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小說旗
谷兒簡直無語,這個舅媽的思想真有意思,你對這邊什么恩都沒有,原來對這邊這么不好,憑什么要幫你們?
還說什么幫侄子應該的,還養老,不說陳雙寶這孩子不好,自己的父母不是沒兒子,林正好好的,憑什么要一個侄子養老。
“嫂子,你別說了,這事沒商量,你們愿意在家住呢就多住幾天,我管你們吃喝,要是不愿意呢,到時間我給你們買票回去,至于你們想住谷兒的房子,想以后留在這里,想進谷兒的商場上班,都不用商議了,這事我不可能答應的。”
陳鳳嬌卻很堅決的拒絕了,其實她這樣堅決,也是有原因的,一是因為她實在不喜歡這個嫂子,二是林山對她發了話。
昨天她大哥和嫂子和她說了半天,說那邊日子不好過,一個月也就賺個幾十塊,養活一大家子,過的很艱難,他們就想留在這邊,在這邊陳大民和劉月梅能去谷兒的商場上班,兩個人一個月能賺幾百塊,他們賺的多了,將來陳玉找婆家也好找,陳雙寶念書,娶媳婦都容易一些。
他們也不住在林家,怕住不下,他們想住谷兒的新房子,說那邊空著也是空著,谷兒又不住,他們給看房子,等谷兒需要,他們再搬出去,他們每天還能給收拾屋子,這多好,要是成了,傳出去,誰不說她顧念親情,也說她本事。
她哥嫂在這邊說了半天,大哥也確實沒多大本事,嫂子又哭又求的,她就有些心軟,所以晚上她就商量了林山,是不是讓哥嫂留在這邊,這樣也能有個照應,結果讓林山把她一頓批評。
林山說她這人不知進退,不分好壞,她哥嫂是什么人,她不是不明白,讓她哥嫂留下,那家里以后就別想有安寧日子過了。
這些天陳玉和林穗兒鬧,陳雙寶欺負林正,她不是不知道,但她不好說,嫂子的嘴又壞,肯定要生事。可他們再不好,那也是她的娘家人,是她的親大哥,她的父母就雙寶一個孫子,她也想雙寶好。
林山明確的告訴她,如果她還想要谷兒這個閨女,那么就不要給谷兒找事,不要讓谷兒為難,不要讓谷兒心寒,不然這個閨女她遲早要失去,讓她別和谷兒的關系稍微好一點,又作的谷兒離她遠了。
林山還說,如果她真要留下大舅哥一家,他也不反對,讓他們一家住在家里,想去谷兒的新房子想也別想。還說,如果大舅哥一家住在家里,那么他不在家,他讓穗兒住校,他讓林正住谷兒那邊去,家里給他們騰地方。
林山又說,他們留下,別想去谷兒的商場上班,要上班,自己找工作,她陳鳳嬌愿意貼補娘家他不管,反正他每個月工資給了她,她愛怎么怎么用,但不要讓他們禍害自己的孩子,不許她像谷兒要錢,如果她做不到,那么,日后林山也不回這個家了,他領著孩子在外面過。
當時她哭了,林山的話說的很重,她問林山為什么就不能容下她娘家,她說她對林淑英的好,她記得當時林山看她的目光有些失望。
那一刻她心里很難受,她知道她的話讓林山心里受傷了,也就是那時間她明白了,娘家再親,也親不過男人和孩子,她不可能為了娘家人不要男人孩子,再說,那個嫂子還那樣,如果因為他們,林山不要她了,真領著孩子單過,那她哭都沒有地方哭。
正因為林山的這一番話,所以陳鳳嬌下定了決心,她不可能留下哥嫂一家的,不然她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陳鳳嬌,你糊涂了吧!昨個不都說的好好的嗎?你現在這是啥意思,還你管我們吃喝,你以為我們是要飯的啊,缺你這口吃喝啊,我明白告訴你,這次來,我們就沒打算回去,要是你還有點良心,那咱們就好好說,要是你這樣對我們,那我們就出去嚷嚷去,讓別人也都知道知道你們是什么人。”
劉月梅黑了臉,指著陳鳳嬌的鼻子說著。
“你愛現在就去,至于你說的那些,你就不要想了,你給自己留兩分臉呢,我們也就給你留臉,你要自己臉都不要,那你就使勁作。”
谷兒站了起來,她把陳鳳嬌擋在了身后,不管怎么說,這次媽沒犯糊涂,她還是滿意的,如果陳鳳嬌要和她這樣說,那她真會涼心。
“你還能耐了,不就是林山收了幾個錢給你了嗎,開了個破商場了不起啊,惹惱了我,我告林山去,你看林山進了大牢,你們還能神氣啥。”
劉月梅從來就沒有相信過谷兒他們開商場的錢是自己賺的。
“媽,你聽到了吧?這樣的娘家人你想要嗎?”
谷兒看著陳鳳嬌,陳鳳嬌的眼眶紅著,她真沒想到嫂子能說出這樣的話。
谷兒過去打開了門,她看著說的熱鬧的客廳,喊道:“舅,你和舅媽去吧,想告我爸,想讓我爸進大牢,你們現在就去,省得晚了,人家下班了。”
谷兒的話讓客廳的人一楞,有點摸不到頭腦,林山心里明白,肯定是那個大舅嫂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你以為我們不敢啊,少嚇唬我們,我們不是嚇大的,你們要是這樣,我們就去告,我就不信他林山的屁股干凈。”
劉月梅不甘示弱。
“媽,你這是做啥呢,咋能說這樣的話,大姑父是好人。”
陳瓶急忙來勸自己的媽。
“你走開,你分不分遠近啊,她陳鳳嬌和林山沒良心,房子不給我們,也不給我們找工作,還不管雙寶,你還說他們是好人,屁的好人。”
劉月梅吼著自己的閨女。
“就是,他家這么有錢就該給我們,我們來過來這邊,他們有那么大的房子憑啥不給我們住?他們要是好的,就得把新房子送給咱們,讓爸媽去管商場,一個月給爸媽一千塊,咱們要用什么也隨便去拿,雙寶以后要結婚,他們也得拿錢,這才像是親戚。”
陳玉仰著頭,說的一臉理所當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