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聯盟長官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威脅他的封安宸。
他的目光終于變得有些陰鷙了。
但是同時心底里更多的是無奈。
如果這是別人的精神體做出不利于星際聯盟的事情,他有權利當場將他抹殺掉,但是這個精神體是自己的,沒有了它,他也就是一個廢人了,他是絕對不會自己將自己給抹殺掉的,。
所以說他希望的是,這個封小五能聽他的話,就算不奪去沈明溪的系統,但是探查到仙源力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將仙源力弄回來,一切也就大功告成了,這個世界愛怎樣就怎樣,隨他流浪在這無盡的宇宙中。
但這個封小五太執拗了,而且還這么自信,那個沈明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哪里值得她這樣對待!
他如果得了封安宸的身體,他會擁有他所有的記憶,她又怎么可能會察覺到呢,。
但是這樣的事情他真的不愿意去做。
以他來講這個世界實在是太低級了,低級到他不屑一顧,況且這個身體還和那個什么沈明溪是未婚夫妻的關系,一想到這個關系他是有些頭疼的,但他也不相信,那沈明溪能將他認出來。
“這個我是不相信的,不過這件事情不重要,我也并沒有想去你的身體里,我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就算沒有精神體,我依然很忙,不過,你要是執意不聽我的話,我會將的系統回收的。”
星際聯盟長官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是很平靜的,但隱隱帶著威脅。
封安宸眉頭緊皺,死死的盯著眼前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盡管他不相信,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知道,也許這就是真的。
大千世界本就無奇不有,他耳朵上的那個傳音紐扣不就是證明了眼前的星際聯盟長官,所說的話其實已經九成九的是真的嗎?
可小溪從來沒有特意瞞他,況且就算是瞞他又能怎么樣呢?
誰還沒有點秘密呢!
這是小溪的東西,她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
她空間里面的東西想給誰就給誰,不想給誰,誰都無權置疑。
他封安宸倒不會因為星際聯盟長官這幾句話挑撥的,就對沈明溪心生嫌棄,況且他是受到好處最大的那一個。
小溪對他已經做到最好最好了,所以他不可能給小溪帶去麻煩,可自己如果這么堅持下去,星際聯盟長官會不會翻臉直接奪了他的身體?
封安宸目光沉沉的看著眼前的星際聯盟長官。
可惜的是星際聯盟長官不知道怎么的,忽然間就沒有了耐心。他的目光越過了封安宸,朝著不知道什么方向看過去,他的目光變得非常深遠,就好像兩個漩渦,這兩道漩渦似乎在急速的旋轉,想將這空間給融化掉一般。
封安宸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可惜的是他什么都沒有發現。
等他轉過頭看向星級聯盟長官的時候,星際聯盟長官卻也正看著他。
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這樣的笑容不知道怎么的讓封安宸感到無比的熟悉,所以他的精神高度的集中起來,警惕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小動作。
卻沒想到星際聯盟長官突然轉身就朝著一個方向走去,速度極快,而他走的時候,竟然隨手在自己面前揮下一道光罩,。
封安宸一顆心驀然地沉了下去,直覺不好,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他用盡全部力氣朝著光罩撲去,可惜卻被彈了回來,而這個時候,星際聯盟長官則是朝著一個忽然間出現的有光亮的地方,快步的走去,走到最后竟然跑了起來,身形變成一道殘影,竟然眨眼之間變成了一個小黑點。
他去了哪里?
怎么忽然間離開了?
封安宸從來都相信自己的直覺,他他一向氣定神閑,可此事也不由得驚駭的瞪大了眼睛,奮力的朝著眼前的光罩撲過去,一次又一次,他要阻止這個星際聯盟長官,因為封安宸已經意識到這個男人肯定代替他去了他的世界,。
他要做什么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
肯定是去找沈明溪奪取他什么所謂的仙源力,這簡直就是強盜一樣啊,這怎么會是他的本體呢?
他封安宸雖然自小愛打架,性子也桀驁不馴,可是他的心里確實有著大是大非的觀念,屬于別人的東西,那是人家的機緣,他憑什么去奪過來?
就因為他們的世界比這個世界高一級嗎?
這簡直就是強盜一般的邏輯。
而且說起來做起來竟然毫無壓力,一點都沒有愧疚,實在讓人不齒。
他拼了命也要將他給阻攔住,而在一次次朝前撲的時候,封安宸又再次試圖用傳音紐扣聯系沈明溪。
只是可惜的是就和剛才那幾次一樣,一點兒都沒有反應。
他想,如果這傳音紐扣能穿過時空被沈明溪知道,沈明溪肯定會馬上和他說話的,。
因為他現在既然站在這里,那就證明著,在現實世界里他肯定是昏過去了。
死是不可能死掉的。
這個星際聯盟長官,如果說的話是真的,那么他這個精神體在這個世界里肯定是需要存在的。
而且這星際聯盟長官還沒有得到小溪的什么仙源力,所以他不會讓他死去的,但是卻如石沉大海一般一點信息都沒有。
這片時空黑漆漆的,可想而知他已經將這里和其他地方徹底隔絕開來,其實這也是正常的。
時空與時空之間就算是重疊的,但是他也有著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
封安宸用盡全部力氣,終于將那光罩給創撞開,然后他如一道到流星一般的就朝著剛才星際聯盟長官消失的那個方向疾馳而去。
他也都沒有想到自己在這里竟然跑得這么快,可是哪里想到那小黑點看著似乎可以能追得上,但是其實不然,中間的距離始終是和剛才一樣。
封安宸讀過很多科學雜志,也看過不少的這方面資料,雖然在他的世界里,這些都是理論,從來沒有人實現過,也沒人看到過。
但這并不代表當一旦理論和實踐相結合的時候,他會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