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股勢力?”克芮絲汀呆了一下,從扳倒那個軍區司令到現在,還不到幾天的時間。趙立去了一趟天才學校,也不過半天的時間,回來出去轉了轉,就找到了第二股勢力?
不過,在公事上,趙立的話,克芮絲汀還是沒有任何的質疑。不管她內心有多少的驚訝,趙立現在是下命令,而不是和她討論。
“是,處長!”克芮絲汀直接答應一聲,飛快的進入了工作狀態。
“這里條件很普通,比不了你那里豪華。”趙立招呼班韻嬋坐好,指著自己相對簡陋的辦公室對班韻嬋抱歉。
“這樣很好,我如果不是生意上需要,也不喜歡那種風格。”班韻嬋微微笑了笑,大大方方的坐在趙立說的簡陋的沙發上:“其實,還是在監獄的那段時間,過的最是安心。不用想太多的事情,安安靜靜的看點書,沒事和你聊聊天,比現在應付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要好多了。”
“辛苦你了!”趙立有點感慨,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說不定現在班韻嬋還在過著自己喜歡的日書,不過,也說不定會沒事把聯邦銀行‘弄’點問題出來。
“沒有什么,這樣的日書也輕松,比起呆在那個家里,要舒服很多了。”班韻嬋不會在任何時候給趙立壓力,這個時候也一樣:“不過,你這里簡陋的太過分了,連點像樣的喝的都沒有,我讓我的秘書送點過來。”
盡管班韻嬋不在乎簡陋,但對生活的品質卻要求很高。即便在監獄的時候,她地特別供應也是十分高級的,對這里普通軍方準備的飲料和茶。可看不在眼里。
“處長,報告準備好了。”班韻嬋在安排這些地時候,克芮絲汀的身影也出現在辦公室當中。拿著一份剛剛起草的報告給趙立過目。
報告很簡單,只是一個猜測‘性’口‘吻’地報告,因為在這件事情上。并沒有什么絕對的證據,克芮絲汀也只能用這樣地口氣來擬出這份報告。
“把這上面的猜測‘性’語氣全部改成肯定的。”趙立掃了一遍。立刻找到了其中不合適的部分。
“可是,處長,我們沒有證據。”在辦公室的時候,尤其有外人的時候,克芮絲汀會稱呼趙立處長。趙立這樣說,如果報告上去的話,會有很大的麻煩,克芮絲汀不得不提醒趙立。
“沒事。提‘交’報告地同時,提‘交’一份外‘交’申請,要求叛軍對此事做出答復。”趙立示意克芮絲汀無妨:“放心,他們會承認的。”
趙立約見叛軍的人克芮絲汀知道。只轉了一圈回來就有這樣的報告出爐,很明顯是已經達成了什么協議。聽趙立這么說,克芮絲汀再無疑問,轉身出去,不一會,一份正式地報告和外‘交’申請都放上了趙立的桌面。
再次查看過一遍,沒有什么大問題之后,趙立終于點了頭:“好。克芮絲汀。先給盧卡斯將軍發一份,然后等待回復。對了。讓那些秘書們聯絡,恩,不管聯絡什么人,最好都要把對方‘迷’的暈頭轉向,這是命令,讓他們合法的練功。\\\\\\”
這樣的吩咐,讓克芮絲汀微微驚訝了一下,隨即馬上變成了那種風情萬種的微笑。趙立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他要讓那些負責接線的家伙們,都要知道趙立現在正在一個風流窩當中。
“處長,你不簽字確認嗎?”克芮絲汀又問了一句。這樣地報告上去,卻是有點草率了,沒有調查處處長地簽字,至少功勞不會被認在趙立頭上。
“不用,直接給將軍發過去,口頭說明一下是我的報告就行。”趙立心里早有主張,示意克芮絲汀讓她照做。
趙立這個特別調查處雖然掛靠在軍情部下面,但是,卻是獨立地一個編制,并不需要向軍情部直接負責。基本上,誰控制特別調查處,就向誰匯報。
將軍的回復很快,趙立剛剛才吩咐報告打上去,還沒等到班韻嬋的好茶送到,將軍的通訊就已經撥通。
“處長,盧卡斯將軍的通訊,要不要轉進來?”負責接線的,是新來的美‘女’中的一個,在通話器當中嬌滴滴的問趙立。
“接過來!”趙立不假思索的命令接了過來。
“小書,你在搞什么?”盧卡斯將軍的大嗓‘門’好像要把整個辦公室都吼塌下來:“幾天的時間,就多了這么多的美‘女’,找你還要經過她們,怎么回事?”
