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梅還真是不老實一會兒,她不都結婚了嗎?”
谷兒沒想到傳閑話的是周梅,不過想想也是,周富貴回來了,她怕是又開始嘚瑟了,她記得她上輩子聽人說,周梅開始并沒有和周富貴在一起,好像是她和孫家明感情不好,她后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和周富貴發生了那樣的事,他們可的親的堂兄妹,這事一出,非常的丟人。她都不知道周梅咋想的,由此可見,這周富貴也不是好人。
“周富貴他現在在城里做什么?”
谷兒想了想問著孫家明,上輩子她聽說周富貴混的不錯,但并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他找我說想在咱們商場租一個地方做生意,他說都是一個屯子里的問我能不能照顧他,雖然我不太喜歡他這個人,可想著都是一個屯子里的,如果他真有難處,資金不太湊手什么的,要是不多,就幫幫他,只要他按商場的規章制度辦事,好好干,能做起來也是好事,但我沒有立即答應他,說要回來和你和家明他們商議一下,然后他就和我說了那些話,他想挑撥咱們的關系,我覺得這人的人品有問題,別說他想讓我關照下,就算他資金夠,貨品全要進咱們商場我也不會同意的。”
孫家明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谷兒,當時周富貴看他不信,還說他一個大爺們被一個女人拿住了,實在丟人,說讓他甩了谷兒這樣的女人,還說好女人多的是,干嘛非要谷兒,反正他也不差錢,看不慣再娶就是了,還說自己要是和谷兒分開了,他給自己介紹幾個好的。
呸!自己永遠不會和谷兒分開的,更不會要他介紹,他還有臉說什么周梅雖然嫁給了別人,可她的心里還念著自己,只要自己愿意,周梅就離開那個男人,哪怕給自己做個小的,她也心甘情愿。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這樣的話也說的出口,由此可見周家人的德行,所以對于他的話,自己是不信的,不過他還是擔心孩子的問題,所以才和谷兒談的。
“那是,這樣的人是不能讓他進咱們商場,雖然是一個屯子的,可該幫的幫,不該幫的不能幫,反正我不喜歡周家的人,他們要是混好了,那是他們的本事,想讓我們幫忙,他不要想了。你也不許幫他。”
谷兒說著孫家明,她實在是太厭煩周家的人了。
“放心,我不給他使絆子就不錯了,咋可能會幫他。放心好了,我和你一樣不喜歡周家的人。”
孫家明失笑,他覺得谷兒很可愛,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直接說出來。
“嗯,嗯。對了,那個周大奎還是屯長呢,你不覺得他當了屯長后就他們幾家的日子在屯子里過的去,別人家都很一般,他總是想在屯子里獨攬大權,想讓大家都聽他的,他卻不給大家辦事,遇到事也只幫他們姓周的,一點也不給大家主持公道,我實在覺得他這個屯長不咋樣。”
說起周家谷兒是一肚子氣。
“你放心吧,自從你弄那個店開始幫著屯子里的人賣蘑菇,賣山貨以后,你在屯子里的地位就挺高了,后來趙大爺接手,大家都指望著賺錢,現在看周家人臉色的很少了,還有咱們用屯子里的人做大列吧,做格瓦斯,他們都能賺到錢,現在屯子里的人提起來你,我還有趙大爺都真心的喜歡咱們,稱贊咱們,咱們說話比周大奎好使多了,他這個屯長啊,怕是做不了兩年了,也就是我和趙大爺不在家,不然……”
孫家明剩下的話沒說,但谷兒明白了,要是他們在家,這個屯長怕是早換人了。人就是這樣,你能給他帶來利益,能讓他得到實惠,他自然服你,選你。
周大奎當了那么多年的屯長,可他沒有給屯子里帶來任何的利益,任何的好處,相反還讓大家聽他的,怕他,什么都他說了算,以前沒有別的選擇,大家沒有辦法,不滿也只能在心里,畢竟周家人多,又當了那么多年的屯長,大家有個畏懼的心理。現在大家靠著山貨都能賺錢了,腰桿子比以前硬了,也就不拿周大奎當回事了。
“希望周富貴生意做不好,到時間再選個和咱們關系比較近,人比較正直的人當屯長,讓周大奎下去,我看那些周家人還嘚瑟什么。”
谷兒本來覺得她都不回屯子里,那些周家人愛怎么蹦跶她懶得管,反正眼不見,心不煩的,可沒有想到這富貴竟然找上門來挑撥她和孫家明的關系,周梅還誣賴她和李志,想讓家明和她離婚,這周富貴既想從孫家明身上得到好處,還想把自己趕走,他得多大的臉。
當初周家就針對自己,周梅那樣害自己,現在竟然還耍手段,那就別怪她不客氣,周富貴不是想做生意嗎,那自己就找人看著他,看他生意能不能做成,能不能做順。
屯長到時間再一換,周家還有什么顏面在屯子里耀武揚威,以后得夾起尾巴做人了。
“你說的對,這屯長周大奎確實不適合做,上次我回屯子還有人和我說呢,他想把屯子里的山貨統一給他,然后他再拿到城里來,說是方便大家,其實他想從中抽大家伙的錢,大家都對他不滿呢,我回頭和趙大爺商議一下,讓他回趟屯子說一說,我估摸下屆他這個屯長是別想做了。”
孫家明也贊同谷兒的想法。
“嗯,嗯。”
谷兒連連點頭,夫妻兩個越說越來勁,商議了好半天,直到孫家明的手伸進了谷兒的衣裳內,在谷兒光滑的皮膚上來回的觸摸,等他的手指捏著了左邊的那顆櫻桃谷兒才回過神來,她把未說完的話咽了下去,輕輕的打了孫家明一下。
“討、厭,人家正和你說正事呢,別胡鬧。”
谷兒的聲音又嬌又酥。
“這才是正事。”
孫家明一邊說著,一邊堵住了谷兒要發出抗議的嘴,另一只手則伸了下去。
谷兒的嬌嗔換成了呻、吟,此刻她再也沒時間想別的了,只知道擁抱著孫家明結實的后背去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