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辣小廚娘

第六百五十章 郁悶的牛大頭

馬天瑤一愣,摸著腦袋狐疑的看了看中年男人,發現自己不認識,又看了看光頭大叔,光頭大叔似乎覺得好笑,強忍著笑意搖頭給她解釋。棉花糖無錯mianhuatangwucuo

“呵呵,這個小小啊,簡直太……那個啥了……你上臺之后不是不讓她給你加油嘛,她覺得無聊,就和旁邊這些人打賭,說如果你輸了,就給他們每人一萬塊錢,如果你贏了,他們每個人給五千就行了。”

“這些?你的意思還不是一個?”

“呵呵……你自己看吧……”

光頭大叔朝旁邊撇撇嘴,馬天瑤扭頭過去,差點都給石小小跪了……

只見石小小拿著自己的,打開了微信收款碼,挨著個的收錢,這一排排坐著的廚師一個個臉色鐵青,看表情就像要吃人似的。

不過也沒辦法,在這種場合根本沒辦法賴賬,剛才打賭的時候別人可都看著呢,現在自己可不是自己,自己代表的可是自己的省份和酒樓,為了5000塊傳出去,那人可算丟大發了。

所以……

滴……

微信到賬5000元!

滴……

微信到賬5000元!

滴……

微信到賬5000元!

收款提示音滴滴滴的從前響到后,從左響到右……

一邊響,石小小還一邊哈哈笑著喊。

“顛北的趕緊趕緊,別磨蹭啊,都拿出來,愿賭服輸啊……”

“漢東那邊的可以準備了,我馬上就過來了……”

“那個……小朋友,別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趕緊付錢,老話說的好嘛,勿以錢多而不付,勿以錢少而耍賴,不講誠信的小朋友可不是好小朋友。:棉花糖無錯”

“我曹……她她她……她連下朋友都不放過啊?”

馬天瑤被石小小的舉動雷的目瞪口呆,光頭大叔尷尬的笑道。

“呵呵,雖然有些無恥……不過這微信到賬的聲音真讓人陶醉啊,屁大會功夫,不出汗不流血,往這一坐就血賺十多萬啊,嘖嘖嘖,下一輪我得讓小小這個老司也帶帶我,賺錢使人快樂,快樂使人年輕啊。”

看臺上,此刻已經正式開始了品評。

剛開始三個評委想選出最差的淘汰,結果發現轉了一圈之后,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做的好,畢竟在場的可都是每個省最頂尖的廚師啊,所以他們三個商量了之后,就只能先挑選類似馬天瑤這種特別出色的作品晉級了。

這樣一來自不必說,邵海和東風閣徐嬌自然率先晉級,倒是人人期待的牛大頭,卻并沒有提前晉級,三個評委看過嘗過之后,都搖了搖頭,給了個待定的結果。

牛大頭做的是西瓜帆船,取名叫‘一帆風順’……

徐嬌只嘗了一口,就大皺眉頭的開始批評起來了。

“單輪造型來說,的確算是不錯,可配上你的身份來說,用西瓜雕刻一艘小船,似乎又略顯普通了。總之,這道花刀雕刻,并沒有讓我驚艷。”

連一向和藹可親的黃蓓彤也遺憾的搖頭點評道。

“其實這道菜你應該做冷盤的,你為了讓船和水搭配,卻忽略了西瓜自身的屬性。這盆里的水只是起到了裝飾的作用,根本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啊。”

孟步凡更是頻頻搖頭。

“唉,你雕來雕去,卻始終還是個西瓜。所謂的烹飪環節,強行拿盆水來湊數,實在是不明智啊,其實你本來可以做的更好,只是太急功近利了。”

不過還好,牛大頭雖然沒晉級,但因為名聲在外,三個評委不忍心因為一個環節就把他這種種子選淘汰掉,所以暫時就讓他等著,希望能碰到比他更差的,到時候只要淘汰夠二十四個隊伍,他還是有希望晉級的。

在剩下的隊伍里,值得一提的是齊碧林下的陸遠。

陸遠抽選的材料是豌豆,并且運氣爆棚,抽取的只是普通的豌豆。

而他所做的花刀也非常簡單,只是用牙簽把七八顆大小不一的豌豆,按照大小排列好穿成一排,然后把豌豆莢單獨用十字刀法炮制,貼合在豌豆旁邊,做成翅膀狀!

再然后,把這些東西全部下鍋煮,煮熟之后,布置在盤子里。

白色的瓷盤配合綠色的豌豆,色彩鮮艷,引人入勝。

他用豌豆做的是蜻蜓的造型,下面是冰塊,兩個大小不同的蜻蜓分別立在高低不同的冰塊上,粘合的豌豆翅膀偶爾還會隨風擺動,看起來雖然小巧簡單,但也別出心裁,頗有些意思。

所以也順利的提前晉級了。

隨著越來越多的廚師晉級成功,剩下的廚師可就都人人自危了,如果晉級失敗,那就等于自己代表的隊伍、代表的省,統統會在第一天淘汰掉。

他們可都是一方翹楚,誰都不想第一天就把人丟干凈。

這些人里面,尤其要數牛大頭的臉色最難看,他本來是看到網上的輿論戰,心癢難耐才打算來‘拯救華夏餐飲行業’的,沒想到出師不利,第一輪就進入了尷尬的局面,差點跪了。

此刻臉黑如鐵,站在自己的臺前小聲咒罵。

“娘希匹,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就好好呆在浣溪沙了,非得跑來逞什么能啊……好不容易積攢的名譽,這次怕都要保不住了,說起來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恭喜飛云省代表隊晉級!”

“恭喜沙城省代表隊晉級!”

“恭喜黑林省代表隊晉級!”

一聲聲的晉級,留在臺上的隊伍數量也慢慢的減少,很快,臺上就只剩下二十五支代表隊了,也就是說,臺上這些人里面,只有一支隊伍能拿到最后一支晉級名額。

此刻的牛大頭,已經滿臉冷汗了,如果這次失敗,回去之后不光他個人顏面掃地,更對自己苦心經營了數十年的浣溪沙打擊也是難以估量。

他干咽了口唾沫,臉色由黑轉白,又由白轉綠,目光盯著三個評委,期望他們能多看自己一眼。

而三個評委,此刻卻根本沒再看任何人,圍成一團似乎在討論著什么。

林楠蹙眉道。

“我不同意牛大頭晉級,雖然他以前拿過選拔賽的冠軍,但今非昔比,傷仲永你們沒聽過嗎?廚藝能進步也能退步。

或許他在退步,而別人都在進步。我們不能把名額讓給他,去賭他下一場表現,如果下一場仍然是這樣呢?豈不是對這一場淘汰的隊伍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