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卿歸

第103章 該離散

正文第103章該離散

正文第103章該離散

雖然這次,莊望劍不像在6昭儀面前一樣渾身的戾氣,粗魯的將藍田拉走,可是莊望劍明明在笑著看著她,她卻還能感受到這笑容里面的寒氣。八一中文網

她不知道莊望劍為什么生氣,無論這次,還是上次,他總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擋在她的外面,她毫不知情,依舊不受任何傷害。

可是她更想要的是替他分擔。

她止住腳步:“劍哥哥,究竟生了什么?為什么我覺得你和皇上之間的氣氛怪怪的。”

藍田雖不夠敏銳,也現了其中的怪異。莊望劍回頭看著她,眼神里面都是寵溺的樣子:“無論何事,我都會將你帶離這里。”

藍田還想問的,卻被莊望劍生生轉移了話題。

“田兒你看,這個皇宮多美啊,無論是宮殿的富麗,還是花園的清雅,都有了。可是我卻一點也不敢讓你待在這里。”

藍田點點頭,張開雙臂:“再美的鳥籠也會有邊際,唯有森林是鳥兒的歸宿。”

莊望劍看著藍田在花叢中笑的樣子,雖然她不能全然理解他的意思,但是至少,她能快樂。

夏旭設計這場比試,以及最后莊望劍成功的中了圈套,拿到了一個不是藍田藏下卻是藍田的私物的東西,目的就是想要挽回第一場比試中他的名聲,同時損毀莊望劍的名聲。

可是,這場比試之后,出乎夏旭意料的,京城中的百姓談論的不是莊望劍耍手段,更多的是對夏旭出的題目的公允性產生了質疑,甚至朝堂上議論紛紛,都在讓夏旭給出個說法。

或許是平時的苛捐雜稅太多,百姓積怨已深,所以終于找到了一個出口,于是各種明里暗里的議論不絕于耳。而最重要的是,第一場的說書人和講棋人莫名其妙的死了,更讓人議論紛紛,產生各種聯想。

在朝臣的強力要求之下,夏旭不得已終于決定了最后一場的比賽題目——劍法。

百姓是愚蠢的,在他們還沒有開始思考以前,只要有人能說出一個想法,然后引領大家,就能讓所有人統一想法。

所以在大家都在為這個題目而驚愕的時候,先說話的人說出的話,就變成了真理。

“皇上一定是覺得強扭的瓜不甜,知道自己沒辦法拆散盟主和藍小姐了,所以就存心讓了一局,若是盟主真的是有氣度,就該將藍小姐讓給皇上,與皇上結成盟友,舍了美人,造福天下啊!”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附和。誰不曾將自己想成過英雄,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為了一個女子與皇帝鬧僵,這就是讓原本與朝廷矛盾眾多的江湖更加動蕩。

而現在,皇帝存心讓了盟主,盟主若是不讓,就會顯得小氣。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宮中傳來消息,武林盟主勝了。

在一片議論聲之中,圍聚在這里的百姓慢慢散了出去。

有人說,盟主若是敗了,會丟了江湖上眾人的臉,所以勝了是應該的。

有人說,能為了美人與天下為敵,那才是真正的英雄。

可是更多的人卻是在說,這個武林盟主,真是沒有遠見,沒有氣度。

莊望劍沒想到,在離開皇宮以后聽見的第一個消息,就是自己已經在江湖臭名遠揚。淡淡的笑了笑,他為藍田披好外衣,就上了馬車。

“走,我帶你回家。”

藍田愧疚的看著莊望劍:“對不起,劍哥哥,都是我害了你。”

莊望劍將藍田抱在懷中。轉眼已經到了秋天,傍晚的風漸漸變得涼了起來。

“無妨。”

他只能說無妨,因為有沒有關系只有他自己知道。

武林盟主原本就是靠著聲望來號施令,他在武林大會原本打算不傷一人就拿到盟主的位置,讓眾人能感受到他的實力,可是最后不得已傷了蕭憶。

他答應了夏旭比賽,原本想著贏了比賽能獲得不懼天顏的贊譽,結果出來就是一片罵聲。

他知道這其中一定有蕭憶做了手腳,讓他贏得也不痛快,但是即使一邊倒的全是罵他的聲音,他也必須將藍田救出來。

莊望劍如今真的成了武林盟主,所以斷不能像原本的劍宗一樣自在的在各處游逛,而是要找一個固定的地方住下來。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已經差人在京郊買下了一處府邸,修繕之后做成了莊府。

來到莊府的時候,整個府中的人都出來,迎接它的主人。站在最前面的就是良兒了,在沒有莊望劍的這些日子他只能自己拿著師父給的劍譜慢慢研究,進度十分緩慢。

除了良兒,莊望劍還看見了他的大師兄代少。蕭端離開以后讓代少留在莊府之中幫助莊望劍處理武林的大小事件,更多的是鍛煉他處理事務的能力以接任掌門。

處理過這一個月遺留下來的大小問題后,又是三天過去。待他想起來,才現已經讓藍田和良兒等了那么久了。

伸了個懶腰,抬起頭來看著院子外面,藍田正在一本正經的指揮著良兒練劍。他立即開始擔心起良兒來。藍田跟著莊望劍學了那么久都沒怎么有進步,若是將良兒交給藍田,指不定良兒會被藍田帶到什么死胡同里面呢。

所以,整理好了桌上的一堆書信,他站起身來,走到院子之中,良兒先看見了他,立馬興奮地跑了過來,藍田回頭,看到的就是暖暖的陽光下莊望劍微笑的樣子。

呆滯了半響,藍田也隨著良兒跑了過來,不無委屈的說著:“劍哥哥做了這個盟主以后是不是就會像爹爹一樣沒有時間陪著田兒玩了?”

莊望劍經藍田這樣提醒才想起,是時候將藍田送回木藍府去了。

他看著藍田滿是委屈的樣子,有些心疼,有些不舍。

在木藍府待了那么久,若是真的有人能完全真心對待他的話,那么這個人就是藍田了。他看著藍田從一個小小的孩子,變成了現在懵懵懂懂的小姑娘。

他曾希望能參與藍田的一生,見證她長大,嫁人,生子,可是與木藍府之間無法解釋的隔閡已經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對他,對藍田,都是一樣的。

于是他笑笑:“不會啊,今日我便陪你們去城中玩一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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