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067章掙錢法子(二更求訂閱)
這一看不要緊,一看就連王招娣她們也紛紛說起來自己的什么肥皂被用了,還有什么紙也不見了,仿佛整個宿舍的人都受了委屈一樣。
“我看,要不然咱們還是告訴余老師吧,讓學校的領導給我們解決這件事兒,咱們宿舍里居然還隱藏著這么一個偷兒,想想都可怕。”樊敏看著自己少了好幾張的衛生紙,心疼的不行,平日里她都是省著用的,沒想到居然也沒逃脫毒爪。
眾人紛紛同意,劉霞萍仔細的觀察著每一個人的臉色,都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那個內賊隱藏的實在太好,可見心智有多么的可怕。
何珊珊直接就跑出去找余老師了,她的雪花膏都被用了半瓶子,一定要讓那個賊賠錢,不然難消她心頭之恨。
余老師聽說這件事兒后,立即意識到了這件事兒的重要性,學校里的學子們本就是來自五湖四海,性子也是南轅北轍,本以為劉霞萍的是不過是個偶然,但看看這宿舍里一張張委屈的臉,可見那個賊已經是個慣犯了。
然而宿舍里的人都是一副無辜樣子,就連她也分不清楚到底誰才是受害者誰才是那個賊了。
余老師將這件事兒報給學校后,果然學校的領導很重視這件事情。
畢竟這是個對學生品德十分看重的年代,而日后這些師范學校的學子們畢業也是要出來教書育人的,假若當老師的都是個品行不端的人,那么還能要求她能夠教好學生嗎?可別教出來一堆的賊了。
不過為了學校的聲譽問題,領導只是叫來了兩個公安,并沒有驚動太多人,所以其他學生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只有劉霞萍她們宿舍的人被叫去一一問話去了。
但劉霞萍倒是沒想到,來學校的兩個公安之中,竟然有一個是她認識的。
段亞楠伸手捅了捅她的腰,看著那個穿著一身公安制服的高大男人,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說道,“那個公安是不是咱們見過啊。”
劉霞萍摸摸耳朵,覺得這丫頭搞得自己耳朵癢癢的,“你忘記第一次你去看李源的時候,那個幫了我們一把的人了?”
段亞楠頓時恍然大悟,那個男人好像叫凌,凌什么來著。
凌華盛神色嚴肅的看著這個宿舍里的八個女大學生,注意到其中有兩個人比較面熟,也沒有任何表示,只是一一將人叫進去,隔開了問話。
很快就輪到了劉霞萍,宿舍里的人此時都在外面,宿舍內除了她和兩個公安之外,余老師也在這里。
對于那個內賊余老師也覺得有些棘手,可想而知那個人是個非常善于隱藏情緒的,不然不可能沒有半點異樣。
劉霞萍回完話,其實自己也不大清楚原來宿舍里無聲無息的就少了那么多的東西。
特別是杜鵑看著自己的肥皂小了半圈,眼睛都紅了。
問完話后,凌華盛二人并沒有在學校里停留太久,就直接走了,這種宿舍里丟東西的事情其實并不是什么大案子,不過是學校領導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學生的秉性居然這么惡劣,畢竟這里是培養教師的地方,要是這樣的人成了老師,那么對以后的學子影響可是很大的。
“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把我的雪花膏用了的,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何珊珊放著狠話,將那半瓶的雪花膏十分慎重的放起來。
段亞楠撇撇嘴,輕嘆一聲,“沒想到咱們宿舍里的事兒這么多,真想搬出去住。”
劉霞萍認同的點點頭,她還想要弄個掙錢的法子出來呢,真的找到路子后,肯定不能這么繼續呆在宿舍里,就她們宿舍里有幾個人的德行,她根本信不過。
后來的后來,宿舍里內賊的事情還是沒有任何消息,久而久之的,眾人也差不多就把這件事兒給忘記了。
劉霞萍沒過多久又收到了何香的來信,這次隨著信件過來的還有一大包的布料,都是和上次一個品質的。
“你姐姐又給你寄了這么多料子回來啊?這可夠做十幾身衣裳的了,她對你還真好。”段亞楠看著這些料子有些羨慕的說道,她倒是想那點錢出來買,可是最近她聽說了一些關于李家的事情,也不敢隨便花錢了。
劉霞萍笑了笑,拉著她說道,“這次我想到了個可以掙錢的法子,你要不要干?”
段亞楠眼睛一亮,“啥法子啊?”
劉霞萍把何香在信上的內容大致的湊到段亞楠耳邊說了說,果然下一刻就聽到這丫頭歡呼起來。
“我覺得這事兒能成!”段亞楠有些激動的說道,把何香寄過來的布料做成成衣,然后又給寄過去,由何香在上海那邊賣掉,她們就掙個做衣服的手工費,也比沒有半毛錢收入的強。
說起來這還得感謝段亞楠的手藝,當初把那件衣服寄過去后,何香的一個不缺錢花的同學就看上了那件衣裳,當下就死皮賴臉的要從她手里買下來,何香瞧著她給的錢是成本的好幾倍了,也就勉勉強強的應了下來。
結果沒過多久,那個同學就又找上門來,問她能不能再做一件。
那衣服的樣式是劉霞萍改過的,既不會突兀,穿起來又好看,識貨的人自然想要好看的衣裳,這不,正愁不知道該怎么掙點錢花的何香立馬就想到了其中的利潤,買了些布料寫了信就給寄過來了。
而且何香敢肯定,以劉霞萍那個精明的賺錢腦瓜子,肯定不會拒絕。
這送上門的錢,劉霞萍當然不能不掙,又想到現在段亞楠家里的情況,她并不介意順便幫朋友一把。
“我們倆要弄這個掙錢就不能在宿舍里,不然肯定引起王招娣她們的懷疑。”劉霞萍沉聲說道,想到最近宿舍里發生的事情,眼珠子轉了轉,突然勾起一絲笑容,“我有個辦法了,亞楠,你要不要跟我出去租個房子住?”
段亞楠也是個聰明人,立即就知道她要用什么借口,笑瞇瞇的點頭,“跟,當然跟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