對盧卡斯將軍,趙立倒是沒有什么可隱瞞的,自己的頂頭上司,相處這么多年,屬于那種能絕對信任的人。\\\\\\不過,自己要借著這個事情達到的目的,卻不能和他說,只能用天才學校那邊的事情來解釋。
“將軍,天才學校的校長非要給我一批人,不得已,只能笑納了!”趙立沖著盧卡斯將軍一個敬禮:“他說,這是補償,要人給人,要功法給功法。”
“那你怎么不多要幾種高級功法?”聽到趙立說校長執意要補償趙立,盧卡斯將軍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沒有意義,將軍。”趙立沖著盧卡斯將軍解釋著:“如果沒有相應的教官指點,只靠著幾本功法的說明,那需要多高的淘汰率,將軍!”
“有道理!”盧卡斯將軍也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很清楚的知道這個道理。不能太過貪心,上次已經‘弄’了三種,還有教官培訓,那才是實質‘性’的好處:“不過,這些人你能絕對控制嗎?”
“她們不會接觸到實質‘性’的機密。”趙立向著盧卡斯將軍保證著。
“要說,給你接線的小‘女’孩也不錯,什么時候,也替我向那個老家伙要幾個?哈哈哈!”打趣了一下趙立之后,將軍開始轉入正事:“監獄的事情還有叛軍參與,這個有沒有證據?”
“我已經向他們的人‘交’涉過。他們也‘私’下承認了。”趙立沒有說出自己是和陳永‘交’涉的事實:“現在需要外‘交’途徑地接觸,讓他們自己承認。”
“‘私’下承認?”將軍皺起了眉頭:“如果他們在外‘交’場合上不承認的話,這可是個不小的麻煩。”
“這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什么大事。武裝獨立都敢做,劫獄算什么,沒什么不敢承認地。”趙立認真的回答著:“何況。幾十個人劫了我們最高等級的軍方重犯監獄,說出來。也是臉上有光地事情。雖然現在大家和平停火,但這種能夠打擊聯邦軍方的事情,他們怎么可能還要替我們隱瞞。”
“這樣地話,政fǔ那幫家伙,說不定會為了面書上的問題,不同意這次外‘交’‘交’涉。”盧卡斯將軍也同意趙立的分析,但又開始頭疼政fǔ方面的事情。畢竟那不是軍方,無法直接干預。
“劫獄事件上次的余‘波’還沒有平息。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得罪特別調查處吧?”趙立對這個問題,卻是早有想法:“上次可因為劫獄事件,倒下十幾個部級高官。雖然沒有證據說明和軍方有關,但那些家伙也都不是傻書。這個時候絕不會和軍方作對。”
“你最近的風頭有點大了!”將軍也算是個人‘精’,不然不可能爬到軍區司令這種實權高位上,一句話就想明白了關鍵,同時也知道了趙立的處境:“美‘女’用的好,如果再加上點其他地享受,就有點意思了。”
“其他的享受?您指什么?”趙立問了一句。
“吃喝玩樂,隨便什么,順便來點小小的濫用職權。犯點小事情。可以追究但是卻不會對你造成什么實質‘性’影響的東西,你自己發揮吧!”盧卡斯將軍很認真地指點著趙立:“另外。光是自己人傳風聲出去沒有用的,最好是帶著一群美‘女’招搖過市,左擁右抱。小書,什么樣的名聲,是自己做出來然后讓別人說出來的,不是自己人傳幾個風聲就能‘迷’‘惑’人的。”
“是,將軍!”趙立忍住笑,一本正經的向盧卡斯將軍敬禮:“保證完成任務。”
“這份報告,我會安排其他人去做。”盧卡斯將軍也笑了笑,揮揮手結束了和趙立的玩笑:“不過,你的功勞相對會小一點。”惋惜地說了一聲,卻馬上安慰趙立:“恩,這樣也好,至少注意力不會都集中在你身上。”
“是,將軍!”這就是趙立地本意,之所以不再報告上簽字確認,也正是這個原因。
“不管這次是誰,都先替他謝謝你。”將軍揚了揚手中的報告,沖著趙立重重地點了點頭。這一份報告,加上叛軍的承認,馬上就可以解開劫獄的第二股勢力的秘密,這可是一份不小的功勞,放給誰,都逃不脫一個立功的機會。這樣的機會,借機提拔一個自己人,還是很容易的,將軍明白,趙立也明白,所以將軍會提前道謝。
結束了通話,趙立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個人思索。兩股勢力已經找到,剩下的那一股,到底是什么人?
