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千金逆襲記

第215章 挾制

第215章挾制

《》第215章挾制

跟著沈從文身后的雇傭兵,個個面露驚恐之色,看著沈從文胳膊上的皮膚開始從里往外翻爛,血肉模糊,令人作嘔的血水也滴答滴答地落在他腳邊的地毯上。

“少爺,你的手臂……”讓人不敢直視的傷口,嚇得雇傭兵一個個開始后退。

“誰敢走?快點去把那個老家伙抓出來。”憤怒的沈從文沒有回頭,也沒有去看自己的傷口,他幾個快步,走向楊忠烈所藏身的角落。

拎著阻擊槍的他,將槍口對著玄關拐角的一面玻璃鏡,如果楊忠烈不出來,只要他一槍打中的那扇玻璃窗的碎裂點,碎玻璃的渣滓也能將他蹦的面目全非。

“楊忠烈,你以為你躲起來就不用死?不止你要死,你的寶貝外孫女也會死,你以為她坐飛機離開了?告訴你個秘密,飛機已經在半空中炸了,嘭的一聲,整個飛機在半空中爆炸,她現在連尸體的碎片都找不到,你唯一的繼承人,已經死無全尸。”

拖著受傷的腿,楊忠烈差點因沈從文的話,而摔倒在地,眼底泛起潮紅,他握緊手中的槍,咬著下唇,心中的恨讓他頻臨崩潰的邊緣。

小北,他的小北,還是被自己害死,蓄在眼眶的淚水,在得到這個認知時,還是無聲地滑落,小北,你別害怕,外公會替你報仇,會讓你這個畜生給你陪葬。

楊忠烈又挪動著身體,滿滿往玄關外移,死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恐懼,他只是要在死之前,將這個惡魔一起帶下去。

沈從文離他的距離,約摸就五米的位置,這個位置,只要楊忠烈的頭露出來,就會立馬遭到爆頭,忍住手上蝕骨的疼,沈從文瞄準玻璃窗的一角。

碰,子彈出膛,快速地飛向楊忠烈所站的方向,眼見子彈就要撞破玻璃,卻在下一秒被另一個子彈彈開。

驚詫的沈從文還沒來及反應過來,是誰阻止了這一切,又是一聲槍響,他的左腿被子彈穿過,他勾著背扶住受傷的左腿,不可思議的回頭。

手舉著阻擊槍的葉禛,槍口正瞄準他的眉心,盡竟不讓自己臉上表現出一絲疼痛,“葉禛?”

“少爺,我們的人死的差不多了,我們已經被H國的軍人包圍。”

這個認知,讓沈從文本就落敗的心緒,更加絕望,又失敗了,他又失敗了,葉禛為什么你要一次次壞我好事?

“沈從文,你擅自雇傭雇傭兵,我現在以H國上將的身份,正式抓捕你。”

“呵呵,抓捕我?你憑什么抓捕我?葉禛你永遠不會贏了我,因為你在乎的人,都會因為你而死。”

只是瞬間,沈從文從腰間掏出一顆手雷,丟向葉禛的方向,一切來的太過突然,守在門前特警也立馬臥倒,葉禛也順勢倒向另一個方向。

巨響之后,整個客廳被炸得一片粉碎,空氣里彌漫著硝煙的味道,這種味道不止讓人呼吸困難,更刺得人雙眼發疼。

輕咳兩聲的葉禛,扶著墻角起身,又拿起腳邊的阻擊槍,向著煙霧迷蒙中走去,只是玄關的拐角處,哪里還有沈從文的身影,不止沈從文不見了,邊楊忠烈也不見了。

“快點,派人去追。”

一聲令下,葉禛又趕緊去找魯柏青,碎石片里的魯柏青,額間全是血漬。而他身下的朱管家早已一動不動。

“快點,找醫生。”

葉禛掀開他身上的碎石,臉上閃過一絲自責,終歸是他來遲了。

“您還好嗎?醒醒……”試圖讓魯柏青恢復意識,葉禛輕拍了下他的雙頰。

緩緩掀開眼簾的魯柏青,慢慢看清面前的人是誰,輕咳好幾聲后,才虛弱的開口:“快,小北的飛機出事了。”

今夜的魯公館,猶如一座死城,隨處可以臉色青黑,神情的痛苦的尸體,傭人,司機,宗親,保安,雇傭兵,這個曾是無數商賈之人羨慕向往的地方,終是繁華落幕,變成一場讓人提及,便會膽顫心驚煉獄場。

拼命向軍事基地趕的葉禛,撥通陳陌秋的電話。

“小北的飛機,現在在哪里?出境沒有?”他的語速及快,快到讓他的舌頭打顫,這一次,他明顯感到自己的嗓音在顫抖。

電話那端的陳陌秋,看著顯示器上一閃一閃的紅光,眼中浮現一層水霧,就在十分鐘之前,飛機墜落了,他們撞向一處山丘。

“葉禛,你不要來基地,去寧城200里外的夜明山,小北的飛機,已經在那里墜毀。”

一道尖銳刺耳的剎車聲,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陳陌秋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但是一切已經來及挽回。

葉禛腳底死死足踩住剎車,握住方向盤的手指,開始變得僵硬,僵硬到竟沒法摁斷電話,臉上的豆大的汗珠從他細密的毛孔里冒出,劃過他蒼白的臉色,他咽了咽發干的喉嚨。

“葉禛?葉禛?你怎么樣了?要不要緊?”電話里又傳來陳陌秋的聲音,可他竟有些聽不清,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失聰,手中的手機,終是落到座位的縫隙內。

他搖搖頭,想讓自己快點清醒過來,移過方向盤上的手指,他捶了下自己的胸口,似乎想讓自己的心跳正常起來,他不能待在這兒,小北還在等著自己。

腦子里想到魯小北,嘴里也開始碎碎念起來,“小北,你不會死,我來接你,我們哪也不去了,管他什么蠱宗堂,管他什么總統,管他什么殺兄仇人,這一切與我們有什么關系?”

念叨著葉禛,又試著移動自己的右腳,可腳底像被壓了千金石一般,他怎么努力移,也移不到油門的那么一邊。

“葉禛,你不要著著急,我們的人趕到了,并沒有看到尸體,或許小北還活著。”

“活著?“迷迷糊糊間,葉禛又聽這兩個字,混亂的腦子也逐漸清醒。

小北還活著,活著,此時的他像個找回失愛的玩具的孩子,蒼白的臉上,又揚起一個無比歡樂的笑容。

這一次,右腳底也順利移到黑色的油門上,只是數秒,車尾早已經消失在朦朧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