腥試煉的世界。
可是她卻陰差陽錯用一輩子去滋養生命,所創造出來給人們的生機足以抵消殺孽。
如此竟是完全應征了她所代表的紅綠各分對半的法則氣泡。
非死即生的純粹。
梓箐沒有在劇情世界留下任何傳記或傳說,查小靜這個名字早就被遺忘,淹沒在塵埃中。
除了一個人,直到幾十年后垂垂老矣,仍舊時不時將曾經在醫院里相處的片段從記憶深處翻出來,細細品味著。
第六感告訴他,除了有關碎尸案,那一年發生的上百起其他兇案十有八九都是她做下的。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也沒有絲毫依據,但他就是這么確信,并因為一次次的回憶而更加篤定。
他在想,如果當時他沒有抱著成見去面對,如果在第一次見面就選擇相信,在馬英男第一次表現出強烈抵觸和遷怒時就制止,是不是結局就會不一樣了?(未完待續。)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