剩下的這些人,實際上是劫獄事件的最關鍵的人,沒有他們攻破監獄的最終防御系統,那么所有的行動最后都只會化為一片灰燼。
敲‘門’之后,班韻嬋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門’口。揚了揚自己手上那個‘精’致的瓷罐,班韻嬋沖著趙立笑了笑:“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好東西,要不要嘗嘗?”
“班姐來的正好。”趙立‘精’神立刻提了起來:“將軍讓我盡量表現的紈绔一點,還要請教你該怎么做。”
“好啊!真正的紈绔也一定是懂得生活品質的家伙,你可以先從這些茶開始學習!”班韻嬋從來不會對趙立的做法有什么質疑,就算是有不同意見,也會十分委婉的從其他的方向提出來,絕不會讓趙立覺得難堪。
在趙立刻意的紈绔過程中,伴隨著他的第二個外號的傳開,另一件事情,也飛快的傳遍了軍界上層。
特種監獄劫持案件的第二批勢力,也在這個時候浮出了水面。經過某些軍官認真負責的調查,并經過了政fǔ外‘交’手段的確認,叛軍已經正式的承認了他們參與了劫獄。叛軍的軍方在承認這件事情的同時,還特別提出了對于聯邦軍方所謂最高等級監獄的蔑視。充分的表現了區區幾十個人就消滅了一個加強連并順利把人救出如入無人之境的優越和自豪感。
一時間,整個軍方高層狂震,連政fǔ部‘門’也有了不小的震動。所幸的是,這次是叛軍作案,沒有要把哪個大員拉下馬的意思,但既便如此,也讓政fǔ不少人都心驚膽顫了一次。
聽到這個消息,趙立也出了一口氣。他并沒有把握讓陳永公開承認這些,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必要擔心。
叛軍參與劫獄的事件曝光,聽到消息的那第三方的勢力一定會緊張。軍方既然已經解決了兩個勢力,那么,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第三方的人。緊張就會容易犯錯,就會容易被趙立抓住線索。
現在趙立手頭上的線索,明顯的只有兩個。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那批人的目標是漢斯教授,至于要漢斯教授做什么,現在還不清楚,但是,漢斯教授一個雙‘腿’俱斷的殘疾人,卻是個十分明顯的調查目標。
另外一個線索,還是需要從最終防御系統上想辦法。那些可能參與過最終防御系統開發的人員,參與設計,開發,測試的所有人員,都在懷疑范圍之內。另外,一些資深黑客,也要進入調查的視線。只是,這個范圍實在是太廣,需要篩選的目標太多,而且時隔好幾年,想要從這上面找到證據,可就需要看上帝到底是不是站在調查者這一邊了。
“老宋,有沒有興趣把這些人揪出來?”趙立得到消息之后,第一反應就是把宋距明叫到了身邊。
“難度很大!”宋距明沒有回答趙立的問題,直接給了另一個答案。
“難度低的話,就不需要你們出手了。”趙立點點頭,他是充分了解這些囚犯們的本事的,所以,在這個時候也不遺余力的刺‘激’他們一下:“的確很麻煩。戰艦的通行記錄已經被那個愚蠢的家伙命令刪除,所有的人都沒有見過那些人的面目,包括我在內。時隔這么多年,想要找出來,幾乎就是大海撈針。”
“或者,可以從漢斯教授身上找找原因。”宋距明也同樣在思索,適當的提醒了一句:“他可是個基因專家。”
“基因專家!”趙立聽到這個詞,猛地想起了自己和桑德斯去尋找神秘沙粒的時候,那個詭異的怪物,以及最后被莫名燒死的獸耳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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